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语气清越缓和,温软无害的就好似带着春日百花香气的微风轻轻抚过人的脸庞。
无一处不惬意舒适。
那双眼清透又澄澈,笑盈盈的朝苏樱望过来时,又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强悍感,说着讨好的话,又仿佛周遭的一切都由他主宰者。
苏樱只是看他,不答。
“对了——”
那少年又笑了笑,“还有现在仍养在宫里的君华殿下,若陛下忙于朝事,南离亦可替陛下料理了,包括她那不怎么听话的男宠,保准管教的顺顺妥妥。”
是凰千雪和君临!
他看出来了?
想到任务,苏樱的眼眸倏然一冷,“你都知道什么?”
南离不紧不慢道,“南离如今虽贵为王夫,但真正说来亦不过是个区区男儿,平常依附于陛下才能得以生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是妻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苏樱冷冷一笑,“恐怕你的心思,并不止于此吧。”
意思时,这南离背着她的行各种阴奉阳违之事,甚至连她这个一国之君都敢于算计,虽然嘴里说着是爱慕她才情难自禁,但权利一事,向来对世间众人都有着非比寻常的印象力,能令人沉醉至不能自拔。
何况。
在苏樱看来,这南离对比那些拘与后宅的男子,更是多了几分神秘和莫测感。
才寥寥十六岁,面对帝王之怒能做到如此从容,实在不简单。
在听了苏樱的问话后,南离很是从容的回答道,“那陛下可真是冤枉了,南离的一颗心,都落在陛下身上呢,若陛下能够怜惜,那便是再好不多。”
苏樱没去应他,她低着头,在心底思索,指尖则好似不经意的轻轻敲击,一下下像叩在人心扉上,如鬼差催魂的铃铛。
而后。
她抬抬起头,一双沉沉的眼望向对面之人,“不必跟孤打哑谜。”她笑了下,“孤的好皇妹心底在想什么……你也知晓?”
“君华在想什么,那不重要。”南离顿了顿,“重要的是她身边那位抱着怎样的心思,在南离看来,虽然那位处处瞧着都不出众,但君华殿下的眼光实在不如何,而且那人瞧陛下的眼神……实在不敬,令人喜欢不起来,所以才有了那日敲打的事。”
所以是为了她才摆的威风?
苏樱的手指摩挲着,“继续说。”
“自古天下归帝王所有,后院的倾慕,臣子的忠诚,子民的爱戴……都是理所当然。若是有人想破坏这种制衡,那是大逆不道之事,哪怕身份再最贵,但犯了错,便是该罚。若陛下不方面出手或是无法腾出时间,无妨,由南离代劳便可。”
苏樱看着他,仿佛要将人看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自然知晓。”南离淡淡一笑,但唇角弯起后,又有了旖旎的滋味,“尽我所能好让陛下多瞧一眼罢了。”
当真如此简单吗?
才入宫这些时间,竟然将凰千雪和君临都看穿了?
苏樱也笑,只是看向对方的眼里带着深深的莫测。
她说,“你说这天下都是孤的,那若孤在后院里再给你添一个兄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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