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董大童便面色如常的从大殿中走了出来,望着众人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董大童,你怎么样了?”虞不器关心道。
董大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虞师叔,我没事了。”
“这位前辈果然是妙手回春呀!”虞不器仔细观察了一下董大童,见其却无大碍,不由赞叹道。
陈潇景也是笑了笑,说道:“许师叔是道宗太清一脉的老前辈了,在医道一途上可谓道宗第一人了。”
虞不器对陈潇景行了一礼,感激道:“真是多谢陈道友了,不然这孩子怕是参加不了斋醮大会了!”
“哪里哪里,本来就是我们道宗失察,医治此子乃是我道宗分内之事,虞道友何须多谢。”陈潇景赶紧扶住虞不器的手说道。
陈潇景将众人送回住处,便告辞离开了。
“你们今日之事,并没有做错。我们书山学海不问强弱,只问对错。这世间虽然好人多,但是坏人也不少。遇上坏人,总是免不了的。若能讲道理最好,若是不讲道理,那么有时候只能让他们躺倒地上听我们讲讲道理了。”虞不器此时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霸气神色,对众人说道。
众人闻言皆是点头称是。
此时天色也不早了,众人一起去用过了道宗提供的饭菜,便回房休息,准备明日的斋醮大会。
“墨师姐,对不起呀!”
房间内,柳思思一脸歉意的拉着墨未浓的手,道歉道。
墨未浓摇了摇头,温柔笑道:“怎么能怪你呢!谁也不会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的呀!你就不要自责啦!”
而雪寒江他们三人房间内,雪寒江和长孙青云还是有些担心董大童的伤势,便询问起来。
“真的没什么大碍了,不影响斋醮大会的。”董大童看二人担心的表情,笑了笑。
长孙青云还是摇头道:“你伤虽然好了,但是玄冰龟却是受到重创,对你实力势必还是有些影响的。”
“我虽然也擅长驱兽,但是其实更加喜欢正面近战,所以对我影响并不大。若是遇到对手我正面近战都打不过的话,有没有玄冰龟结果也是一样的。”董大童解释道。
突然,推门进来一个人,众人望去,却是微剑尘。他看了看众人,淡淡说道:“打得好。”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正当三人还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后面又进来二人,正是另外两名书山学海弟子,李铁牛和胡晓天。
众人通过二人才知道,原来虞不器已将今日之事告诉了书山学海众人,也告诫了弟子们要小心幻兵阁的人,以防他们另耍手段。
李铁牛和胡晓天和三人聊了会天,也告辞离去了。
雪寒江一夜没睡,一直在孕养扶摇、霆霓二剑之前被那吴虚友损伤到的灵性。
“幸好当时老师来的及时,不然扶摇和霆霓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更大的损伤。”雪寒江还是暗自庆幸。
第二日,众人跟随邢玄机和微生凉,去道宗三清山上参加斋醮科仪的观礼。
此时三清山上,各大修炼门派高手弟
子云集。书山学海观礼位置却是十分靠前,众人在道人的带领下,入席观坐。
只见三清山大殿之下,设有一巨大香案,上有香炉、烛台、花瓶、相筒等供器,还有香、花、灯、水、果五种供奉。香案后有幡布悬挂,两侧有数名道士手持黄色宝幢。
“阿弥陀佛,邢阁主、微部主好久不见。”只见右边座位旁有一身穿黄衣披红色袈裟的中年和尚,口唱佛号,领着几位年轻和尚对邢玄机和微生凉弯腰行了一佛礼。
邢玄机和微生凉站起身,还礼道:“觉苦大师。”
“没想到般若寺此次前来的竟然是觉苦大师,自上次血魔山一别,已经二十年过去了。”邢玄机感慨道。
觉苦大师微笑道:“万发缘生,皆系缘分!”他说罢,便带领众僧在一旁座位上坐下了。
不多时左边又来了一行全身黑衣打扮的人,看着十分奇怪。雪寒江和柳思思都觉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
“申道友,墨家居然是你过来,墨家巨子还真是看重此次斋醮大会呀。”微生凉见到为首那名手持黑剑的长须男子拱手笑道。
柳思思和雪寒江这才想起来,相视一笑。
那申姓男子,看着邢玄机和微生凉,脸上也是露出笑意,拱手回礼道:“书山学海这次才是大手笔,居然把你俩都派来了。”他再往到一旁的玄苦大师,对玄苦大师也是微笑行了一礼。
玄苦大师也是微笑还礼。
申姓男子吩咐了身后弟子,一行人也纷纷坐了下来。
此时时辰已到,正道各门各派代表也已纷纷落了座。
“吉时已到!”
只见此时一人内穿青衣外披九色法衣,若五色云霞,山水袖帔,头戴四面一叶莲花冠,师子文履,手持圭简,正缓缓往殿内走去。
其后有两位道人手捧圭简跟随左右,左边一位内穿白衣外披紫金法衣,头戴四面二叶芙蓉冠。右边一位内穿黄衣外披紫金法衣,头戴四面三叶元始冠。
两人身后还有八名外披红色个法衣的道人手捧圭简跟随。八人之后,有六名灰衣道童手持符简、法尺、法剑、法水、手炉、令牌分两排跟随其后。
一行人从殿旁缓缓走进大殿之内,殿内数名持钟、罄、鼓等乐器道人,开始奏起道教《玄真道曲》。只见为首那名男子站在大殿三清神像面前的香案前,圭简持到身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