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正色道:“虏儿,我跟你说真的,如果不是罗月娘,也许今日你和嫣然她们真的要成寡妇了,”
长平吓了一跳,哆嗦道:“你,你可别吓我,你,你有没有受伤?你现在没事吧?”
说着长平不停的打量着方铮全身,目光中一片紧张之色。
方铮心中一暖,沉声道:“我失踪的第二日,你们是不是在秦淮河边发现了一具特别像我的尸首?”
长平急忙点头。
“那就走了,那具尸首是罗月娘做给赵俊的幕后指使之人看的,没想到还是没能骗过你们,”
长平怒气冲冲的美眸此时一片迷茫。疑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森只回来说了你的近况,却没说前因后果,到底哪个王八蛋要害你?
我去帮你把他给杀了!还那个赵俊是什么人?”
“赵俊是那晚绑架我的人,不过他只是颗棋子,他的身后肯定还有大人物,对于他,我自有安排。那晚赵俊将我敲晕之后,本来是要立马杀了我的,后来罗月娘阻止了他。甚至因为我,她与赵俊闹的很不愉快。可以说,我这条命是罗月娘救下的。身为我的妻子,你怎能对夫君的救命恩人下手呢?
长平闻言一楞,表情变幻莫测。很是复杂,良久,她才嘟着小嘴哼道:“原来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哼!真奇怪,她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救你?莫非她见你的第一眼便看上你了?”
方铮不高兴了,皱着眉道:“哎哎,怎么说话呢?你这话的意思莫非她不该救我?合着我那晚就该死在赵俊的刀下?你们都做了寡妇才高兴是吧?”
长平自觉失言,娇俏的吐了吐香舌,拉着方铮的手撒娇道:“好啦。人家说错了还不行嘛,既然罗月娘救了你一命,那她便是咱们方家的大恩人,我不叫冯仇刀攻山便是方铮一喜,心中直道,光这样还不够,你最好答应让她进方家的门。做我第五个老婆,这样才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不过长平俏丽的大眼可爱的转了转,方铮吓得心一提,但凡什么话里有“不过”二字,事情通常会朝着不可测的方向转折,“不过,,今日我好不容易上山一趟,你得让那位女土匪哦,不。让咱们的恩人罗姑娘出来见上一面,老躲着我们算怎么回事呀?
我不是说了不攻山了么?”长平笑吟吟的提出了这个要求,漂亮的脸蛋上写满纯真和无辜,简直跟长乐小公主讨钱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这种表情很危险,方铮知道。长平与罗月娘照面,肯定不会如天官赐福般和谐,万一这俩女人一见面便当着这几千官兵的面打上了,你咬我的耳朵,我揪你的头发,他怎么劝架?伤了谁他都舍不得呀。
但凡脑子没病的男人,都不会答应这种明显是个圈套的要求。
方铮的脑子当然没病,于是他暂时成了聋子。
环顾四周,方铮装模作样的招呼着冯仇刀:“冯大哥,辛苦各位兄弟跑一趟了,真不好意思哈,事情结束了,咱们下工xち吧,今晚京城邀月楼。有一个算一个,我请客!”
冯仇刀惯来冷硬网毅的性格。此时也看出现场气氛不太妙,闻言难的机灵的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没事了,我们回京城,邀月楼好好喝几杯,不醉不归,”
说完冯仇刀大嘴一张,便待命令士兵收队下山。
谁知长平却笑了,笑得异卑妩媚动人,美艳无比,方铮看得一呆,猛吞口水,我这老婆才网被开发。便已如此娇媚入骨,再过几年,岂不是更不得了?我得赶紧找本练男人那话儿的武功秘籍来练练,否则将来被她吸成*人干,我找谁哭去?西门庆怎么死的?功力不够精纯呀!我当以西门前辈为反面教材才是。
长平笑过之后,不慌不忙的朝方铮身后眨了眨眼。
方铮回头一看,却见罗月娘已站在离他不足一丈的地方,目光平静的看着长平和他,眼中神色复杂,不知在想着什么。
二女终于见面,没有想象中的大打出手,也没有互相冷嘲热讽,长平与罗月娘只是静静的对望着,只不过二人表情不一。长平瞧着罗月娘的目光,有些许感激,些许好奇,更多的,则是嫉妒和猜疑。
如此美貌的女子,这样盯着我夫君瞧,他们之间真的清清白白?不用猜就知道,以方铮那雁过拔毛。粪过尝味的性子,罗月娘肯定被他占了便宜去,不然她现在也不会用这种直勾勾的幽怨眼神看着方铮了。只是不知他二人发展到了哪一步,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真的勾搭了人家!家中已有四个老婆了,再来一个的话,院子怎么住得下?如此美貌的女子若被收入他房中,这个混蛋岂不是被她迷得屁颠儿屁颠儿的?以后他眼里还会有我们的存在么?
想到这里,长平暗暗咬牙,不行!死活不能让罗月娘进方家的门!
这个威胁太大了!
方铮吓了一跳,一见罗月娘他便没了主张,结结巴巴道:“呃,,当家的,你,你怎么出来了?我”回京城去,你不用送了,咱们青山不改,绿,”
“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对数千虎视眈眈的官兵,罗月娘眼睛都没膘一下,直直的望定方铮,淡然问道。
长平哼了一声,闪过身形,挡在方铮和罗月娘之间,帮方铮皿答道:“我家夫君姓方名铮,乃钦封的驸马都尉,本宫的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