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想告诉你,唇脂制作成功了。”卫芷岚笑着走近,浅笑道。
“那你这些天的辛苦没有白费。”云慕轻温和一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做自己喜欢的事,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卫芷岚笑了笑。
“你说得不错,做自己喜欢的事,的确辛苦也值得。”云慕轻淡淡道。
卫芷岚从怀里掏出几支不同颜色的口红,笑着递给他道,“我这次做了好几种漂亮的颜色,你看看喜不喜欢?我都送你。”
闻言,云慕轻失笑,“芷岚,我是男子,要这女子之物有何用?”
“对哦,我想着这次你帮了我大忙,想好好感谢你,倒是忽略了这唇脂你用不着。”卫芷岚哑然失笑,旋即皱着眉道,“那我该怎样谢你呢?”
云慕轻见着她一认真思考的模样,忍不住好笑。
正在这时,有婢女走了过来,恭敬的道,“世子,王妃让您过去落梅居用晚膳。”
“不了,今晚我就在颐华苑用膳,让她不用等我。”云慕轻淡淡微笑。
“是,奴婢这就去告诉王妃。”婢女弯身退了下去。
“你不去淮阳王妃那里么?”卫芷岚看着他道。
云慕轻摇摇头,语气温润,“妹妹在落梅居,我不去也罢,你还没吃晚饭吧?不如等会儿就在颐华苑和我一起吃?”
“也好,正巧也饿了。”卫芷岚当下也不客气,笑着道。
……
落梅居——
淮阳王妃此时正慵懒的半倚在美人榻上,美眸淡淡的扫了面前恭敬的婢女一眼,问道:“你说芷岚方才在慕轻那里?”
“回王妃,奴婢确实看到芷岚小姐在世子的颐华苑,世子还说他不过来用晚膳了,让您不用等他。”婢女点点头,据实以答。
闻言,淮阳王妃微微低垂着眉眼,眸中闪现一丝诧异,但只是片刻便恢复如常,顿了顿,又道:“既如此,便不用等他了,传膳吧。”
“是。”婢女应了声,便立即退了下去。
云槿瑟站于一旁,微微蹙了蹙眉,心思一转,便走近淮阳王妃身旁,小心提醒道:“母亲,您还记得前两个月,芷岚小姐来找过世子哥哥的事吗?”
淮阳王妃点点头,一双美眸看向她,问道:“记得,怎么了?”
云槿瑟淡淡一笑,又试探性的问道:“母亲,您可还记得郊外三十里的花圃?”
“当然记得。”淮阳王妃神色疑惑的瞧了她一眼,顿了顿,又道:“瑟儿,有话不妨直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花圃是淮阳王府名下的产业,我又怎会不记得。”
“是,母亲。”云槿瑟微微低头,眸光闪了闪,又道:“可是女儿听说,世子哥哥两个月前便将花圃送给芷岚小姐了。”
话落,云槿瑟便抬眸,细细打量着淮阳王妃的神色,然而她面上情绪淡淡,倒也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么,似乎对于她方才说的话,丝毫不感到诧异。
直到过了良久,淮阳王妃这才淡淡开口:“这事儿我倒不知道,也没听慕轻说起过,不过你哥哥做事向来有分寸,花圃既是淮阳王府名下的产业,他应该不会如此草率。”
“不过女儿却是听闻此事,千真万确。”云槿瑟心有不甘,见淮阳王妃似乎有些不相信,忙又补充了一句,道:“哥哥性子向来寡淡冷清,这些日子却和芷岚小姐走得极近,花圃是淮阳王府多年的产业,哥哥若是便这样送给了她,想来也是有些说不过去。”
闻言,淮阳王妃微微皱眉,但很快眉头便舒展开,淡淡道:“王府两年前便交由你哥哥打理,既是答应了他,我便也只有放手让他去做,你哥哥做事向来有分寸,便是真的将花圃送于芷岚,想必心中也是有一番想法,自不必干涉。”
话落,云槿瑟心有不甘,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淮阳王妃却是将她要说出口的话打断了,继续道:“芷岚是个蕙质兰心的可人儿,从小也是遭了难,永南王妃又去的早,难得你哥哥性情寡淡冷清,平日里却对她多了几分照顾,倒也是好事。”
一番话说完,淮阳王妃已经起了榻,形态举止间一派雍荣华贵,淡淡瞧了她一眼,又道:“瑟儿,时辰不早了,随我去厅内用晚膳吧。”
“是,母亲。”云槿瑟淡淡一笑,眉眼低垂间微微有不甘的神色闪过,然而面上依然是乖巧温顺的样子,轻轻扶了扶她的手。
……
用过晚膳后,卫芷岚回到永南王府,天已经黑了,差不多两个多月,她每日她都是很晚才回来,都没能睡个好觉,所以今晚早早的便歇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天刚亮她便出了门,去了仙脂阁,这店铺正是她前两日买下来的,如今已挂好了招牌,门店早已收拾妥当,洁净无尘,货架上陈列着各种颜色的口红。
一切如她所料,果然不出三日,临仙楼的姑娘涂抹了一种新奇式的口红,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的便传遍了西京大街小巷。
有人说那口红颜色鲜艳漂亮,丑女涂了也能变仙女,有人说那口红样式新奇,小巧玲珑;还有人说临仙楼的姑娘本就生得天姿国色,涂了那口红,竟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上几分;总之传言满天飞,下至平民百姓,上至贵族小姐,都知道有这样一种漂亮的口红。
于是纷纷有人去往临仙楼,询问里面的姑娘这口红是从哪里买来?然后卫芷岚的仙脂阁爆满,出现了人挤人的一幕;不管是名门贵族的小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