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生了夺位之心。

老皇帝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脸色却显得病态苍白,微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便沉声道:“临统领!”

“臣在!”

“率领禁卫军保卫整个皇宫安全,务必将叛军格杀勿论!”老皇帝冷声下令。

“臣遵旨!”

……

皇宫,几乎每处宫殿都被浓稠的鲜血浸湿,厮杀声震天,尸体叠着一具又一具,这些人或死相恐怖,或因临死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面露狰狞之色,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血腥味,极是浓郁让人作呕。

火光几乎将整个夜空渲染如同白昼,皇宫仿佛成了人间修罗场,赵煜带领兵马来人杀人,被鲜血染红的玉石台阶上,黑色的人头滚滚而落。

赵煜脸色阴狠,因着杀人如麻,脸上满是鲜血,似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直往老皇帝所在的承龙宫逼去。

不多时,便闯进了承龙宫,赵煜提着手中正在滴血的长剑,想到如今整个皇宫已是被自己底下的兵马控制,面上难掩激动之色,只要过了今晚,他便是大夏新皇,成为一国之君,手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宫殿寂静,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殿门微微敞开,赵煜嘴角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便大步往前走。

老皇帝形态佝偻,似乎近段时日,整个人已是苍老了许多,面上满是病态之色,正坐在大殿中央,听闻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眸光满是愤怒。

但见赵煜手中提着沾血的剑,正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老皇帝不由得心中一痛,没想到自己疼爱多年的太子,他与最心爱的皇后生下的嫡皇子,自出生起便极是尊贵荣耀,最后竟然逼宫夺位,弑君杀父!

“父皇,儿臣被您禁足于太子府两个多月,听闻您重病缠身,不知您如今龙体可还康健?”赵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此刻面对老皇帝完全没有以往的敬重,已是被权力的yù_wàng冲昏了头脑。

“孽子!你竟敢逼宫?!便不怕天打五雷轰?!”老皇帝似是气极,猛然站起身,又因病连日卧床不起,竟险些跌倒,忙扶住了一旁的玉椅,这才稳住了身形。

“呵……”赵煜冷笑,不以为意的道:“父皇,您如今已是离死不远了,儿臣不过是正好逼宫,接替您的皇位,这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么?”

闻言,老皇帝龙体一震,面上似是感到不可置信,万万没有想到赵煜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但继而想到如今他都已经逼宫夺位了,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倒也不奇怪,面上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心中既愤怒又痛苦。

赵煜脸色渐渐变得疯狂,激动道:“父皇,您对母后情深义重,而今已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您仍还没有忘记她,儿臣是太子,是这大夏一国储君;您如今重病缠身,近段时日因病卧床不起,连早朝都没有去上,还能活多少日子?不如就此退位,让儿臣来继承大统,待儿臣成为大夏新皇,您便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还能乐得清闲,如何?”

老皇帝怒极反笑,忽而猛然喷出一口浓稠的黑血,溅湿了赵煜一脸,苍老的面容透着些疲惫。

倒是赵煜,因着老皇帝这猝不及防的举动,感到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顿时令他感到作呕,阴冷的目光闪过一缕杀气,骤然暴喝:“父皇!”

老皇帝脸色满是狠厉,震怒道:“你这个逆子!朕真是瞎了眼了,从小到大费尽心血培养你,但你却不成器,行径昏聩荒诞倒也罢了,如今竟敢以下犯上,逼宫夺位!”

赵煜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讥讽道:“逼宫夺位又如何?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待儿臣成为一国之君,又有谁敢再提及今晚逼宫一事?!”

老皇帝冷冷一笑,凌厉的目光紧盯着赵煜,沉声道:“若是今晚朕不将这皇位传于你,又当如何?!”

闻言,赵煜脸色陡然沉了沉了,阴郁的眸光杀意越发明显,猛然怒喝:“父皇,您不要逼儿臣!”

老皇帝面上满是震怒,但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眯着眼睛道:“若朕非要逼你,怎么?难道你要弑君杀父不成?”

赵煜面色阴沉,冷冷开口:“父皇,您将皇位传给儿臣,从此以后便做清闲的太上皇,何乐而不为?为何非要逼儿臣?!”

老皇帝怒极反笑,但面上的笑容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暖意,冰冷道:“你今晚逼宫夺位,当真是枉费朕对你一番苦心,若想要这个皇位,除非从朕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休想!”

闻言,赵煜脸色变得越发阴鸷,大怒道:“父皇,儿臣本就是太子,继承皇位不过是迟早的事,您当真不肯?!”

老皇帝嘲讽一笑,继而精明的目光仿若利剑般紧盯着赵煜,怒喝:“孽子,你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还敢让朕将皇位传给你?犯上作乱,逼宫夺位,朕足以治你死罪!”

“死罪?”赵煜冷笑,似是丝毫没有将老皇帝的话放在心上,不以为意的道:“父皇,您怕是老糊涂了?如今这整个皇宫都被儿臣的兵马控制,您又如何治儿臣死罪?若您肯乖乖将皇位传给儿臣,儿臣定也不会为难您,待儿臣一旦即位,您便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父皇,您何不仔细想想?!”

老皇帝脸色铁青,似因心中极是气怒,龙袖里双手紧握成拳,泛出苍白的指关节,继而便以极快的速度,猛然抽出放于一侧的弯刀,夹杂着凌厉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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