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过来见过李先生和张先生。”欧广春说。
“见过各位了。”华平阳不动,站在原地抱了一下拳。
这个时候绝不能动,只要一动,气势就落下风了,就得当成他们小辈一样任他们拿捏了。虽然,如果他要和李婉好,必定是小辈,但是在势上,他不想当小辈。
“哼,够狂的。欧广春,他打了我们学礼,你准备怎样处置他。”说话的是张学礼的母亲。
这个女人居然对一个省长直呼其名,真不知道是华平阳狂还是她狂,她也太自以为是了。欧广春皱了皱眉头,慢慢悠悠的对华平阳说,“你真的打人了吗?”
“我狂吗?这叫不卑不亢,难道你还想我对你点头哈腰,对你歌颂一番吗?倒是你,一个无职无位的妇女,居然直呼一省之长的姓名,你以为是你谁啊,中央一二号首长最不会这样直呼其名呢,你是不是得,你比首长还要厉害,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张家的妇人,想怎样就怎样,其他的人,任何的规矩都不在你眼里?”华平阳没理欧广春,慢慢的却十分有威势的说。
“你…你…刁民,乡巴佬。李广荣,看看你们家的客人。”她恼羞成怒,把怒火转向李婉的父亲。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怎么狂,你打了我儿子,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让你很痛苦,会让你后悔来到这里。”张学礼的老爸也说话了。
这个家伙,从相貌到气场上都要比李婉的爸爸厉害,一双鹰一样的眼不是闪着精光,十分的厉害。
“哎哟,九五城内的豪门世家,说话居然跟跑江湖的一个口吻,如果不是知道你是谁,我还以为遇到江湖大佬了呢。”华平阳不以为然。
“嘴硬没用,你不交待清楚,我一个电话就让你进牢里捡肥皂。”张学礼的老爸说。
华平阳一点都不怀疑他说的话,只要他打一个电话,一定会有警察来把他带走,然后随他的意愿关到想关的地方,关到他想关的时间。
但华平阳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我干嘛要给你交待,你以为你是谁。养而不教父之过知不知道,有一天,张学礼被打死在外面,都怨不得别人。,都是你们做父母的过错知不知道。还好意思跑到这里来要交待,脸皮真厚,你们为什么不问问他为什么会被揍呢?街上那么多人我不揍为什么会揍他呢?你儿子被揍了就兴师动众去找别人要交待,你知道他一年揍多少人吗?你为什么不给一个交待别人?”华平阳背着手,四十五度仰头看着天边。
张氏夫妇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夫妇俩都被气得混身发拌。
“刁民,山野匹夫,乡巴佬,我的儿子就算不教,都肯定比你出色,肯定比你优秀。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就去坐牢吧。”张学礼的母亲还真霸道,难怪生出那么狠的女人。
“小华是吧,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原原本本的前前后后的详细给张大哥说清楚。”李婉的父亲说。
“张伯伯,我跟你们说吧,我也在现场。”李婉说。
“不用说,不准说,一切是他自找的,养不教父之过,既然你养而不教,那我就代他管教管教。”华平阳喝住了李婉。
“平阳……。”显然,李婉不想他和张家这样犟下去。
“好,很好,我一直以为我够狂够嚣张的,现在看来,我那都是狗屁。李广荣,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小子太牛逼,不好意思,我要在你这里拿人了。”他说着便拨打电话。
“哼,小婉你过来,看看你都跟些什么人疯了,我就没见过这么狂的人。”李婉的母亲招呼李婉。
“你们知什么呀,你们就知道拿我去交换你们的利益,你们知道张学礼有多混账么?我觉得,平阳打的还不够,下手太轻了,要是我有那能力,我直接把他给废了,王八蛋,仗着家里的一点权势,到外欺欺压压,像下山的土匪一样,哼。”谁也没想到李婉会这样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哈哈,好好,李广荣啊,还是你牛啊,生了这么一个厉害女儿。”张学礼的母亲气得暴跳如雷,但她除了骂又无可奈何。
他们能怎样,总不能自己出手斯打吧,夫妻两都在打电话,他们要找人来撑腰。
欧广春这会儿有点六神无主,他本是好心把华平阳带到帝都来帮李老头治病的,没想到惹出这么一摊事。
场面有些乱,很尴尬,李氏夫妇,张氏夫妇都怒容满面。李氏夫妇是生气李婉驳他们的嘴,而张氏夫妇本来是兴师问罪的,这会却被气得要死,所以他怒火中烧。
张氏夫妇还在打电话,李氏夫妇不知进去还是这样陪着的好,欧广春有些茫然。看来张家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不然以他一省之长的身份不用这样茫然。
张家的势力还真厉害的,打电话一会儿就来了不少人,都穿着制服。华平阳认得一些,先来的一批,竟然是特警。这个地方,一般警察是进不来的,只有拿着市局长手令的特警才有可能进来。后来的,穿的是军服,华平阳看不出他们是什么部队的,大概是这个疗养山庄保卫处的吧。
李婉有些慌乱,但是华平阳却十分淡定。
“张队长是吧,都是本家人客气话我不说了,那小子昨天把我儿子打成了猪头,先把他带回去再说。”张学礼的老子说。
张姓队长点了点头,手挥了一下,两个特警走向华平阳。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