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他已经走了。’
我和村长平复了一会,站了起来。地上还有此起彼伏的吱吱声,两只怪物还没有死翘翘,我把刀递给村长,他果断的了结了那两只怪物。
我用手摸了摸后来赶来的那只,的确和媪不一样,躯体像羊羔,不过只有两条腿,头圆圆的,嘴很大,似乎可以吞掉一个西瓜,尾巴却很细长。头尾和那只媪正好相反,听它们一男一女的腔调和这么形影不离,应该是一对。
我和村长又在泥墙上挖了一会,河底的水涌了进来,我们拼命地用手扒拉着洞口的泥,钻了上来,身体的气力也耗尽了,被冰冷的河水一浸,都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在村民家里,也许是由于同患难的关系,后来村长在批斗运动中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保护了我,要不然我早就被打死了。至于那些天坑和裂痕,后来都被填埋上了。本来我们预计五十年不会有问题,可是现在看来噩耗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