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再次懵了,怎么回事?她问我为什么没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蛊虫没有噬咬我的脖颈,我不会脑袋搬家了?!本来还以为是毒‘性’没有发作,原来已经开始,但我丁点事没有,这倒是真有点奇怪了,不过既然大难不死就是件乐事,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不说?”南宫水大徒弟嗖的一下,将一根匕首抵在了我脖颈上,人已经被我的安然无恙彻底给刺‘激’了,咬牙切齿道。
我嘿嘿一笑:“这就是天意,天意难违你不知道吗?老天爷不想让我死,你下蛊毒也也没有用!”故意气气她,让她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时候她师妹走上前来:“师姐,可能这真是天意,既然断头蛊都杀不死他,那他就是命不该绝,既然如此,我们就和少爷一起赶紧离开吧,反正夜明珠已经拿到了。”
“天意?”南宫水大徒弟的脸‘色’从惊惧转变为轻蔑,“我倒要看看,老天真地能救你吗?”说着手腕用力,打算割破我的喉咙。
我没料到这‘女’人如此狠辣,说出手就出手,想要向后躲闪已经来不及,只剩下震惊,但命不该绝时真是不该绝。她刚用力整个人就定住了,随后僵直着身子朝后倒去,面容将我吓了一大跳,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师姐!师姐……”南宫水的二徒弟哭喊起来,蹲下身子不停地摇晃着她。
长发美国佬也是大惊失‘色’,用惊惧的眼神瞅着我,慢慢地捡起我先前掉落的黑刀,但是并不敢贸然上前,用手拽了拽嚎啕大哭的南宫水二徒弟:“别哭了,到我这边来!”
本来获救后心情应该很高兴,但瞅着惨死在地上的南宫水大徒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并且喉咙有点疼痛,用手一‘摸’,发现湿漉漉的全是血,登时一惊,忙用袖子去擦拭,一定是刚才被匕首划了下,不过万幸的是刀口不深,只划开了一层皮,没有伤到动脉和气管。
响起兜里还有‘药’贴,忙‘摸’出一张撕开后粘在喉咙上止血,之后突然觉得四周有些太安静了,忙抬头一瞅,意外地发现南宫水二徒弟,也就是以前见过的‘女’个‘女’孩,止住了哭声,和长发美国佬一起,睁着两双惊悚的眼珠子盯着我,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要是在黑暗中冷不丁遇见,一定会下个不轻。
“都吓成这样了啊!实话告诉你们,她不是我杀的!”说着指了下地上暴毙的南宫水大徒弟。
长发美国佬嘴‘唇’哆嗦起来:“我……我们知道不是你,是……是它!”说着扬起了手,指向我的身后。
我一愣,心说南宫水回来了?要不长发美国佬和二徒弟咋吓成这样,不管了,既然他刚才从大徒弟手中将我救了下来,说明不会伤害我,于是弯下身子,在长发美国佬以及二徒弟的惊惧注视下,捡起了先前遗落的手电筒,转身朝后照去。
“哎呀妈呀!”转过身去的一瞬间,我吓得叫了起来,浑身禁不住一哆嗦,就像被人扔进了冰河之中,惊恐万分!昏暗的灯光下,在井沿之上趴着一东西,模样有几分像人,但是已经没了皮囊和五脏,只剩下一副骸骨,唯一算是留下来些皮‘肉’的,应该就是脑袋了,披散的干枯长发下,透过窟窿看到里面黏糊糊的,依附着一些没有烂掉的腐‘肉’。灯光的反‘射’下,两个黑漆漆的眼眶里亮着绿‘色’的眼珠子在蠕动,表明它是一个活物。这东西的骨骼虽然像人,但却有八只‘腿’,或者叫手臂,每一侧四个,全都一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