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他们几人跟着我们,我们要将他们甩掉吗?”“嗯,趁着我们先到,赶紧去幽海之深,给他们设下一些迷幻他们离开的陷阱。”
两人一站定,就转而望了眼后边,随后两人一个瞬移就往遥远的幽海之深跃去。殊不知,半晌后,遥远的黑暗边界里,正有人谈起他们。
“坛主,凌凤羽再现,竟是在距离幽海之深遥远的一角。”“嗯,继续说。”“据说,他们找到了当年见过夫人的一个渔民。”
黑暗的大殿里,一人躬身朝着纱幔王座上的人恭敬的禀报道。嘭,说到这,那王座上的人却是一拍王座的手柄:“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当年为何还有漏网之鱼?”
砰,那人连忙跪下,涔涔的回道:“坛主,刚才我们调查完,才知道那个渔民,当初由于外出探亲,碰巧捡了条命。
后边,他一直都没有再回那条村子,使得我们后续派到那的人,便都没法发现他这条漏网之鱼,也就让他意外的活到了现在。”
说完,见王座上的人,没有发话,但浑身的气息,却是有些暴戾,让他吓得慌忙的将头一再往下低。
良久,他终是忍不住打破死寂:“坛主,您放心,属下已经让他们探查清楚了,那渔民并不知道夫人更多的讯息。
就连夫人当年,从幽海之深里出来,去往那个方向,他都忘了。现在邪王的下属,将他保护住,不过是等他们去找他,亲自问他夫人当年往那个方向离去。”
“然而,就算被他们问到了,夫人当年往那个方向离去,他们最终也无法找到夫人的踪迹,所以我们根本不用在意这事不是吗?”
“蠢货,给他们知道了一个方向,他们就会循着那个方向找去,后边再从那个方向找人问,轻悠又往哪个方向离去。
要是,跟这次一样,下一个方向,还有知晓轻悠的踪迹的漏网之鱼,他们总会根据这,一步步的找到我们这!”
这话一出,吓得那人猛地一颤,赶忙俯身:“是是是,属下的确想得太简单了,竟遗漏了这一点。”
说完,那人被吓出一身的冷汗,这次出了个漏网之鱼,让他都不敢肯定的说,羽轻悠先前经过的地方,他已经派人完全的处理干净,无一遗漏。
不管怎么样,出了这么一个纰漏,就代表他当初没有做到位。那么,纵使除了他,再无遗漏,应该都不能让坛主放心。
可恶,这渔民到底是走了什么运,才能碰巧的躲过这一劫,给他们带来麻烦?好在及时发现,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他们过后,还能发现什么。
明明已经过了那么多年,该抹除的痕迹,他已经派人将之抹得一干二净,可谓是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他敢肯定羽轻悠从幽海之深出来,后边的痕迹已经处理干净。
谁能想得到,会让这个渔民,成为了漏网之鱼,让坛主怀疑他当年处理这事,一点都不干净。
仿若他刚才所说的,说他们一旦根据渔民指示,找到羽轻悠离开的方向。那么,接下来,极有可能可以再找到羽轻悠,过后再走的方向。
这话,明显就是在说,他遗漏了渔民,后边谁知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遗漏,让邪王的下属,最终找到羽轻悠后续在神界行走的踪迹。
天知道,他多想反驳说,那么多年了,凤傲天和羽轻悠,从来没有被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可全是他的功劳。
如今怎么能够由于渔民这一条漏网之鱼,就判定邪王也许能通过渔民,顺藤摸瓜,找到羽轻悠的踪迹,而全部抹煞了呢?
可是,他不能。说实话,他还真的不知道,邪王的情报阁,如何能够找到渔民,这么一条能够认得羽轻悠的漏网之鱼,而他排查了那么多年,却就是独独遗漏掉了他。
“哼,你不是想得简单,你是对你自己太过于自信,觉得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能在你的覆盖下,找到凤傲天和轻悠的消息,你就大意了。”
“坛主高明,是属下失察……”“本神自然知晓你收拾手尾的本事不错,不然本神也不会专门让你一人统管那么多人,去抹除神界所有消失的人的踪迹。”
“可你要知道,再严密的布防,都难免会有疏漏。何况总会有意外,就像这一次的意外,你的消息不就稍逊了邪王的情报阁一筹?”
“若不是他们得知此事,已经是几日后了,你觉得你这次能够掌控住局势,并且还有时间来调查这条漏网之鱼?”
“这……属下知罪,还望坛主恕罪。”“本神也不多说,邪王的情报阁能够做到这一步,说明你的信息网,也该有所提升,以及要提高警惕了,别让他们找到我们的据点,那时就迟了。”
“今日的这事,本神如此的气愤,便是想给你敲响警钟。他们能够找到这么一条,被你遗漏的漏网之鱼,说不定明天就能够知道凤傲天,甚至于是其他的强者的踪迹。”
“或者,哪天他们就找到了我们遍布在神界各处的奸细,甚至是找到我们这总坛的位置。以小见大,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吓,属下明白了,属下回去,定然让下边的人加强对消息的收集,以及再度排查当年所有被我们抓了的强者的后续事宜,有没有遗漏。”
那人被王座上语重心长的话,给惊出一阵的后怕。的确,他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邪王的情报阁能够做到找到他所遗漏的,是不是后边就会跟坛主所说的那般。
这样的可能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