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宁儿如丝般柔顺的秀发,文远喃喃的道:“宁儿?”
“嗯?”宁儿依偎在文远怀中,轻轻的应了一声。
“明日我便要出征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妾身知道,夫君你一定要保重。”
文远有些愧疚的道:“宁儿,你我刚刚大婚,就让你独守空闺,你放心,等我这次回来,一定好好陪你一阵子。”
宁儿眷恋的往文远怀里拱了拱,温顺却坚定的道:“夫君不必以妾身为念,妾身知道的,我夫君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英雄有大英雄要做的事情,我会一直站在夫君身后,做一个好妻子,好主母!”
文远搂紧了怀中玉人。“宁儿......”一只手开始伸进宁儿衣衫,在她的周身游走。
很快的,宁儿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浑身滚烫的软到在文远怀中,小手也动情的抚摸着文远的胸腹......
文远两眼泛起最原始的野性光芒,气喘吁吁将宁儿抱上床头,接着奋力的向上一扑......
很快,宁儿就如同小白羊一般,身无寸缕,文远见了这白生生晶莹玉润的娇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捏住那两团隆起的高峰,向着那两朵梅花急促的吻了下去。
宁儿身躯巨震,本能的想要推拒,一颗芳心如小鹿一般四下乱撞,呼吸急促不已。
不过在文远的热情如火之下,宁儿的身躯愈发滚烫,渐渐的开始回应。两条yù_tuǐ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的缠在文远腰间,一双玉手如同游鱼般游荡在文远的周身。
良久,宁儿发出一声痛呼,渐渐地,痛呼声开始转化成阵阵飘飘欲仙的**,那**声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诱惑,连圆月也羞涩的躲在云彩之后,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个时辰之后,宁儿瘫软如泥的侧躺在船上,背对着文远,粉嫩如玉的肌肤上透着一抹醉人的嫣红。
文远爱抚的轻拍着宁儿的粉背,动作极尽温柔。
宁儿妙目紧闭,呼吸如打鼓一般急促,可是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笑容,几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床头。
“宁儿,你怎么了?”清楚的感受到宁儿身体的颤动,文远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宁儿轻轻的擦去眼泪,回眸向文远勉强的笑了笑道。
“那就睡吧。”文远轻轻地拍着宁儿的裸背,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文远又在床上躺了一会,辗转反复了半天,最后实在是睡不着,索性起身披衣,出门到园子里走走。
床上假寐的宁儿听得文远外出,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滴落,喃喃念叨:“对不起,夫君,妾身不能给你满足......”
文远在后院中信步而行,凉风一吹,脑中的热度顿时消散一空。
文远郁闷的长吁了一口气,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体太强壮有不好之处。
好容易让头脑冷静下来,文远也不打算今早回屋,宁儿那娇嫩的身躯充满了令人窒息的诱惑力,文远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把持不住。
不能回去,文远索性在府内走走,说起来,自从搬进了太守府,文远还没有留心走动过。
此时已经是深夜,除了廊上黑点着火盆,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文远在黑暗中信步而行,徐徐清风吹过倒也舒服,突然,文远看见不远处的厢房亮着灯火。
文远不由一愣,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没有睡觉?那片厢房,应该是甄俨居住,正好没事,他若没睡,倒不如一起坐下来喝杯酒。
文远步随心动,向着灯火闪亮处而行,走到跟前看时,只见那厢房的窗扇半开着,透过缝隙,小萝莉正手托香腮,怅然若失,目光所及手中好像握着一件物事。
文远恍然,貌似这几日甄俨和郑玄混的熟稔,听说郑老头对这聪慧的小萝莉甚是喜爱,不仅送了她几本已成孤本的藏书,还准备收他做唯一的女弟子。
从这个角度,刚好只能看见小萝莉的面容。
不愧是曹子建笔下的洛水之神啊,从这个角度上看,小萝莉的美貌简直是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面容五官都精巧到了极致,仿佛上天赐予的完美艺术品,浑然天成。
看着看着,文远竟然生出一种做了见不得光的事,紧张中又带着点小激动,如此三更半夜的蹲在一个绝美少女的窗户外面,这种事情若是让旁人见了,自己这个堂堂的巨鹿太守还不得羞愧的无地自容?
文远刚要转身离开,窗内的小萝莉似乎单手支的酸麻突然换了个坐势,手中拿着的那件物事此时出现在文远的眼帘之中。
文远不经意的看去,心中不由一震,那东西文远似乎见过,是一把做工粗劣的木柄折扇,扇面上用毛笔写下的两个字已经有些模糊。
文远心头一颤,莫非是.......
回到卧房,文远又心乱如麻的思虑一阵,最后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日,文远一双眼睛红红的起身穿衣,宁儿见夫君似乎没有睡好,也是一脸羞愧,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亲自为文远更衣,套上黑金明光甲,文远精神一振,和宁儿温柔的轻轻一吻告别,出了门策马向城东南军营行去。
文远登上点将台,张颌众将早已到齐,一个个顶盔冠甲,威风凛凛,张南焦触三日前已经领兵先行。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随行的还有五六百两大型辎车,和押送辎重的五千辅军,台下,旌旗猎猎,枪戟如林,一股森严之气弥漫天地,七千多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