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甜久和御灵在二楼打台球,花羽在健身房举铁。
看上去温文雅致,整天缩着脖子,到处找暖源的男人,脱了上衣,有胸肌和八块腹肌,一层赘肉都没有。
不过旁边的金沉,没有心情欣赏,坐着软皮凳子,在情感论坛里发帖子:
住我隔壁的大神总是欺负我,怎么办?
活了4年,母胎单身的直男,最近烦死了,比如说今天晚上,他在书房工作,大神叫他递毛巾,可是他坐了快一个时了,大神也没擦一次汗,偏偏他还不敢跑。
很快就有热心友回复:盘他!
金沉想了想,还是不敢。
“大神,毛巾我放在这里了,我要去上厕所!”
“憋一会!”
“憋不住了,大号!”
金沉起身,交叠着膝盖,脸上的确是憋不住的表情,但神明很难糊弄,比如花羽停下来,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关爱’他好几秒。
“那你憋错了,这是号!”
金沉这才注意到,自己这是憋尿的姿势,顿时就想捶自己一拳头。
“过来,帮我擦汗!”
“你自己不能擦?”
花羽又用那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睨着金沉,似乎在欣赏这个人类最后的倔强,然后扯了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们神明从不自己擦汗!”
金沉:“……”
得了!您是神明,您牛逼比天还大!
没办法,金沉蹲下来,帮大神擦汗,擦着擦着脸就红了。
很简单,举了铁,流了汗的大神,浑身都是荷尔蒙的气息,他一个直男都有点心猿意马了……
“你咽什么口水?”
花羽拽住毛巾,擦自己的脖子,金沉则是跳起来,对下面跑:
“我闻到厨房在做宵夜,肚子饿了!”
坐在垫子上的神明,吸了吸鼻子:
我这个吃货,怎么没有闻到?
此时的四楼书房,傅淮景正处理工作,穿着深蓝色长裤和白色套头衫,任由碎发垂在额际,像图书馆里的大学生。
书房的门发出轻微声音,他没有转头,但眉眼微弯:
“还有一点没有处理,等我半个时,乖!”
得不到回应,傅淮景举目看来,然后皱了皱眉:
“是你?有什么事?”
穿着灰色v领线衫和橙色长裤的男人,银发松松地绑在一边,不分性别的美。
檀走过来,推开书桌的一个摆件,直接坐在桌角。
“老大,我来找你谈谈诅咒的事情!”
傅淮景愣了一下,他曾认真观察和琢磨过,甜久和御灵他们全都不知道,而眼前这个男人……
“你怎么知道?”
傅淮景放下文件,后背抵上椅背,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展开:
“我以为你在意的是神印!”
檀耸了耸肩膀:
“我确实为了你的神印来的,但在此之前,我们先说诅咒!我想你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诅咒是怎么一回事!”
“只有能力达到超自然的临界点,也就是说要完全超脱万物自然,才会被诅咒,不是每个神明都会被诅咒,但是被诅咒的一定是最强大的神明!”
“诅咒不是对神明的背叛,却限制着神明,越是渴望的事情越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