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小王真的是被逼无奈。是小王无能,这丁淮安平时胡作非为也就算了,那天他来河西从小王讨宝,小王念他是丞相之子苦苦相告。他硬说这七星沓光宝剑是小人私藏不肯交付于他,发生了这些不愉快。他怀恨在心,这次他拥有玉书,这才轻易进府。他让人控制住小王,在河西府大闹一场,不仅搜刮走了河西的宝物,而且还杀死了国宝——绿孔雀。“
“不仅如此,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令人发指,小王以为他贵为丞相之子,平时胡作非为也就算了。这次他还一并卷走了公室的粮食。还请大王为小王做主啊,小王只怕这丁淮安卷走了公粮别有用心,要是只是报复小王那就算了,要是利用公粮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怕遭殃的不止是河西,还望大王三思!”
桓公听完勃然大怒,他走向丞相身旁,看到他羞愧的低下头。那些底下的官吏在小声议论着什么。他推到公桌,暴跳如雷,“反了,反了,反了,都特么给寡人反了。丁丞相,这就是你教育的好儿子,这弑杀国宝,窃取公粮,你说,你的好儿子寡人该如何处置?怎么,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嘛,说话啊,你死人啊。”
丞相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羞愧的真想找给地缝钻进去。任凭桓公将折子砸在他的头上,他只能忍痛不敢作声。
“回大王。这丁淮安利用他父亲是丞相,滥用私权,犯下了滔天大罪。按照大齐例律,杀死国宝,窃取公粮,其罪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桓公听到御史的话很是欣慰,“御史大人说的是。只是这公粮及其重要,众爱卿都应该明白,这公粮关乎着王室的命脉,王室的公粮向来都是由河西进贡。这个丁淮安,寡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胆大包天,这是明摆着向寡人挑衅,有其父必有其子;丁长生,事到如今,你不想为你的好儿子证明一下吗?”
那些官吏见风使舵,平时别提跟丞相有多近乎了。可是看到丞相出事,都有意躲着他,生怕沾染上这狗皮膏药。
“大王息怒,都是卑职教子无方,这才酿成了大祸。只是大王您不能听信这河西王的一面之词,就算是淮安错了。还望大王准许派人调查明白,我不相信我的淮安会做出这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来。”
桓公听完很是震怒,不过转念一想也好。“好,寡人就让你死个明白。司马大人,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寡人看到时候你有何话要说?”
丁长生没想到大王这次派来自己的对手调查儿子,知道肯定在劫难逃了,下朝后匆匆往相府赶去。
丁长生回到丞相府去找丁淮安,举起棍棒一顿痛打。丁淮安当然是反抗,结果被父亲派来的几个大汉给控制住,被扒下裤子,屁股上早就皮开肉绽,痛的他哭天喊地。丞相夫人看到儿子挨打硬要护着儿子,结果被大儿子丁磊给拉了出去。她在窗外大喊大叫,可是她这样做丞相只会将淮安打的更狠。
“你个逆子,平时野惯了,老夫也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这个混账东西,这次居然杀了国宝,窃取公粮。你惹怒的不是我,而是大王,你知不知道今天河西王进宫告发你的恶径。我们丞相府迟早都会被你给连累的,我打死你。你平时要是肯听我的,哪里会酿成大祸?你知不知道这次大王派大司马来调查你,你已经东窗事发,恐怕朝不保夕。”丞相每说一句,就用棍子往他臀部打去。
丁淮安此时痛的大汗淋漓。“疼,疼,疼死我了。父亲,求求你饶了孩儿吧,孩儿知错了,求父亲救救孩儿,孩儿不知道公粮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的。娘,娘你快来救救孩儿吧,啊,痛死我了。”
“老爷,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不要再打安儿了,安儿好歹也是老爷的亲骨肉,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要打,就打死我好了。磊儿,你快求求你父亲,救救你弟弟吧,再这样打下去,你弟弟他会没命的。老爷你一定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我的安儿我自个儿清楚,他孝顺又听话,肯定是遭人算计了。你们走开,安儿,放心,有娘在,谁也伤害不了你。老爷,你真的太心狠了,安儿都快被你打残了,来,安儿,娘带你着就要带丁淮安离开。
丁长生推开自己的夫人,骂道:“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平时对他太过宠溺,他怎么敢打公粮的主意,你这个妇人,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拦着,恐怕这时安儿早就被押送天牢受审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弟怎么会窃取公粮,这公粮都是在河西王府,没有大王的手谕别人是无法挪用的。二弟怎么会挪用公粮?”
丁长生听完丁磊的话,狠狠打了丁淮安一个嘴巴,丁淮安的鼻血给打了出来,他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好在有丞相夫人扶着。“你个畜生,自己想死那就去死好了。我丁长生怎么会生出你这个败类?你问他,是谁给你的权利居然找人草拟我相府的玉书,你又是怎样蒙骗我盖上公章的?你今天都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
丁淮安此时真的害怕了,看到父亲生气的样子,他知道父亲心里还是关心他的。他噗通一声跪在大哥和父亲面前,狠狠掴了自己一个巴掌。“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大哥。是我为了私心,蒙骗了大哥和父亲,我知道我这么做是不道德的。是,我是爽快了,可是我爽快的代价是毁了父亲和大哥。大哥因为我,本应美好的因缘也都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