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把老天鹅调教好了，这对接下来的直播是有好处的，以为老天鹅总是跟着，使得阳凡还要腾出手照顾，如今有球球它们的协助，老天鹅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这样直播效果才会好，毕竟企鹅很难见，可以为接下来的直播做一些宣传。
第九十八章 老天鹅(2/2)
也是一会儿的功夫，花费这么久，主要是老天鹅太“野”了，这种纯野生没有经历过人类社会复杂情况的菜鸟，自然要花费一番功夫了，要是阳凡来训练，估计会把老天鹅宠坏了，因为舍不得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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