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周末祁宝宝说的这句话,激动得跟什么似的,颇有几分面对食客们时的卑躬屈膝,不过,更多的,是激动。
嘭!
也是因为太过激动,周末关门的时候,动静大得不得了,把周末自个儿都吓了一跳。
门关了,置身在这个充满了女性气息的卧室里,周末感觉到一种心头狂跳的感觉。
不过,更让周末激动的,在后头。
几乎是周末把门关上的同时,原本很优雅地坐在床沿上的祁宝宝突然就扑到了周末的面前,那双莲藕般的玉臂顺势就勾在了周末的脖子上。
祁宝宝虽然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胳膊搭在周末脖子上的瞬间,脚尖就踮了起来,而且,周末也下意识地微微弯腰,这么一来,祁宝宝的嘴唇就凑到了周末的耳畔边:
“周末,你幸苦了!”
这是祁宝宝吐气如兰在周末耳边说的话:“可曾有哪个女子在你耳畔边说过这句话?她可曾静静地伏在你怀里地告诉你,不要那么拼命,累垮了,她会没有依靠的……”
是的,祁宝宝感动了,她回到卧室后,打开了保险箱,看到了一捆又一捆红太阳一般的软妹币,每一捆都有指头那么粗,崭新得就好像是刚刚从银行里提出来的一般。
看到保险箱里的软妹币,祁宝宝下意识地想到了那次周末和花败楼打生死斗的场景。
虽然周末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一百万的赌注才会和花败楼打生死斗的,但是祁宝宝知道,她也一根筋地相信,周末之所以要去拼命,为的是让她祁宝宝摆脱花败楼!
一夜之间挣来一百万软妹币,祁宝宝虽然不在六神,不在周末身边,但是,她能感觉得到周末那时候所面对的危险,就好像在擂台上一次次被花败楼打倒、但是周末一次次都能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一样,祁宝宝知道,周末受苦了。
说这话的时候,凑在周末耳畔边的祁宝宝哭了,晶莹的泪珠从精致的脸颊上滑落,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呜咽和抽泣,有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缠绵感。
“可曾有哪个女子在你耳畔边说过这句话?她可曾静静地伏在你怀里地告诉你,不要那么拼命,累垮了,她会没有依靠的……”
祁宝宝的这句话,触动了周末心底那根最敏感的神经,是的,曾经有这样一个女人,周末在烈日炎炎的砖厂挥汗如雨的时候,那个女人曾对他说:“周末,休息下吧,要是累趴了,我会心疼的。”
可惜,这个女人,死了,死在了周末的心里。
那是一段胎死腹中的爱情,是青春的年代,一个傻子为了一个骗子而打算靠搬砖白手起家的可笑回忆。
“不累!”感觉到凑在自己耳边的祁宝宝在流泪,周末心中刚刚流过的阴冷被一阵暖意取代,“你不也在等我等到现在吗?”
“周末,你发现了吗?”祁宝宝突然抬头,她不顾自己还没擦掉的眼泪会让周末看到,她昂着头,注视着周末那双干净的眼睛。
“发现什么?”看到祁宝宝泛着晶莹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周末心中发虚,毕竟在独唱的时候他虽然很幸苦,但是,他在泡苏小月,如果这件事情被祁宝宝知道,估计他的骨头能被拆掉。
“每次你没回来,我都把灯开着等你!”祁宝宝显然没发现做贼心虚的周末,她静静地说,“我是要告诉你,无论你多晚回来,我都给你留着灯。”
祁宝宝说这话的意图很明显,她是在间接性地告白:“我要你知道,不管你走多远,有一个女人都会等你回家!”
“我又不会迷路……”周末越发心虚了。
“怎么不会?”祁宝宝据理力争,她认认真真地说,“男人在外面打拼虽然幸苦,但是,外面漂亮女人多啊,哪个居家的女人不怕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摘花惹草?我现在是漂亮,但是,我有一天会变老变成黄脸婆的,到那时候,你就不会每晚都回家了,你会迷路,然后闯入其他女人的家里。所以,我要留灯,让你在打算迷路的时候想到家里这盏灯。”
祁宝宝说完这话的时候,晶莹剔透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她的胳膊,依然搭在周末的胳膊上,但是,头却是低垂的,再者,她今晚梳的是披肩长发,所以,垂头的时候,额前的刘海就将她的俏脸给遮挡了大半。
祁宝宝在心里呐喊:笨蛋,把我抱住,把我的下巴托起来,把我推倒在床上。
周末也确实这么做了,因为祁宝宝的话让他很感动,感动到眼红红的。
本能,让他伸手去揽住祁宝宝的盈盈可握的柳腰。
“宝宝,我爱你……”
周末将头埋向祁宝宝的刘海,他要深吻祁宝宝的额头。
估计是因为太忘情,太想将祁宝宝整个给搂在怀里,所以,周末另一手拿着的包包顺势就落在了地上。
嘭!
声音不大,但是,祁宝宝却听到了。
就在周末的嘴唇几乎都要凑到祁宝宝额前的时候,祁宝宝突然一把推向周末的胸口:“你妹啊,还带着哪个野女人的包包回来?”
不作死就不会死!
在楼下祁宝宝帮周末开门的时候,周末也意识到苏小月的包包让祁宝宝看到不好,所以他当时是藏在门外的,等祁宝宝上楼后他才又战战兢兢地将女包拿了出来。
关门、关电脑上楼,周末也想好了,上楼后先偷偷把女包弄到自己的房间,但是,他没能忍住去敲祁宝宝的门。
“这不是野女人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