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最近立功无数了吧,升职加薪指日可待了,但是,我的人我的药厂却天天被人破坏,你跟我说说,这该怎么办?”华平阳找到王诗燕。
“人是会到外走的,而且敌暗我明,这个比较难办,白天我们可以加派人手暗中保护,但晚上就较麻烦了,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吧。药厂那边我已加大了巡逻的密度,相信应该可以阻吓一下那些破坏份子。”王诗燕其实还真的有点无奈,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好吧,既然你们无作为,不能保护我们的安全,那我就只有用自己的方法去保护自己了。”华平阳说。
“你不要乱来,弄出什么事来,王局也不好办。”王诗燕说。
“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被别人怎么样,也是活该的?然后我们自己自保,你还要反过来制裁我们是不是?”华平阳很是气恼,不单单气的王诗燕,也是气自己弄巧反拙了,四处出击打击了简四平了,但却反倒让他把力量集中来对付自己。
和王诗燕的这次谈话不欢而散,气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好,华平阳是气恼警方的无作为说法,而王诗燕则是恼怒华平阳说要用自己的办法去处理简四平,她不知道如果华平阳真弄出点什么动静她该怎么办。
苏三喜虽然已把他的社团改成了苏氏集团,但是人还是那些人,道上力量还在的。所以,华平阳让苏胜男帮查偷电线和破坏陈雨馨车子的事,两天时间就查得一清二楚,并把动手的人给带了回来。
华平阳带着司空鱼找来的两个朋友,火龙和飞凤到了效外一个村子的旧屋里,这里关着那几个偷电线和破坏陈雨馨车子的几个混混。
三人戴上鸭舌帽和太阳镜,嘴上还戴了一个口罩,把脸遮的严严实实进了旧屋。
几个被绑了手脚,封住了嘴吧的混混在破房子的墙角里瑟瑟发抖,听到有脚步声,蠕动身子呜呜咽咽乱叫。
“说,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火凤把一个混混提过来丢在华平阳脚下说,她竟然来条子审犯的那一套,就差没拿纸笔记录了,不过,旁边有两个手机在拍摄。
能领人干少的人,当然也算是一个小混混头目了,所以,嘴巴还是挺硬的,不过,火龙飞凤的手段又怎么可能是他们受得了的,没坚持几下,便把一切都交待了。
华平阳很失望,他想动动筋骨的,但没想到几个软骨头,还没动手就把什么都吐了。
当天半夜,不知什么时候公安局门口多了几只麻袋,袋子在蠕动着,显然里面有活物。
门岗打开一看,不得了,麻袋里面的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不过,这几个人不是头发染的红红白白,就是耳朵上挂了一只半块脸大的铁圈。不用说,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但是他们什么时候被人送到这里来的呢?门岗竟然有些茫然,因为他真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来过。不管怎样,门岗也是个正义的人,看到这些平时在街上欺欺霸霸的混混被揍成这样,心里是挺高兴的,他还找机会踢了他们两脚。谁揍完后又送到公安局门口来呢?谁也不知道。
事实上,门岗还是知道一些事的,他记得当时来了一辆小车,在门外停了一下,然后门口就多了这几个王八,他依然记得那车牌号后面两个字是一二,但王诗燕问话时,他却不愿意说出来。干嘛说出来,这种王八蛋就活该被打的。
和这几个人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只文件袋,袋子里除了一只u盘,什么也没有。
u里记录的,自然是这几个混混的个人资料,以他们犯罪的经过。当然,飞凤的问话是很有技巧的,虽然王诗燕已狂出来这事是华平阳干的,但是在视频里,却没任何一点证明是因为这几个家伙偷了电线,破坏了陈雨馨的车子而被抓过来的,因为,这里面还穿插问了其它的事儿。
“王队长,这事你有什么看法?”王鹏把王诗燕叫到办公室问。
“我认为…为是…可能是华平阳干的。”王诗燕说。
“为什么这样说?”王鹏当然心里清楚是华平阳干的,但他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所以得让王诗燕找理由说不是华平阳干的,但是这个一根筋的女人似乎把他的意思理解错了。
“这很明显嘛,华平阳的女朋友车子被毁了,药厂被盗了,然后我们没抓到人,然后他就把这几个人送来了,这几个人正是那几个案子的主犯。”王诗燕说。
“这是你的胡乱猜测,是你的臆断。我们做警察的,推测、推理是必需的,但那只能用在案情的分情上,而不是用在确定案情上。虽然华平阳的药厂被盗了,朋友的车被毁了,但这并不是确定这几个人就是他送来的证据。我们办什么案子都必须有证据,这几个人本来就是街上的混混,谁讨厌他们?我敢说,如果绑着他们放在路边,十个路人会有九个上去揍他们。所以,这么多人恨的人,谁都有可能把他们揍了然后送到这里来。”王鹏实在拿王诗燕这个一根筋没办法,只能循循善诱了。
“王局说的是,但是……。”王诗燕还想坚持自己的看法,但王鹏挥手打断了她。
“别但是了,先去处理这几个混混吧,总的来说,他们的犯罪证扰确凿,可以直接做材上丢给司法那边吧。至于是谁把他们弄来的,慢慢再去查吧,现在警民合作,人民群众对这些王八蛋看不过眼,他们帮忙把人抓来也是有可能的。”王鹏说。
“是,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