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一平时在保卫科就有个雅号猴哥,别人这么称呼他,是有一段渊源的。一次在高级浴池洗澡时,他们几个扒的精光,一个裹着条白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张一迷迷瞪瞪的冲着服务员喊,“服务员,来袋牙膏。”哥几个就是一愣,心说这小子在宿舍也没见他刷牙那么勤啊,跑这来装什么大半蒜。竟干些没屁严的事。
“先生,您要什么牌子的啊?”服务员毕恭毕敬的说道。
“都有什么牌子的啊?”张一脸上蒙着湿毛巾,说话也跟大舌头似的。
“只有一次性的,不知道行不行?”服务员微微欠着身子说道。
“哎?我说你这个服务员说话怎么跟门庆似的大喘气啊,没有你还问个什么劲啊?”张一动不动的说道。
“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如果先生不愿意用这个的话我给您出去买。”服务员满脸歉意。虽然不知道谁是门庆,但还是彬彬有礼的说道。
“去给我买个薄荷味的,一会给你点小费。”张一颐指气使道。
服务员屁颠屁颠地走了。
买回来后张一仍旧纹丝未动,等到服务员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估摸着已经到了收银台了。张一一扬手中的牙膏,“用不用?”
“你自己刷吧,就他妈你跟脏b似的。”门庆忿忿道,可能是刚才嫌张一说他大喘气有点不乐意。
“好东西,不用算了,老子自己享受。”说着用手抹了一大把牙膏,接着伸到浴巾里面,来回摩挲,带着微弱的沙沙声。
几双眼睛都被惊掉了眼球。直勾勾的盯着张一,“人才!”门庆不禁感叹道。
张一抹完后仍旧躺在那,好像浑然不知哥几个正在把他当猴看。
过了几分钟后,奇迹发生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真家伙大!”一句话引得大伙注目观看。
“错了,应该说是家伙真大!”四眼打岔道。
只见张一的浴巾顶起了老高,真是前所未见,估计欧美白种人的也不过如此吧。
张一躺在那似乎很享受,但是大家很明显的看到他脸上蒙着的毛巾随着脸上肌肉的收缩不易察觉的动了下。
“咱给他起个外号吧。”四眼又开始玩这个了,没事爱给人起外号。“呃,就叫鸡哥吧?”
说着扫视了大伙一眼,那意思是在征询大伙意见。
“龟公!”门庆摸着下巴淡淡的说道。
“算了吧,别人还以为是出来卖的呢。我看叫猴哥吧,孙悟空的金箍棒不是也能缩能伸吗?而且还很大。”竹竿猥琐的笑。
“就叫猴哥吧,文明点。”四眼也附和道。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那就跟开演唱会似的。
他们都以能给别人起绰号并且被采用而引以为荣,真正的以别人的痛苦为自己最大的快乐。
就这么着猴哥的雅号就被哥几个叫起来了,哥几个商量好谁也不许说出去为什么叫猴哥,毕竟闹归闹,自己兄弟的面子还是要维护的,谁要说出去就要后果自负,请哥几个以及家眷去那个五星级酒店吃自助餐,这誓言发的也够毒的。
以至于班里的女生也猴哥猴哥的喊着,每当这时,张一就老是怀疑是不是这些女子已经知道他的秘密了啊,交友不慎啊。随后又安慰自己道,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准哪天哪个妹子喜欢咱爷们这个调调,自己送上门来也说不定啊。接着就是长达一个小时的yy。
却说猴哥有至尊宝贝,也就敢揽大的瓷器活。到了房间以200迈的速度扒了个精光,躺倒床上就不动了,按着遥控器找了个日本女尤的片子随意的看了起来,其实他的眼珠却一刻也没离开安妮的身体,看着安妮拿着个精致的小篮子进来了,里面沐浴露,香波,果冻什么的应有尽有,真是个小仓库。
不过这些对猴哥来说真是家常便饭,眼睛一直盯着安妮那对若隐若现的一片雪白。再加上那一身的渔网状的超短裙和黑丝袜。猴哥只觉得精血向上和向下同时聚集,向下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小弟上,向上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确切的说是鼻腔里,似乎一个冲动波就可以溢出来。
脸上也火烧火燎的,“我不行啦”猴哥怒吼一声,上前一把抓住那对雪白,真柔软,跟充了气的气球似的,弹性十足,光滑的跟打台球时抹过粉子的手似的,温暖的像自己当宅男时小弟流出的寂寞的泪水似的,精致的像古代传说中的和氏璧似的,虽然咱也没见过吧,反正是白、嫩,怪不得叫豆腐呢,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猴哥像是偷到了桃子似的一抓到就不肯放开,还忍不住想啃一口。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但安妮却娇哼一声,身子微微一侧,轻巧的躲开了,“急什么吗?等会让你吃个够。”一听这话,猴哥的眼冒精光,真跟孙悟空刚从炼丹炉跳出来时的火眼金睛似的。
“那你赶紧脱啊,我都等不及了。”猴哥脾气还真是猴急。
“一哥,我刚来不久,你好像从来没点过我吧?”安妮嗔怪道。
“是吗?我还说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呢,这么漂亮我应该有印象啊?”嘴上这么说,心下却嘀咕道,谁知道你当时跟哪个男人云里雾里去了。
“那我给一哥玩个新鲜的怎么样?”安妮媚态百生的摆了个pose,胯往一边一歪,右手伸直举过头顶。
猴哥也换了个律动的音乐,车载泳衣舞娘的那种。
紧接着安妮就扭腰提跨,似风拂杨柳,又似微风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