“何为七情?何为六欲?”在她还在发愣之时,这尊神像却骤然开口,声音圆润动听,竟如乐曲一般自带韵律。
“我不知。”
“你不知?”女子眉目狭长上扬,竟如同真人一般拥有喜怒哀乐,语调中隐含怒气。
“我见识浅薄,只知人有喜怒哀乐,却不知何为七情,何为六欲!”白珍珠态度谦逊。
“七情六欲”之说在□□古代便有。《礼记·礼运》:“何谓人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六欲”之说,最初见于《吕氏春秋·贵生》,文谓:“所谓全生者,六欲皆得其宜者。”汉高诱注:“六欲,生、死、耳、目、口、鼻也。”在《吕氏春秋·□□》中说:“耳之欲五声,目之欲五色,口之欲五味,情也。”
但这女子神像来历神秘,又甚有威仪不似凡人,所以白珍珠便不欲妄言。
女子双目直直盯向她,瞳孔微缩,不知喜怒,似乎要看透她的一切,良久,却只是亲启朱唇:“你既已知,我便不再多说。”
“只是。”女子的瞳孔中猛然射出一道刺眼的亮光,如利剑一般刺入她的眼睛,白珍珠疼痛得撕心裂肺,就如同眼睛被利器戳中一般,那女子却冷漠依旧,似乎浑然未觉自己的一个行为对白珍珠造成了痛苦伤害,那如同牡丹花瓣一般高贵艳丽的嘴唇亲启:“你已动情,心魔生,必死。”
嘴角转而翘起,似乎是在微笑,但又似乎是在藐视嘲讽,不过很快女子便收回了刺目锋利的视线,飘然消失。
白珍珠连忙摇了摇脑袋,感觉比刚才好了很多,再看那女子神像,却早已消失了去,但她那神情容貌却深深的刻在了白珍珠的脑海中,就连最细微的发丝和衣角也历历在目,无法忘却。
那女子最后所说的话却在她耳边飘荡,那是什么意思?
已动情,心魔生,必死!
白珍珠靠在屋内陈旧的床边,久久不动。
白外婆曾说,希望她不要如同她母亲白真熙一般固执倔强。
白珍珠苦笑,像她这般胆小畏缩的性子,又怎会拥有白外婆和白真熙血液中流淌着的为爱不顾一切的勇气?
前世的生活早已让她习惯为自己筑起一副盔甲,自卫、防护、冷漠,保护了她,但却同时也禁锢住了她的内心和柔软,让她失去真正爱一个人的能力。
女子的话让她陷入了深思,也侧面印证了之前李老先生的‘情劫’一说属实。
必死?
白珍珠脑海中的女子神像嘴角勾起,冷漠轻蔑不可一世,白珍珠也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只是眼中也有了冷意。
天命难违?可是这命运算是什么命运?
既然逃不掉,那她便不逃了。
她本该是已死之身,若不是有人为她以命改命,她早就已经在这命运的漠视中殒命,重活一次,她自是不能白活。
那在她身体血液中流淌的勇敢,是否能够给她去爱的勇气?
突然,她的手机响起,是美美打来的。
“喂,美美。”白珍珠接听了。
美美语气焦急:“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白珍珠一头雾水,但她知道美美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给她,一定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你别急,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
顺便看了一下时间,因为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
“是络上全都是关于他的评论,说他抄袭,等到明天媒体一定会大肆报道!”美美急匆匆的。
今天是权志龙的生日,也是公司决定要公布他的主打歌的日子。
可是抄袭?
“为什么会这样?”白珍珠发出疑问。
“好像是开始的旋律与国外的一个什么歌手的歌曲旋律相似,现在公司都在召开紧急会议,美淑姐原本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但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知道。”美美支支吾吾,看来她也是刚知道,并不是太了解事情发生的始末。
怎么可能抄袭?
权志龙对音乐的态度,身边的朋友和工作人员都知道,音乐是他的梦想,是他最热爱的事业,怎么可能会去抄袭?
“志龙偶吧呢?他知不知道?”
“他应该知道了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网上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他抄袭的帖子。”
挂了美美的电话,白珍珠立刻就打给了胜利,支支吾吾的遮遮掩掩不告诉她。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宿舍。”
“那志龙偶吧呢?”
“他……他……”
腻腻表示他也很为难啊,他是一株在夹缝中艰难生存的可怜娇弱的小花朵,至于为什么是花朵而不是小草,当然是因为那样才符合他花美男般的美貌。
白珍珠挂断了电话,便将相册放回箱子放归原处,走出屋子穿好衣服,现在白外公和白外婆都已经睡了,便写了纸条放在餐桌上,就打车来到了bb宿舍楼下。
敲了敲门。
“谁?”里面传来top的声音。
“是我。”听到这声音,塔塔已经,怎么这么像珍珠呢?
胜利抬头45°望向天花板,他可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知道。
塔塔打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身影,怎么真的是珍珠,脱口而出:“珍珠,怎么是你?”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尴尬,连忙道:“不是……我的意思是,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白珍珠表示不在意的笑笑,她自己也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