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轻薄唇紧抿,继而冷淡的眸光盯着金羽公主,讽刺道:“公主,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但你却如此算计,这便是你的爱么?”

闻言,金羽公主身子猛然一颤,美眸中泪水缓缓流了下来,心中很是难过,面对着云慕轻如此质问,她便是想要解释,便也感到言语很是苍白无力,毕竟,给云慕轻下药,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总归是算计了他。

一时间,屋子里沉寂了下来,云慕轻脸色冷冽,向来温和的眸光,此刻却很是凌厉,在金羽公主眼里看来,便如针刺进了自己心里,让人几乎连站也站不稳。

“公主,便不要再白费心思了罢,即便你对我百般算计,但自你嫁到淮阳王府以来,我也不曾亏待过你。”云慕轻微微皱眉,继而又冷声警告道:“我不会碰你,以后你也最好守着自己本分,不要妄图再起些小心思,如果你对我有些了解,应是明白,此生,我最讨厌被人算计!”

语罢,还不待金羽公主说话,云慕轻便连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金羽公主愣怔在原地,早已是泪流满面,原本因着中了媚药,全身都燥热的厉害,但此时,云慕轻的话却好比一把见到,刺得她硬生生的疼,便连身体的燥热也退去了些。

……

云慕轻离开了颐华苑之后,便直接去了淮阳王妃的落梅居,因着他向来温和,但此刻却冷冽着脸,神色很是不好,便连一些丫鬟奴才见了,也不由得心生惊疑。

此时,淮阳王妃刚刚睡下,云慕轻便到了落梅居,听闻他这个时候过来了,心中不免感到讶异,毕竟云慕轻即便来这落梅居,也是早上的时候,正好过来请安,倒很少晚上过来。

淮阳王妃柳眉微蹙,心中竟感到些许不安,突然想起今日与金羽公主的一番对话,已是猜测到了,要云慕轻这个时候过来,应是与此事有关。

晚膳之后,淮阳王妃也曾派人去了颐华苑听了听动静,云慕轻在书房,金羽公主也送去了饭菜,若是这饭菜里被动了手脚;此时,云慕轻应是与金羽公主成了好事了,但如今云慕轻却突然来了落梅居,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这事情怕是没有成功。

大厅里,云慕轻容颜冷冽,向来温和的眉目,较之以往也更多了几分冷意,正端坐在梨木椅上,整个人透出些冷厉的气质。

淮阳王妃缓步走了过来,一双美目瞧着云慕轻脸色不大好,心便紧了紧,但仍是笑着走近,面上装作不知情道:“慕轻,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闻言,云慕轻抬头,冷冽的眸光向着淮阳王妃看去,似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冷声道:“这么晚过来,自然是有事,母亲,您难道心里不清楚么?”

语罢,淮阳王妃面色似有些不自然,却是仍含笑道:“慕轻既是有事,母亲又怎会知晓?”

云慕轻冷淡一笑,继而目光紧盯着淮阳王妃,嘲讽道:“母亲,您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应该您心里,是最清楚不过了。”

淮阳王妃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却是没有言语,心知金羽公主这事儿应是没成,云慕轻可能也发现了,此事应是与她有关,不然,也不会以这种口气与自己说话。

“母亲,儿子今晚过来,是有事情要与您说一说。”云慕轻站起身,冷声道。

“慕轻,有话但说无妨。”淮阳王妃笑了笑,但面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心中沉思了片刻,云慕轻脸色也渐渐缓和了些,心知淮阳王妃做这一切,也是为了自己,便温声道:“我与金羽公主成婚这两年来,便一直没有碰她,儿子知道,母亲心里很是忧心,但这件事,还请母亲不要强求,儿子心中明白。”

闻言,淮阳王妃轻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既然心里明白,又为何迟迟不肯与公主圆房?公主这两年嫁给你,倒也安分,待母亲也是极好的,但凡宫里赏赐了些什么好东西,她总记得孝敬母亲,性子也是个不错的,慕轻,你又何必一直委屈了她?”

语罢,云慕轻微微抿了抿唇,顿了顿,方才道:“母亲,有些事,你不清楚,凡事不能看表面,公主待我好,但她也不是个心思简单的。”

淮阳王妃柳眉微蹙,倒是没想到云慕轻,竟会突然说出这番话,心中不禁感到疑惑,询问道:“慕轻,你这话可是什么意思?”

“不过一些烦心事而已,母亲不知也罢,儿子又何必说出来,让母亲忧心?”云慕轻叹道。

闻言,淮阳王妃便也不再问,只以为云慕轻方才所说的话,不过是他与金羽公主两人之间,发生的不快而已,倒也没有多想,轻声劝道:“慕轻,依着母亲来看,金羽公主这两年来一心一意待你,丝毫不因着自己尊贵的公主身份,而端着架子;反倒为了你,去学刺绣,学做菜,学很多以前自己不懂的东西;你为何就不能好好待她呢?她能以金枝玉叶的身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想必也是爱极了你,慕轻,你不如便试着去接受她罢。”

语罢,云慕轻眸光微微动了动,但却没有言语,冷淡的容颜,也看不出丝毫情绪。

淮阳王妃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母亲不知你们之间是因为什么事,竟让你这两年来,都不愿意正眼瞧她,但不论她做错了什么事,唯一不变的,便是对你这份真情,这两年来,金羽公主为你是怎样的付出,母亲也全都是看在眼里;即便成婚之前,你对她没有丝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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