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当过兵。”地鼠却忽然抬起头,说了一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理由,惊爆了我们的耳朵。
“你们都当过兵?”那个混子走到我们身边,拉起我们的手,仔细的看了看手指指肚:“正常来说,手指经常拿枪,都会有老茧,你们这……”
我发誓,要是能够死里逃生,回去肯定把这个混蛋给宰了。妈的,这不坏事呢么!
“你觉得我们只身在外漂泊,还能把自己当兵的痕迹给你们看?”地鼠斜着眼睛看着他,“你不是傻叉,谁是傻叉?”
“难道说,老茧也能去掉?”那个混子不可置信的问道:“呵呵,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还真的没听说过,老茧还能去掉的。”
“那是你孤陋寡闻。”地鼠扣了抠鼻屎,“我们都是请高人弄的,看不出痕迹。”
“我呸!”那个混子呸了一口:“话谁不会说?老子还说,老子曾经身受重伤,胸口一个碗大的疤呢!”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他找来,不过……”地鼠拖了个长音:“你小子得赌点什么。”
“赌什么?”
“要是这个人真的存在,而且也和我说的一样,能够把伤疤去掉,弄得和常人一样,你就给我滚出保安队,永远不要再回来!”
这个赌注一下,不仅是这个混子,就是鲁朝城都开始吃惊了。因为谁都不会相信,真的有这么个奇人异士,能够做到把老茧弄到和常人皮肤无二。
赌注开始之初,地鼠就当着鲁朝城的面,狠狠的扎了那个混子一刀。用地鼠的话来说,这个高人不仅是精通老茧修理,而且精通疤痕去除。而现在磨出老茧显然时间太久,所以权衡之下只能在他身上开个口子了。
那个混子虽然痛的呲牙咧嘴的,但是地鼠却没用多大的力气。伤口越深,疤痕越难修复,所以地鼠只是给他开了个口子,放点血,其实伤口倒没多大的事情。
一周的时间,让我们找到高人。七天之后,就在这里,进行疤痕修复。
“地鼠,你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敢玩了,这东西是随便开玩笑的吗?!”一进房间,我就冲地鼠开炮了。
“这样的人我要是不认识,又怎么敢打这个赌?”地鼠讪笑道,“只不过这个人现在在外省的支边市,一时间还赶不回来。”
“真的?”
“真的!”地鼠狠狠的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除了相信这个傻叉一次,我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这小子不仅有些傻叉,还喜欢冒险。要不是我们运气好,早就被这小子的疯狂举动给玩死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地鼠也算是带我见识了一下上流社会的奢靡生活。用地鼠的话来说,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市面,还有胆量说自己是老大?至少在这个方面,你就已经连其他的小混子都比不上了。
逛夜店,进酒吧,洗桑拿,啪啪啪。这十二个字,就是地鼠和我这一个礼拜做的所有事情。
当然,兄弟们不要想歪了,啪啪啪不是我和地鼠(我们不是玻璃,性取向都还正常),地鼠是带着我去了夜总会,找那些所谓的出台妹。
虽然我和三个女孩子都有暧昧关系,但是我对天发誓,绝对只是接接吻拉拉手这么简单,到此为止。高中毕业之前,我们可不会想越过那道鸿沟,开始深一步的发展。毕竟,我们之后的路还不确定。现在就把自己交代了,那可真是愚蠢透顶的想法。
地鼠可是没有我这么“老古板”,和我打个哈哈就去房间了,临走之前,还给了我一张房卡让我休息。给我房卡的时候,这个小子一直在奸笑,但是也是连连保证,说绝对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看地鼠那奸笑的脸我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但是洗澡这个东西是很费体力的,而且还喝了不少的酒,我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股倦意涌上心头,所以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就接下了这张房卡,才揉着发胀的脑袋,走了进去。
进门之前我先把房门锁死,然后才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享受着睡眠的快感。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却发现嘴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而且还有一个软呼呼暖呼呼的东西包裹着我的嘴巴,我睁开眼一看,顿时下了一跳: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正和我接着吻,而且她的嘴里还不停的向我灌着什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肯定没吃过,而且也肯定不是唾液。
女孩看我醒了,不仅没有惊慌,反倒妩媚一笑,伸手把乳罩脱了下来。顿时,两对雪白就争相跳了出来。
不得不说,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女孩子的ròu_tǐ,现在面前就站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而且长得还是不错的,就这么赤裸裸的勾引我,我顿时感觉,下面的兄弟……抬头了……
这还不算,我忽然感觉身上已经没了半点力气,而且全身的意识渐渐模糊,全身燥热无比,有一种yù_wàng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膨胀,好想要……
面前的女孩变成了小可,忽然又变成了安锦婼,再一闪,居然变成了轩轩。
这时候,那个女孩退去了全部的衣衫,向我慢慢的爬了过来。
全身赤裸的女孩子,就像是一个勾引我的巨大漩涡,我不由自主的被带了过去,脱去了衣物,慢慢地楼过了她,然后……
头好痛。醒来已经是天亮了,我看了看手表,居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回忆起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