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凌蒂恭敬有礼的回答,“父皇,儿臣很喜欢京城。儿臣娶了妃子后,在京城过的特别舒适。”
“恩,好!”皇上眸子微眯,“今日是太子大婚,皇儿也好在这宫中与你的哥哥姐姐们熟稔熟稔。”
太子轩辕辰眉心微皱,和这个傻子熟稔?简直是在侮辱他。面上一片冰冷,他头戴金冠,他可是当今太子,怎么能和这个傻子称兄道弟,也就父皇将他看的太重,只不过是个傻子,却将世上最好的女人,赐给了他,眸子深深的眯起,轻品了一口酒水。只要有权,女人,迟早都是他的。面容上是深深的阴沉。他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优雅的品着酒水。
轩辕锦瞧着司徒雪茹,她还在生他的气?她跟这个傻子在一起,怎么会有好的结果?她的眸光丝毫未曾在他这里驻足,反而与那傻子相携手,怎么看,怎么窝火。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司徒雪茹,这个女人,将他的心俘虏,却毫不在意。他的掌心捏紧。
轩辕敏敏冷哼,自古红颜多薄命,母妃就是早早不在了。她打量着司徒雪茹,这个女人,长的倾国倾城,她的几个兄弟瞧见她,魂儿都不知飞哪里去了?不信这样的女人,能活多久?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的波澜,或许,她跟了傻子,也是她的造化,哈哈。
轩辕泽面上神采奕奕,他倒真想和这个傻子的王妃熟稔,傻子还是算了吧。不知思及什么,乌黑的眸子似乎都发着光。
轩辕凌蒂恭敬有礼的回答,“父皇,儿臣会的。”
依稀落座,就听见司仪一声唱报,“太子妃的花船来了。请太子迎太子妃!接太子妃下花船。”
耳边瞬间响起了欢快喧嚣的迎亲音乐,在一片敲锣打鼓声中,太子轩辕辰手持长长的红丝带,步履优雅的朝外走去。
司徒雪茹向外看去,就瞧见一艘精致的船儿缓缓的向这边行驶过来。如今正值隆冬,能在这里冰河上行驶,想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记得上次她在此舞无双舞时,外面还是花团锦簇,如今太子大婚,虽是隆冬,却仍旧是百花齐放,船儿在水中蜿蜒而过。
入目的就是一片妖娆的红色。很是喜庆。
司徒雪茹瞧着这奢华的婚礼,竟然觉的特别浪漫。是的,皇族的婚礼可真是费尽周张。这样好话奢靡的婚礼怕是世间哪个女子都向往的吧。
“姐姐,你喜欢那花船?”轩辕凌蒂在她身侧,贴近她的耳,好笑的问道。“是不是姐姐有些羡慕那坐着花船出嫁的太子妃?”
耳畔热热的气息,司徒雪茹面上禁不住微微一红。干嘛靠她这般近?眸光碰撞,他妖冶的眸中倒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委屈的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姐姐,烟花礼乐声这般大,我不对着姐姐耳朵说,姐姐怎能听的到?”
司徒雪茹瞧着面前那张妖冶的脸,竟觉的格外邪魅,邪魅的男子气息靠近,她面上怎能不热?可恶的小傻子。司徒雪茹将他推开几分。
两人之间亲昵的举动令在场的皇子公主微微惊。
当那花船行驶至案沿,太子轩辕辰手中的红色丝带递给了船上的新娘子。新娘子抓住了那头的红丝带,然后缓缓移步下了船。新娘子被丞相夏楚寒扶着。夏楚寒面上尽是笑意。是啊,他的女儿跟了太子,若是太子他日隆登大统,他就是未来的国仗,也难怪丞相会如此的开心了。司徒雪茹对这个八字小胡子的丞相没有什么好感。谁让他上次在皇上寿诞上,对爹苦苦相逼?
那抹妖娆的红色喜服映入司徒雪茹的眸中,新娘的身影娇俏。
丞相夏楚寒将女儿交到太子手中。面上浮现慈爱的光芒,是啊,哪个父亲在女儿出嫁的时候会不开心?
就听见司仪唱报一声,“花船到门前,福寿两双全,吉星高照起,荣华万万年。新人下船来,鼓乐两边排……香炉果子俱摆好,单等新人拜地天。”
这歌曲一直唱到大殿外才停下,太子携着太子妃夏子西,入了大殿对着皇上皇后以及列位祖宗牌位行了叩拜大礼之后。方才被人吵吵着入洞房。
司徒雪茹瞧着这一切,心情有一阵复杂,不知这夏子西是否真的喜欢太子,爱太子,可是能和心爱的男子举办一场这样奢华的婚礼,是每个女子心中所想吧。
只是这冰冷的皇室之中,会有这样的婚姻?会有举案齐眉的婚姻?怕都是政治联姻。思及她和轩辕凌蒂的婚姻,心底不由的叹了一声气,他是个傻子。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楚。没有之前的怨恨,只是有些惆怅。似乎迷茫前程的路,该何走下去。不过她坚信,天无绝人之路。
接下来就是宴会歌舞还有吃酒。
轩辕凌蒂不让她喝酒,说她的酒品不好。她就只能吃些甜点果子。这些她都不喜欢,她喜欢麻辣鸡翅和香辣肠,那种辛辣的感觉,吃着很够味儿。罢了,不喝酒就不喝吧,随意吃些甜点果子罢了。
太子轩辕辰身着大红袍子,貌似喝了很多的酒,白希的面上覆上一层红潮。与几个王工大臣寒暄一番。
礼成后,皇上皇后看了会子歌舞,就离开了。说是他们不在此,这些官员和皇子们也能玩的尽兴。
太子轩辕辰没有自己的府邸,这次成婚后,就在京都有了自己的府邸。今夜怕是他在皇宫中停留的最后一个夜晚了。轩辕锦战功赫赫,早早就有自己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