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坐在屋子里,认真的翻看着家谱,那些东西都是武伯让人搬来的,摞起来足足有一米多高。看完这些东西,对于江枫来说,是一个极其浩大的工程。
这是江枫第一次认真的读老江家的家谱,他想在里面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瞧瞧自己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做暹罗门未来的掌门人。
原来江姓的老祖先,出自姬姓,跟武王伐纣的姬发,是一脉相承的。看到这里,江枫非常高兴,原来我们老祖宗就是西周开国皇帝,皇帝都做过,我这个后人,做一个小小的门长,简直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根本不用大惊小怪了。
又向下看,江家更是人才辈出。西晋人江蕤,任谯郡太守,其子江湛,官侍中、吏部尚书;南朝时人江淹,历仕南朝宋、齐、梁三代,梁时官至金紫光禄大夫,封醴陵侯,以文章见称于世,世称江郎,晚年诗文无佳句,时人谓之才尽,遂有“江郎才尽”之典故;
南朝梁时考城人江革,任御史中丞,敢于弹劾权贵,以廉洁见称;南朝陈时的文学家江总,历仕南朝梁、陈、隋三朝,陈时官至尚书令;宋朝人江参,擅长山水画,存世作品有《千里江山图》等;清朝人江永,精研音韵,兼通历算地理,考释古代名物制度多有创见;清朝江苏元和人江声,精于训诂,著有《尚书集注音疏》;其孙江沅,著有《说文释例》、《说文解字音韵表》;清朝江苏人江藩,博综群经,精于训诂,旁及诸子佛老,著述颇丰;清朝还有诗人江湜、音韵学家江有诰、将领江忠源等。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名人,看到这一串串名字,江枫全身热血都在沸腾,先贤前人就是最好的榜样,我江枫一定要仿效前人,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对,我要做大事,就从做暹罗门长开始!
但是直到现在,自己对于暹罗门的了解,还是一片空白,他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结果显示这居然是一个外来词汇,用来称呼古时候的泰国。
好奇怪,这个暹罗门,为什么要用这个外来词汇来命名?难道跟外面还有什么联系?
江枫觉得,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谜团,而且越来越大,而要解开这个谜团,就迫切需要找到聂风,通过聂风,走近暹罗门。
江枫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叫武伯过来。
对于江枫现在的表现,武伯感到非常诧异,少爷的表现,让他越来越捉摸不透。。尤其是看到江枫埋头在大量的家谱当中,读的不亦乐乎,更是让武伯感到异常疑惑。
接到江枫电话,武伯马上赶了过来。
“武伯,我想知道,你对暹罗门了解多少?”江枫这个问题,让武伯很诧异,他在脑子里做了很多种设想,唯独没有想到暹罗门。
“额,少爷为什么想起来问这个?对于这个门派,我知道的并不多。”武伯一边回答着,一边搜寻着头脑里关于暹罗门的记忆,发现非常零碎,完全连接不到一起。
暹罗门的神秘,不仅对于局外人是这样,就算是武伯这样的修真界内部人士,照样是知之甚少,甚至于不知道暹罗门在什么地方设有总坛。具体又修炼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江风并没有说实话,而是看着武伯,一动不动。
“嗯,难道那个吴大彪跟暹罗门有关系?”武伯不愧是老江湖,居然猜到了这一层关系。
“我只是知道,暹罗门武道双修,这两种本事都非常厉害,而且他们的火器暗器,甚至于炼药制蛊,都是天下一流,这些事情,都是我听说,都没有亲眼见过。除了这些,我也不知道其他的。”
武伯说完这些话,眼睁睁的看着江枫。
听到武伯这番话,江枫有点迟疑起来,武伯都不知道的一个门派,在自己眼里更加是虚无缥缈,为了这样一个门派而花费这么大的精力,究竟值不值得?原本想要告诉武伯真相,但是现在又犹豫起来。
“少爷,那个吴大彪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这件事情很重要,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老爷。”
武伯紧紧盯着江枫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着,但是每个字,都有极大地分量。眼睛最能显露一个人最本真的内心状态,江枫毕竟年轻,也许脸色上可以保持不变,但是眼睛的微小变动,都能出卖了他。
但是武伯失败了,江枫的眼睛清澈的如同一湾泉水,没有一点波澜。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江枫已经学会控制心态,尽管年纪不大,但是控制情绪的能力,早已经超出了很多同龄人,但就这一方面而论,实际心态已经达到了四十岁以上。
“少爷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去搜集这方面的信息,我可以跟修真界的朋友们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信息。”武伯终于退让了,然后转身出去。
江枫重重的躺倒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本来想要按照父亲江海潮的安排走下去,不想半路里生出这么一个枝节,自己就那么稀里糊涂变成了暹罗门的未来掌门,而且这件事情更加不靠谱,但是江枫偏偏对它充满了期望。
现在该何去何从呢?做掌门这件事,必须要征得父亲同意,如果将来还有清规戒律,就必须远离那些漂亮的姑娘们,想到这些,江枫非常的不忍,花花绿绿的红尘世界,对于江枫这样的少年,还有着很大的诱惑力。
江枫忽然想迫切的见到聂风,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如此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