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其中一个较瘦的回道。另一个胖些的忙扯了扯他的衣襟,对他挤眉弄眼,不让他多说。
“你们想好了没有,我刚才问的话你们打算怎么选择,要是报警的话,肯定要做司法鉴定,我本来脑震荡刚要好点,被你们一碰又严重多了,估计会留下后遗症。”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对他俩恫吓道。
“我们选择私了!”“对,协商解决!”俩保安忙争先恐后的回复我。
“这样啊,也行,治疗费用加上误工费用再加上营养费,至于最后的伤残赔偿嘛,我就少要点,你们一共赔我五万块钱得了。”我按着手机上的计算器假装认真的算了一遍。
“啊!这么多啊!”他俩异口同声的惊讶起来。
我假装吃惊道:“五万还多啊,你们要知道就算最低的伤残也要赔三万,我这可是脑子!”
胖保安哭丧着脸:“我们俩合起来就算省吃俭用一年也赚不了五万块钱,能不能少点?”说完嘻哈着脸抽了颗烟递给我。
我摆摆手,用嘴角一指墙上禁止抽烟的规章制度:“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瘦保安也凑过来,蹲到地上:“哥,我们俩家里是农民,真没有多少钱,再少点吧?”
“哎,农民?现在可是就农民有钱,卖点地不就有钱了。”我故意戏谑。
“那是城郊的农民,我们可是大山里的农民,山上的地谁买啊,种粮食一年也卖不了千把块钱……”瘦保安向我大倒口水。
我瞅了瞅他俩的为难样,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大声的叹了口气,眼角使劲挤出点泪花:“原来你们是大山里出来的,我也是大山里长大的,知道那里的不容易,算了,这样吧,你们俩帮我一个忙,这钱我就不要了。”
“什么忙?”俩人睁大眼睛问。
“今天你们也看见了,楼上有个女孩在房间里死了,是我的一个朋友,我想查探一下她门口的监控录像。”
“这?”瘦保安为难起来,低头皱眉,“公司有规定外人不能调取录像。”
“规定?不准抽烟是不是规定?”我哼笑着问道。
胖保安忙一把将瘦保安推开,“哥这是外人吗?”训斥完瘦保安转向我满脸堆笑道,“没问题,只要不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瘦保安站到电脑旁,麻利的回放起前天晚上的录像,我将怀里的两盒烟扔给他们俩:“时间有点长,你们抽烟等一会吧。”
这俩人好像从来没有抽过好烟似的,翻来覆去的摆弄着烟盒,就是不舍得撕开。见状我正色道:“怎么了,不喜欢抽啊?那我给别人好了。”
俩人忙点头说喜欢喜欢,然后关上门搬了椅子坐在墙角,吞云吐雾起来。我转过脸目不转睛的盯着显示器,为了防止错过没有快进,一秒一秒的回放着。
终于,在女孩回房三个小时后,有一个身影快速的移动到她房前敲门,片刻后女孩开门,那人进了去,在门开的瞬间,亮光照在那个身影脸上,我立马辨认出这就是米姐。
我深吸口气,双手猛的搓了把脸,心扑通扑通加速跳起来,虽然早就怀疑是米姐,但是当看到她那张脸后,还是不太敢相信,慢放了好几次之后才使自己不再怀疑,确信她进过女孩房间。
再往下浏览,米姐进去后只呆了十五分钟就出来了,匆匆的关门离开。关键的一点是,米姐离开时女孩并没有送她,透过门缝也看不到房间里她的半点影子。
难道真是米姐杀了她?
瞬间对米姐的不良揣测犹如洪水般冲破闸门,在脑海里泛滥开来,我甚至不自觉的将她和欧阳坤、祁老头儿媳妇,杀害筱雨的人混在一伙,觉得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卧底,欺骗了我们,更欺骗了强哥的感情,气的双手攥紧拳头狠狠的砸向桌子。
“砰——”剧烈的响声将已经睡着的俩保安吓醒,他俩整理着衣服站起来慌张的望着我。
我站起身,对惶恐不安的他俩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把你们吵醒了,我看完了,你们继续睡吧。”说完我开门准备离开。
胖保安在后面,有点不敢相信的问:“哥你真的不追究我们的责任了?”
我没有回头,摆摆手:“不会了,你们当时也是无意的,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回到房间后,我久久不能入寐,一闭上眼就会出现米姐拿着匕首将女孩rǔ_fáng割掉的场景,女孩痛苦的表情和米姐阴森的笑容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实在睡不着,我起身在房间里踱起来,喝了杯水后安静的靠在门板上,想让自己心里的压抑能够削减些。
忽然,楼道里响起一阵噔噔的高跟鞋声,走路的人好像在极力轻迈着脚步,声音很轻微,要不是靠在门板上加上外面安静,根本不会听到。我狐疑起来,整个楼层只有这么几个人了,会是谁呢?难道是新来的住客?
我转身从猫眼向外窥探去,暗淡的灯光中,正好看到一个女人轻快的从我门前走过,经过的时候还警惕的朝我门上看了眼,吓得我赶紧躲开。女人转脸的瞬间我看的很清楚,她是米姐,这么晚了她一个人悄悄出来究竟要到哪里?
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我踟蹰了下,穿上羽绒服开门跟了去。为了不被发现,我等她关上电梯后,马上乘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