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平安怀里揣着装有琉璃盏的盒子,他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里面的宝物;无奈田星齐骑的太快,他此时心惊肉跳紧紧从后面抱紧主人,生怕把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

“主人,这盒子里的东西对您一定很重要吧?”疾风从他脸庞掠过,他故意大声道。

他听到平安的话,似笑非笑道:“安子,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明白的。不过,今天真是因祸得福,要不是因为那位姑娘牺牲了自己……”

“主人,什么姑娘,您是说那个穿着绿色长罗裙的姐姐。她脸蒙着白纱,轻挽素发,月眉星眼,眼睛清澈有神;语笑嫣然,虽然装扮平常无异,但看的出来她身上那超凡脱俗的气质犹如那冬季中凌寒独自开的梅花,冰清玉洁。如此的美妙佳人跟主人当然是天作之合。小安子看的出来,主人看那位神仙姐姐的眼神不一般,嘻嘻!“

田星齐放慢了速度,马儿轻快的走着。他想象着小安子对她的描述,洋溢着笑容。”好啊,你。只是短短一眼你就对她的评价如此之高,不过,她好像就像你口中所提的的腊梅,愈是寒冷,愈是风欺雪压,就愈精神,愈美丽。她就像那天外之音般美妙动听,曲高和寡,无人能合。“

”看来主人也很欣赏那位姐姐,我就说嘛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相信我吧,小安子我看人的眼光从来就没有错过;那位姐姐一看就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如果主人能和神仙姐姐有幸结为连理,那么主人的前途一定会如虎添翼,平步青云,畅通无阻。“

他听着小安子的话觉得有些好奇,不过开口笑道:“想不到你考虑的倒是挺周全的嘛,不过,要是我真的爱一个人的话,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利用她的情感的。”

“公子,想不到你是如此专情的男人,是我想歪了,主人莫生气。主人,你快看,前面那些人好想朝我们这边过来了,主人小心!”

田星齐和饶平安依次下了马,原来是田独等人往这边走过来了。他有些激动,“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大哥,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田独神速下了马往饶平安的怀里瞥了一眼笑道:“哈哈哈,看你满面春光,莫非是三弟抢先一步找到了琉璃盏?我就说嘛,三弟吉星高照,找到神物倒也不是很奇怪。这琉璃盏如此深不可测,都被你给找到了,真是我齐国之庇佑,来,给我。”

“不给,这宝物是主人的,不给你们这些坏人。”饶平安紧紧揣着琉璃盏把它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他隐约中看到齐蠡他们在坏笑。

田独咬牙切齿道:“好啊,三弟,这就是你教的属下,敢公然跟我作对?阿健,你还等什么?”说着阿健就要去抢木盒子。

田星齐极速从平安手中拿过木盒子,单膝下跪,“大哥,这琉璃盏可以交给你。只是还望大哥带我去见母亲一面,我保证见完之后立刻将它双手奉上。”

“虞美人犯的可是死罪,况且父王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她半步,否则格杀勿论。你这不是明显陷我于不义吗?”

齐蠡他们又开始见风使舵,嘲笑田星齐。“我说三殿下,您干嘛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你一个人不怕死是大丈夫所为,干嘛也要连累我们跟着您一起受罚呢?”

“就是,就是,要我说,你还是把琉璃盏交给大殿下才是最为明智之举,或许我们大殿下还会在大王面前顺提您的劳苦功高,也不枉大王对您的封赏。”

田星齐听完嗤之以鼻,他早就知道他们是穿一个裤子的。“看来大哥前面都是哄我的,也罢,既然大哥不肯帮我这个小忙,那我就亲手毁了它,反正我留着它也没有什么用。”说着就要往地上摔去。

田独到底还是放下了架子,脑海中快速权衡一下还是这琉璃盏毕竟重要,这个关键时刻,他可不能功亏一篑。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切勿毁了琉璃盏。”他咬牙切齿道。

田星齐这才放下,原本他打算破罐子破摔,没想到这事还真成了。顿时他脸色洋溢出笑容,“多谢大哥带我去见母亲,安子,你把这个拿好。”

“好了,三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只是,这次你以为你真赢了吗?”后面那句话田独在他耳旁坏笑道。

他不知道田独话里的意思,也没有多想。拉着饶平安上马跟在田独他们的后面向着夕阳的余晖下奔去。

“主人,主人,咦,这破晓时分,主人不在床榻上睡觉又上哪儿去了?”饶平安哈欠连连,昨天黄昏时分才回到齐国,这里和楚国不同,包括这里齐人的服饰和习俗,一切都让初来乍到的他感到好奇。

他打了个哈欠,很显然他还没有睡醒,因为尿急这才起床小便。他火速跑到院落中的小树旁酣畅淋漓,终于他如释重负般轻松。微风吹拂着他的头发,感到有些凉,顿时也清醒了许多。

一缕火红的霞光照在他的脸上,天空变幻莫测般绽放出万丈光芒。朝阳初上,小鸟清脆的歌声撩人心弦。他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一个人的影子在地面上越拉越短,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他揉了揉眼睛,发现是主人正在那边练武。

田星齐耳朵捕捉到这缓缓的脚步声,他警觉收起碧天剑放在身后。待到饶平安靠近时他出其不意剑指向他,吓的饶平安直哆嗦。他颤抖道:“主人,是我啊!”

他似乎早就料到,故意轻笑绕道他的后面,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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