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尾巴带回去,我有办法找到它,一定要灭了它。”
风情走了过来,将断掉的狐尾捡了起来,他脸色有些晦明晦暗,看起来很不高兴,甚至带着恶心。
沈平看了看他,这家伙的态度很反常,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你刚才不是要上她吗?”
沈平可不相信他是个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卫道士,刚才还想着上人家,转眼就要灭了人家。
“这只狐狸特么是只公的。”风情怒不可遏,那样子跟吃了屎一样,如果不是要用这只妖狐的尾巴,他早就一团道火将它烧掉了。
“……”
沈平没憋住,笑了。
他也想起来,刚才交手的时候,那只狐狸还真多了一坨什么东西在胯下。
这是一只穿美特斯邦威裤子的狐狸。
沈平突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的一个故事。
说从前有一个农夫,家里老是丢鸡,他便设下陷阱,抓住了一只狐狸。
邻居对他说:“这狐狸太可怜了,你放了他吧!”
农夫看了看,也觉得狐狸可怜,便大发善心,把那只狐狸给放了。
从那天开始,农夫每天早上起来,便会发现灶头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农夫每天起床,便喝了白粥下地干活,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直到有一天,一位和尚路过,告诉农夫,你家里妖气太重了,恐怕是出了妖孽。
农夫起初不以为意,将和尚喝退,不过心中却暗暗留了心思。
有一天,天还没亮,他便悄悄地起来,想要看看那白粥究竟是怎么来的,不看还好,这一看,只看到一只狐狸,正坐在他家灶头上,对着那碗口撸棒子。
李仁德应该也没发现这个女人其实是只公狐狸,甚至可能李仁德欠下那么多高利贷和这只公狐狸也有关。
想到这,沈平就一阵恶寒。
不走寻常路的妖真是惹不起,也不知道他们谁攻谁,或者是对攻。
关键沈平是现在还弄不清自己的身死是否是受张浩连累,还是本身自己就在算计之中。
如果是,
那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片刻后,
一脸腻歪的风情才算缓过来,他看了看沈平的右手,郑重道:“老沈,我劝你右手还是少用。”
沈平何尝不知道,这块李时珍的皮是把双刃剑,他复活以来这块皮就如影随形,而且异常恐怖,弄不好自己就得搭进去,可他没有办法。
“不说这个,你刚才说有办法找到那只狐狸是不是真的。”
南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光一个区就有几十万人,要找真的很难。
风情点了点,“鬼差也许感应不到妖的存在,可是我们茅山却是专家。”
我们当即往回走,路上却一辆车都没有,点开网约车,居然也没人接单。
回到风情的理发店已经是半夜,那地方实在不好打车,两人走了好远的路才等到一辆黑车。
十几里的路,司机硬是收了八十多,还赌咒发誓自己没多收钱,不然就让他晚上遇到鬼。
别说,这还真灵,他今晚拉的就是一只鬼,而且还是个鬼差。
桃子已经回来了,没有见到李仁德,现在也用不着了,风情恶心坏了,第一时间把桃子换了回来。
沈平再次没回去,他现在能够理解那些在外面通宵也不愿意回家的男人。
抵制家庭暴力,呼唤社会爱心。
更何况他家里的可比母老虎恐怖的多。
他现在在考虑是不是该去原来租给李仁德那套房子住,或者把那套房子卖了,缓解一下经济压力。
至于那只妖狐和自己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现在还不得而知,一切得等明天才有结果。
楼上再次传来摇床的声音,风情这种人就是恶趣味十足,明明知道沈平不会信,但还是要做做样子。
晨光破晓,一夜无眠。
风情起来了,哈气连天,走到沙发旁,拿起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只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一晚上八次,真是累人啊!”
沈平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们昨晚回来是三点五十,现在是七点半。
也就是说你在不到四个小时内做了八次,再减去休息的时间,由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你肾亏。
“……”风情。
“我突然忘了追踪那只妖狐的方法了。”
风情拍了拍脑袋,很苦恼的样子。
“……”沈平。
“我昨天看彼岸花上面好像有一片叶子快掉下来了。”沈平说道。
“我去买早餐,吃完我们就去找妖狐,不能让他为祸人间。”
风情义正言辞,身上如果再背把剑,再加些特效金光,还真像一个嫉恶如仇除魔卫道的天师。
吃过早餐后,风情再次取出朱砂。
不过这一次却不是画人,而是将那条狐尾整个剁碎,混在朱砂里,然后涂在一个剪好的纸人身上。
“太骚了,这味道。”
风情一边涂抹,一边嫌弃。
狐狸身上都有难闻的膻味,狐臭狐臭就是这么来的。
“有多大的把握?”
沈平在一旁有些担忧,目前也只有这一条线索,不能有失。
“你放心吧,只要他没逃出南城,我就一定能找到他。”
风情说罢,拿起已经被涂的满身朱砂的小纸人口中念念有词,而后拿来吹风机吹干。
“起。”
等纸人彻底干透后,风情直接手指捏印轻喝。
那个红色纸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