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着于石一道去了御书房。

此时,老皇帝正坐在玉案前,正低头处理奏折,似是知道赵煜走了进来,便连头都未抬。

“禀告皇上,太子殿下来了。”于石笑了笑。

语罢,老皇帝这才抬起头来,精明的目光扫了一眼赵煜,便摆了摆手。

于石恭敬的退下,顿时,御书房便只有老皇帝与赵煜两个人。

一时间,赵煜竟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老皇帝精光四射的眸光注视下,心中更加不安。

良久,老皇帝眸光微眯,方才沉声问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需要向朕解释的么?”

赵煜皱起眉头,心中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因为何事,需要向他解释,便问道:“父皇,您需要儿臣向您解释什么?”

老皇帝闻言,脸色冷了冷,凌厉的目光仿若利剑般扫向赵煜,冷哼道:“你还好意思装傻?燕楚莹可是你的太子妃,昨晚她在宴会上如此疯狂的行径,你当真就半点也不知情?!”

语罢,赵煜眉头皱得更深,关于昨晚燕楚莹的事,他的确是不知情,心中也是感到疑惑,便道:“父皇,儿臣不明白您此话为何意?”

“你还问朕?”老皇帝脸色沉了沉,继而精明的目光定定盯着赵煜,似乎要将他看透般,冷声道:“朕只问你,燕楚莹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闻言,赵煜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老皇帝竟然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燕楚莹虽然自从嫁给自己之后,的确是夜夜都被他折磨,但却从未想过要让她死,如今老皇帝亲口问起这个问题,赵煜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慌乱。

“父皇,您昨晚不是都看见了么?燕楚莹明明就是自刎而死的,又怎会与儿臣有关?”

“与你无关?”老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睛,忽而,便冷笑道:“你当真自己做的这些事,能瞒得过父皇的眼睛么?”

言罢,赵煜心中一惊,但面上仍是感到疑惑,问道:“父皇,您这是什么意思?”

却是老皇帝脸色蓦然一冷,便连语气更是犹如万年寒冰,冷哼道:“这些年你没有长进倒也罢了,竟然行事也越发荒唐,实在是让朕越发寒心。”

闻言,赵煜心中一慌,忙跪在地上,神情似很是冤枉,忙道:“父皇,这次您可是朕误会儿臣了,燕楚莹的死的确与儿臣无关啊,您可不能如此冤枉儿臣。”

“是么?”老皇帝脸上神情似有些讥讽,冷声道:“你说与你无关,那之前你突然要将燕楚莹娶进太子府,朕以为你是心仪于她,然而你与她成婚以后,没日没夜的折磨她,真当朕不知道这些事情么?如今,你竟还敢说,燕楚莹的死与你没有关系?”

话落,赵煜心中一寒,但燕楚莹这件事本就与自己无关,昨晚的宴会上他还感到很是奇怪,遂忙解释道:“父皇,您这可就冤枉儿臣了,自从将燕楚莹娶进太子府以后,儿臣待她的确不怎么好,甚至变着法子折磨她,但燕楚莹好歹也是武安侯府的嫡女,又是被您亲封的郡主,儿臣自是不敢真的将她怎么样啊;更何况,昨晚上发生的事,您也看到了,燕楚莹可是自刎而死的,且还中了蛊毒与情毒,这件事又怎会与儿臣有关?。”

“再说,儿臣即便再不待见燕楚莹,她也是儿臣的太子妃,又如何会给她下情毒,如此卑劣的手段,不仅丢了儿臣的脸面,也让武安侯府与皇室脸上无光,儿臣又怎会这般做法?还请父皇千万不要误会儿臣。”

赵煜一番话说完,这才感觉心中畅快了些,他说的全都是实话,即便自己行事再怎么荒唐无稽,也不会如此害了燕楚莹。

老皇帝眸光微眯,似是在认真思考赵煜话中的真假,良久,方才看向仍跪在地上的赵煜,淡淡道:“你起来罢,方才朕不过是想试探你一番。”

闻言,赵煜心中这才松了口气,也渐渐放下心来,如今因着自己之前在汴楚,无意间与楚云晗最为受宠的妃子行了苟且之事;本就让父皇对他很是不满,因此还罚了他跪两个月祠堂,现在燕楚莹突然死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自己背了黑锅。

“燕楚莹中了情毒与蛊毒,这件事很是蹊跷,但你之前在太子府对她的所作所为,也不得不让朕怀疑;不过你再怎么糊涂,因着父皇对你的了解,这件事应是与你无关。”老皇帝沉着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语气淡淡。

语罢,赵煜轻轻勾了勾嘴角,笑道:“父皇明鉴。”

其实赵煜心中知晓,自己这个父皇因着对于母后深厚的感情,从小便很是疼他,即便刚刚对自己有所怀疑,但也不会真的将他怎样。

老皇帝微微挑眉,继而精明的目光又盯着赵煜,问道:“既然你对燕楚莹无情,那之前为何要突然告诉朕,你要娶她?”

闻言,赵煜眸光闪过一抹阴郁,他自是不能真的告诉老皇帝,自己娶燕楚莹,仅仅是因为她心仪赵胤,然而自己对于一切与赵胤有关的东西,不管是人亦或是物品,他都想将其毁灭。

当初娶燕楚莹,也正是因为赵煜强暴了她,后来燕楚莹又来了太子府,告诉他愿意成为自己的女人,所以赵煜便答应娶了她,给燕楚莹尊贵的太子妃身份,但两人成婚之后,赵煜也不过是将她当成了玩物般,丝毫不曾有过怜惜。

心中沉思了片刻,赵煜便道:“父皇,儿臣不过是喜好美色,瞧着燕楚莹长得还挺不错的份上,这才娶了她。”

老皇帝冷冷一哼,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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