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城南区的一栋房子里,同样没有过节的气氛,哪怕是丰盛的晚餐,傅驰也没有胃口。
只有傅言栩,喝着知名酒庄的限量红酒,一点没有危机意识。
傅驰的电话响了,一看是a都的号码,他的手抖了抖:
“傅先生,姜先生死了,一枪毙命,现场没有任何痕迹!”
这是制造的自杀!
一秒间,傅驰就出了一身冷汗,脸色也灰白下来。
除了那个狂傲的年轻人,谁敢在天子脚下动手……
“先生,您怎么了?”
夏沫若要来搀扶傅驰,被他用手挥开:
“别管我!滚开!”
这些年,傅驰被夏沫若拿捏的很到位,很少对她大声,现在突然失控,说明事情很严重。
“是姜先生那边……”
“死了!”
傅驰向楼上走去,脚步虚浮,才几个阶梯,就扶住栏杆喘气,同时纷纷地瞪着夏沫若:
“就是你们女人坏事!祸水!都是没用的东西!”
“那也是姜梓云先去碰……”
“呵!知道傅淮景不好碰,你还怂恿她去碰!知不知道傅淮景做了什么?!”
傅驰用手指着夏沫若,深刻的法令纹,显得更加老迈:
“他不动声色的,就已经在做姜家,他自己弄了络公司,自己做互联巨头!”
太狂了!狂的底气十足!
傅驰是恨的,枉费他阴谋阳谋,傅淮景还是活着,以前还能挫伤他,现在却动不了分毫!
夏沫若心惊肉跳,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害怕,怕傅淮景将她千刀万剐,但梦醒时分,她又洋洋得意:
傅淮景想要的证据,再也不可能查出来,那就耗下去!
“妈!我出去了,兄弟喊我!”
傅言栩喝了不少酒,说话口齿不清,套上羽绒服,就吩咐家里的司机:
“一会去大学生公寓,把月牙给我接来!”
“傅言栩!”
夏沫若只有这一个儿子,从到大,无比溺爱,可是家里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还什么都不上心,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
“干什么?你们女人就是烦,又不是听不见,叫这么大声!”
“傅言栩!”
看着儿子往外走,夏沫若气的浑身发抖:
“你要是有傅淮景十分之一聪明,今天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那你认傅淮景当儿子去啊!”
傅言栩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嘴里还嘀嘀咕咕:
“自己没本事生,怪我?”
夏沫若气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只能捏紧拳头。
送走了霍墨尘父子,傅淮景的手机响了,他让人将他送到书房,然后接听。
萧奕在户外,杂音很大:
“少爷,做掉了,警方会以自杀结案!”
“嗯!”
靠着椅背,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敲点点,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我会让姜家的所有公司,做破产清算!”
一个隆重又盛大的节日,背后是一场冷酷的腥风血雨。
傅淮景和萧奕又说了几句,然后给南泽打了电话,等到忙完的时候,发现不对劲:
甜久去哪了?
“金沉,上来!”
跟班噔噔地跑进书房,领了一个任务:
“扶我去找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