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华声音微微哽咽,“姐姐,在这偌大的宫廷之中,只有你我是亲人。我内心孤独。我如今才明白什么是一入宫门深似海。”
司徒雪茹好笑的看着她,这个司徒雪华今日个又是在演哪出?她脑子没被烧坏吧?她不一直是狰狞跋扈的,什么时候还有如此小可怜的模样?司徒雪茹眸中嗤笑,心底冷哼一声,她倒是想瞧瞧这个司徒雪华想演哪出戏?
司徒雪华小脸微微发白,走近,眸中含泪,豆大的泪珠就那般的颗颗滚落,“姐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二皇子他,二皇子他”
司徒雪茹冷眼瞧着司徒雪华的靠近,眸光闪烁,轩辕锦怎么了?她究竟要说些什么?司徒雪茹冷声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你跟着我出来,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哭一场?我是专门出来透风的,没心思瞧你在我跟前抹眼泪。”
司徒雪华掏出袖口的帕子,“姐姐”轻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我知道以前我处处针对你,是我不对,是我行事乖张,惹人厌恶了。姐姐心底还是没有放开对我的芥蒂?如今你我都是嫁入皇室中的人了。爹爹交代过,不要我再与姐姐争执,好生相协。”微微顿了顿,“姐姐也即将嫁给太子为侧妃了,我们姐们都嫁给了皇室的人,爹爹也是用心良苦。还望姐姐能够原谅我曾经的跋扈,与我冰释前嫌。”
司徒雪茹忖了忖,原来是来此想和好的。脑海不禁闪过爹耳提面命的话语,司徒雪茹冷硬的面容不禁缓和了几分。“你既已嫁给二皇子,就好生辅助她,切莫再像之前那般耍弄性子。没有哪个男子喜欢过度嚣张跋扈的女子。”
司徒雪华轻擦拭眼角的泪水,模样楚楚可怜,“姐姐,我知道了。一嫁人,才知晓,司徒府里的生活多么的安逸。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锦然府中,才得知,做府上的掌事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司徒雪茹瞧着她,不禁侧目,嫁人不过几天,有此感慨,也算是成长了不少。只是这个司徒雪华怎会无端发起感慨?司徒雪茹不禁眯起了眸子。细瞄着她。
司徒雪华陡然扑通一声跪下,抬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她,“姐姐,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之前的跋扈,我之前的过错,我们好好相处,如何?姐姐,你对我有何不满,打我,骂我都行,姐姐不要再对我冷眼相看,我就开心了。姐姐。”司徒雪华还作势在自己脸上扇耳光。“姐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处处诋毁姐姐,让姐姐生气了。”
司徒雪茹没想到司徒雪华竟然就这般跪下了,眸光婆娑,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还在自己脸上不断的扇着耳光,举步上前,扶起她,“你这是做什么!若你真悔改,我又怎会还计较以前的那些小事。”
司徒雪华眸光婆娑,“姐姐,谢谢你。”声音哽咽,凄楚可怜。
司徒雪茹扶着她起,司徒雪华垂眸,眸中闪过一抹狠光,逮住最好的角度,司徒雪茹,我要划花你的脸!冰冷的簪光闪烁。
司徒雪茹没想到司徒雪华竟会如此反复无常,竟然留了这么一手,电光火石之间,司徒雪茹只能重重钳住她的胳膊,打掉她手中的簪子。哧,哧。胳膊微痛。
司徒雪华的胳膊被其紧紧抓住。司徒雪华面容狰狞,“司徒雪茹,我恨你!我恨你!更恨你这张脸!我恨你!!”
司徒雪茹瞅着右臂上的血痕,这个坏女人,心可真够毒的。竟然将自己右臂划伤了。可恶。
一把重重推开她,冷声,“司徒雪华,你疯了?在皇宫中,你竟敢做出这种事!你脑子进水了!你好生愚蠢!”
司徒雪华身姿微微晃荡几分,面容狰狞,“哈哈,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我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只是可恨,没将你那张脸给划花!司徒雪茹,别一副假惺惺了,你刚刚会真原谅我?哼,你向来睚眦必报,又怎会那般容易原谅我?别把自己说的太高尚。”
这个司徒雪华严重破坏了她的心情,她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举步离去。司徒雪华陡然上前抓住她的右袖口,猛然扯住,“说不过我,就想走!”
司徒雪茹眸子阴狠,“司徒雪华,如果这不是在皇宫,我非要把你吊起来打!你这个蠢货!搞清楚,这是皇宫,不是你的锦然府!”
司徒雪华冷笑,“我是没有你聪明,也没有你狡猾!你这个狐媚子,跟你娘一样,天生的狐媚脸,专门生来狐媚男人。二皇子不知又怎样受了你的迷惑。”司徒雪华眸子狠辣的盯着她,几乎能将她的衣衫烧出个洞来。“上次说什么摘发顶上的落叶,哼,司徒雪茹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你跟了傻子,怕是耐不住寂寞!就去勾1引二皇子!”
“住口!”司徒雪茹猛然扯住袍子,一脚将司徒雪华踢开。兹啦一声,司徒雪华扯下衣服一角。就瞧见司徒雪茹右臂上的假皮被簪子划破,开裂几分。司徒雪华眸子狠狠瞧着司徒雪茹的右臂。有蹊跷!然后再度上前,一把扯过那层开裂的假皮,腕上一枚鲜红的朱砂印记倒印在眸中。
司徒雪华微楞。司徒雪茹恼恨的看着她。一脚将她重重踢趴下。
这边的异动惊动了众位皇子。白希的皓腕上,那枚鲜红的朱砂印记倒映在众皇子的眸中。
轩辕凌蒂瞧见司徒雪茹右臂上那道长长的红痕迹,浓郁的血腥味扑入鼻腔。轩辕凌蒂疾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