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准了,我更是激动,四师父让我稍安勿躁:“我没有学习硬气功,所以力道不足,只会个准头,暗器也需要动用全身力道,尤其是手腕力要控制好,你认真学,不可急躁。”
我忙点头,压下性子跟她学。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边摸索硬气功边学习暗器,这玩意儿真是不简单,虽然看着是扔西,但自己扔起来却完全不同,往往手臂酸痛也无法仍中一个。
后来四师父外出去弄了些飞镖回来让我练,我也认认真真练了,等熟悉了就好多了,加上硬气功越来越熟练,根本停不下来。
师父们也看出我的变化了,精壮男甩了一身汗冲我勾手指:“徒儿,跟我对轰一拳看看。”
跟他对轰是找死啊,但我此刻也兴奋,当即扎个马步深吸一口气。
大师兄在旁指点:“初学者先站桩调动筋骨肌肉,这是所谓的运气。”
我自然明白,当即运气,精壮男并没出手,等我运好气了才一拳打出,我当即也一拳轰去,两拳相击,他稍微退了一步,我则一屁股滚到在地,手指骨痛得要命。
不过精壮男相当惊诧,看着自己手掌惊叹:“真是厉害啊,这是以气御力?寸劲了得,我手腕都痛了。”
大师兄笑了一声:“还不错,但敌人可不会给你时间站桩的,还得继续练,练到手起气来才行。”
我说晓得了,要想吊打师父们还差得远。
但我不打算再留了,我心里已经按捺不住了。大师兄也没挽留,我拜谢了他,然后叮嘱他别挑衅那些狙击手了,就算你有金钟罩铁布衫也是扛不住的。
他沉默不语,相当落寞。我便告辞离去,他却又开口:“小子,我不能白教你,你得替我办件事。”
我一怔,忙说好。他就叹了口气:“我有个徒儿,是学软气功和太极功的,当年我在秦岭救了她一命,她那时候才十一岁,服侍了我三年,后来仇家找到她了,她不想连累我,我又被军方盯上了,于是就此分别了,我总也放心不下她,你帮我找到她。”
几位师父也颇为惊讶,貌似都不知情。大师兄神色低落:“唯一惦记着的就是她了,她叫陈叶心,自己说是陈家的后代,父母被杀,她被下人护送逃命。”
我说好,尽力而为,大师兄不再说话了,挥手让我走吧。
几位师父叮嘱我小心,四师父更是关心:“能不打就不打,用暗器吧,你寸劲了得,一根筷子能戳死人了,甩个十几根总能搞死敌人的。”
我拥抱了他们一下,说我还会回来了。就此离去,其实我还想去看看香香,但不知为何觉得没脸去看她,只得闷闷地离开。
再一次爬出下水道,钻出井盖顿时神清气爽,然后脑门一疼,被枪顶住了。
我吓了一跳,手臂肌肉瞬间绷了起来,硬气功的力已经运起来了,但是不敢妄动,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
“双手举起来,跟我们走!”有人命令,我缓缓举手,目光四下一扫,三个高大的男子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身上流露出军人特有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