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快来坐。”地鼠笑容满面的将老头请到了自己的身边。
“嘿嘿,兄弟几个也是来拿货的?”老头走到我们身边,一脸猥琐的说道。
被这个年纪和我爷爷都不相上下的人叫兄弟很不习惯,但是我看旁边的地鼠倒是神色正常,一脸淡定的回到:“是啊,老哥你也是?”这句话差点没让我一口心血喷出来,他妈的地鼠你小子无形之中长了两辈啊!
老头一边打开那瓶啤酒,一边回道:“兄弟,最近不景气啊,老康他们说最近查得紧了,每年改为四个月出来一次,今天是最后一次出来了。”
“老康可没这么和我说啊,他说让我放宽心来拿,查的还不紧。”地鼠眉头紧皱,好像真的和这个“老康”很熟悉一般。
老头听了地鼠的话也是眉头紧锁,“他奶奶的,真的假的?”
地鼠悄悄凑近他的耳朵:“听说老康他妈死了,这小子没负担了,好像要和那些黑道上的人里应外合,把咱们都圈进去呢!”
老头听了之后大惊失色:“他妈的老康,老子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居然敢阴我!”
地鼠却神秘的一笑:“兄弟,你赶紧去收拾收拾,看见你手里有没有存货咱们赶紧分着抽了,不然……”
老头一拍脑门很感激的看着地鼠:“对对对,我马上去拿,还剩不少呢!”他一扶着桌子站起,刚转过身,地鼠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精致锋利的小匕首,“噗”的一声扎进了老头的后心。
老头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地鼠急忙扳过他的身体,又从前心给了一刀。手法之老练,动作之迅速,心肠之狠毒,让我不由得暗暗发怵。这小子居然会这一招,他要是想干掉我,估计我连出个声的机会都没有,就得飞到天国去见我们张家的列祖列宗了。
那个女孩估计是听见了什么响动,转过身来看着正慢慢倒下,胸口一条鲜血像小河一样流淌而出的老头,不由得吓呆了,一时之间居然连叫喊都忘了发出。而地鼠也是趁着这个时候,一个箭步窜到她的身边,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快稳准狠的封喉。
仅仅半分钟的功夫,那个女孩,或者说那个奇葩,也从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变成了一具热腾腾的死尸。
看着倒在地上渐渐发凉的两具人体,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狠狠的给了地鼠一拳:“你他吗的杀鬼毒也就罢了,这两个大活人你杀了干嘛!地鼠,你小子这是嫌自己身上背的血债不够多是么?”
地鼠被我这一拳狠狠打了个踉跄,他扶着桌子站起,摸了摸嘴角的鲜血,面带歉意的看着那个老头和那个女孩,跪在地上给她们叩了三个响头道:“对不起爷爷和这个大姐,我们实在是不能把这个计划告诉你们,但是又不能让你们看见,所以你们也算是为了剿灭这鬼毒立了大功吧。如果真的你们恨我,那就冲着我王光来吧!我要是皱皱眉头,我他吗的就是狗娘养的!”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地鼠的真名,王光。在今后的岁月里,我再也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似乎那个王光已经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叫地鼠。
“地鼠,你……”我满眼呆滞的看着地鼠,这个人让我感觉陌生,很陌生,陌生的可怕。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阻止就可以阻止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让这些人死得更少一点,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地鼠此时那孩子气般的模样尽去,仿佛一下子成熟了,一下子心智成熟了几十岁一般。
我们两个把这两具尸体拖到一个破旧的小仓库里,地鼠又拿来两把拖布,咱们把这个血迹拖掉,地鼠又不放心,还特意去后厨弄了碗辣汤泼在这两处血迹上,用来掩盖住血腥气。
之后,我们两个就依然如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只是我们两个虽然面上同常人无异,但实际上,我不知道地鼠什么情况,反正我的心脏是怦怦跳的很厉害,都差点跳出胸膛外。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吧,门外传来一声长啸,听到这声长啸,地鼠也是赶忙把手指放入口中,发出了一声一模一样的长啸。
门外那个人却并不死心,又发出了两声忽短忽长的呼啸声,地鼠却并没有立刻放出同样的长啸,而是呆愣了片刻,显然这两声长啸并不是原定计划中的。或者说,这两声长啸是鬼毒用来考验是否是自己人的信号。
“妈的,情报里可没说还有这两声啊!”地鼠恨恨的骂道。
“事已至此,拼一把吧。”我咬咬牙,“他们先短后长,你先长后短。”
地鼠也是心一横,把手放入口中吹出了这两声长啸。
“哎呀,宋老还好么?”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大步跨进来笑道。
看他的脸怎么也得三四十岁了,而被他还要称为“宋老”的人,恐怕也就是我们两个刚刚干掉那个老头子了。
“我爷爷出去了,说要是拿货的话,让我们来接手。”地鼠笑容满面的靠了上去。
“你是?”那个男人显然也是不相信地鼠的话,还拿出匕首在地鼠眼前晃来晃去的威胁着。
可是地鼠却根本没有惊慌,就好像眼前没有这把刀一样,依然笑道:“我是宋长丰的孙子。”
“孙子?”外面又走进来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老宋头打了六十多年光棍了,儿子都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