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问询里面发生了什么。
林教授指使郎雍给外头人回话,铁棍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从。
于是他给外头的人说,我们还没商量好,先等会。
“算你识相!”林教授冷哼哼的说道。
两个人在实验室里呆了有几个小时了,天快亮的时候,林教授拿出了一份协议。
“在这上面签字,顺便把这药吃了,我在给你注射点药物,就以你病重不治,提前离休!”
郎雍结果林教授的这份协议,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认识的老林,现在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为了一个陌生的野小子,值得吗?
他想不通,同样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伙计,彼此之间在科研上都有着竞争。
虽然不同路,但也算是,为了科学奉献终身不顾一切的科学家。
可是这个姓李的小子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让老林,连自己这个老同学都不要了。
郎雍嘴上听之任之,心里其实一点也不服。
这份协议如果签了,只要在他的胁迫下,呈上去,然后背地里,再迂回几句,基本上自己就可以回家等着养老,每月拿个几万块的退休金了。
未来的日子也只能这样了,对于常人来说已经很好了,几万块每个月的退休金,足以让一个老头子随意的挥霍。
可是他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也许在最初的那种信念当中,想要成为这个领域的王者,而今却被一个同类,给活生生的压制住,将自己的这份信念给打死了。
活命最要紧,现在林教授,还是个疯狂的家伙,一言不合,有可能一铁棍抡过来,自己就彻底的死掉了。
协议签完了之后,郎雍指着自己的脑袋:“我现在头疼,我需要包扎,你给我注射的药物,到时候相关部门也会检查出来的。我要是死的不明不白,肯定会找上你的麻烦。”
“放心吧,姓郎的,你死不了的,这只是引发你内和细胞病变的一种药物,让你的身体机能逐渐下降,不出几个月你就会进入老年痴呆的状态,这样多好呀,你又不是没儿子,他们会照顾你的,搞不好送去养老院,还有一群老太太陪着你转,多有趣。”林教授笑呵呵的说着。
郎雍这下子是真的害怕了,想不到老林居然是这样的一种人,看起来他平时,做什么事都优柔寡断的样子,喜欢找自己商量,还以为他离了自己就没有主心骨了。
现在看来,他才是老谋深算呀。
“我想大概能找到那个姓李的小子,你也会像我一样提取他身上的超能力,占为己有吧?”
林教授不屑的笑着:“你有资格知道吗?知情权是属于胜利者的。”
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擦干净那些血,还给他弄了一顶实验室里防静电的帽子。
出门的时候,郎雍穿着实验室里的制服,什么也没说,那些安保的人准备送他回去,他也白手说不必了。
一个人直愣愣的走到了大街上,随意找了一辆出租,敲开了门,上车之后打车就走了。
林教授走出来,对眼前两方研究所的军人说道:“这件事就此作罢,这不过是学术研究上的一些分歧,现在我们两个已经说通了,与你们无关,只要管好你们的研究所就行了,我想郎教授应该是年龄大了,就由他去吧。”
天亮之前,那名军人领导带着自己的部下,回到了强子集成实验室的研究所。
肖童之前故意协助李莫求逃跑,为自己的安保单位给抓了起来。
他现在就关在紧闭室里,等待着下一步的处罚处理。
军人领导回到单位之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禁闭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好好说一说吗?我怎么感觉你跟那个人认识!”
肖童手上戴着手铐,冷漠的缩在墙角的床上。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着地面,仿佛在找着什么东西,可地面上空无一物。
“你怎么了?不过就是关了你几个小时而已,不要装了!”
肖童嘿嘿的坏笑着,抬起头来咧嘴冲着自己的领导:“我的脑袋里有一个声音,我们不该这么做,不然的话,全都会变成皮包骨头!”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信誓旦旦的说着,仿佛是风言风语,又仿佛是说的,极为真实。
军人领导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直观感觉上像是变成了神经病。
这不过才过去了几个小时而已,没人说会对他进行什么样的惩罚,作为一个军人的心理素质,他绝对不会那么脆弱。
“哨兵,安排一下医疗部门,给他做一下全身检查,我看他是脑子坏掉了!”军人领导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肖童:“你最好不要给我装疯卖傻,这里头的事除了那两位教授之外,你最清楚了,你知道你放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吗?”
说完之后领导就走了,肖童一个人蜷缩在床的墙角里,恣意盎然,却又悄悄的躲在两臂之间,嘿嘿的傻笑着。
天亮了,在那废弃的工厂远处,传来了阵阵人烟的喧嚣。
李莫求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已经坐在了这厂房的顶端。
他就像一个猴子,蹲坐在那屋脊上,叼着烟,看着远处形形色色的游人,背着行囊,有的吃着手中各式各样的零食,也有带着小孩,吵吵闹闹的。
很多人带了那种旅行团的帽子,打头的是一些导游,他们大声呼喊的指引,所有游人跟在自己背后朝着远处那高高的擎天石柱走着。
罗诗诗醒来的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