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坐在大营之中,体内的查克拉不断消耗。
上千只蛞蝓正在木叶忍者的身上修复着伤势或者抑制着毒素。
纲手脸色苍白,显然透支过度。
磕下一颗特制的兵粮丸,纲手的脸色稍显红润。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哪怕是有兵粮丸补充,纲手被榨干也是早晚的事情。
若是纲手没有恐血症,现在早就在战场大杀四方。
只可惜,没有如果。
纲手的恐血症一日不好,她的实力便会受到极大的禁锢。
哪怕是最为拿手的医疗忍术,也无法亲自面对带血的伤患。
“不知道战场上的情况如何了。”
纲手低叹了口气,目光仿佛穿透了大营,来到了战场之上。
她得了恐血症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的话,对于木叶的士气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所以,她不能前往战场。
但身为主帅,这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不提纲手这边的担忧和愧疚,战场之上,双方已经交锋。
砂隐的傀儡部队杀伤力不弱,但凡被傀儡上的武器割伤,便会失去战斗力。
因为上面都沾染了剧毒。
对于木叶的忍者来说,这是一场不能受伤的战斗。
木叶的火遁忍者出击,隔绝出了一道火墙。
傀儡部队瞬息之间被逼退。
退的慢的,直接赔上了傀儡,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砂隐的风遁部队此时也开始发力,飓风不断袭来。
火墙一时间大盛,而且朝着木叶这方倒卷而来。
木叶的风遁小队也没有闲着,趁着砂隐风遁小队旧力去尽之时,发动风遁,竟将火焰再度倒转。
一时间,火墙就好像是不倒翁一般,被双方不断吹来吹去。
最终以木叶的土遁作为结尾。
双方互有损伤。
不过显然砂隐的损失更为惨重一点。
鹿久站在后方高处,默默地注视着战场上的一切。
“奇怪,砂隐这次攻击这么猛烈,不该只有这点声势才对。难道还有什么后招?”
鹿久心中存疑,不敢冒进。
哪怕是占据优势的局面也让他十分清醒。
“事出反常,必有妖异之处。砂隐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一轮交锋之下,只见砂隐竟节节败退。
千代看着战场,脸色微怒,低声道:“傀儡部队和风遁部队竟然被对方这般轻易地打散。对方的指挥者是谁?那个玩蛞蝓的女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方案。”
“前段时间,战场之上有影子模仿术存在,应该是奈良家的人。”海老藏说道。
“奈良家?难道是奈良鹿聪?他也来了这边的战场。”
奈良一族,一直都充当着木叶军师的角色。
在战场之上,他们的名气同样响亮。
“不清楚,但极有可能。”
“如果是奈良鹿聪的话,这场戏就要演的更加逼真了。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假戏真做了。”
千代无奈一笑,原本是想要诈败而退,现在好了,直接是被打退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情况,只怕是奈良家的人,也看不出破绽。
砂隐节节败退,木叶忍者自然是斗志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