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等到他们回过神,他们就发现周边的碣泽鳄鱼,与他们所骑着的这般大了,那后边的十几条碣泽鳄鱼,就显得小了一号,但却不会特别引起它们的注意。
毕竟,他们也有看到有些与它们一样大的在这里穿梭。不过,随后他们也是发现这里不时出现的根系,较之先前的地方,也是大了不少。
同时,这里的水域的水质也是变得更加的好。正是应了那一句,一方水养一方人。这里的碣泽鳄鱼,不仅身形庞大了,就连个头都有些许的不同。
至于他们底下这一条,奇怪的是与它们身形相似,但却与它们的个头不太一样,让他们觉得他有些异类。
不过,周边的碣泽鳄鱼,却是不觉得它怪异,反而给它们这一大群的碣泽鳄鱼让路,让它们一个劲的往深处游去。
此举,让凌凤羽和袁澈,微微的扬了扬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们一时又说不上来。
其余的众人,在其余的碣泽鳄鱼上装死,但却暗地里感知着周边的景物,暗暗的为这别有洞天的劫生沼泽惊叹。
他们与凌凤羽和袁澈不同,他们对此没有太多的探究,他们仅是觉得不会殃及他们的性命,他们就不会对此太过在意。
此时,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凌凤羽和袁澈底下的那一条碣泽鳄鱼,它的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随着越深入,那奇异的光亮,就越来越甚,这让遇到它的诸多碣泽鳄鱼,仅是在它们的旁边游过,而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凌凤羽和袁澈,看着它们不断的深入这前边,大概较之他们初时的位置,以及距离了上万里,这使得他们猜测此地应是劫生沼泽的中围。
仅是如今的他们,也看不出这里除了碣泽鳄鱼外,还有哪些潜藏的危机,他们骑着碣泽鳄鱼往里边深入,不过是想去这最深处看看有没有神药的所在。
而在他们的后方,距离百里外有两条碣泽鳄鱼,也往中围的水域里游来。仅是在它们一进入中围,就遭遇了几条大的碣泽鳄鱼包围。
“怎么回事,为何他们能够无碍的一路往前?”“难道是我们的衣服,在这的水域里显露出了原来的颜色?”
为此,几人看向了彼此,却见他们的身上,除了泥色,的确是显露出了一点点不易于被发现的黑色。
“如今该怎么办,我们要在这两条碣泽鳄鱼上,再待下去,我们等会可是会被吃掉的。”
“现在仅能见招拆招,切忌不能乱来,不然我们势必会在这里,就此失去小命。”
“那行,我们听你的指示,不乱来。”几人交谈完,就看着那围住他们的碣泽鳄鱼,蓦地张大了嘴,往他们所在的两条碣泽鳄鱼咬来。
“走!”一人化作黑雾,消失在那两条碣泽鳄鱼上,但那些中围的碣泽鳄鱼,已经将那两条外围的碣泽鳄鱼咬住了,使得它们转眼就被它们分食掉。
“可怕,凌七说的没有错,我们过后必定不能再显露,不然就得被这些碣泽鳄鱼给吞了。”
眨眼后,出现在水底的泥里的几个黑团,一路在里边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下,更在那泥地里藏匿着身形。
等到再有碣泽鳄鱼从泥地的顶上游过,他们就忽的出现在它的肚皮上,过后顺着水流,一步步往它的头顶上爬去。
等到爬上那碣泽鳄鱼的两眼之间的头顶,已经彻底恢复了泥色的他们,就如同先前看到的凌凤羽一等人一样,抓着碣泽鳄鱼的鳞甲,将自身的气息压到最低。
随后,他们就这么随着那碣泽鳄鱼一路往劫生沼泽的深处游去。不过,经过此番的事件,倒是让他们再也探知不到凌凤羽他们一等的踪迹。
“凌七,他们不见了,我们该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我们在这已经没了主动权,这里全是碣泽鳄鱼,我们唯有等待这碣泽鳄鱼带我们进深处。”
“毕竟,我们意不在凌七,我们的最终目的是神药,先前跟着他们,也是想坐享其成。”
“反正,等我们进了劫生沼泽的深处,找到神药的所在之地。要是可以先他们一步,将神药摘走,那便尝试一下。”
“要是不能,我们就可以隐藏起来,等待他们的到来,而在后边埋伏,让他们在解决完所有的危机,快要采摘下神药时,在最后先他们一步摘走神药就好。”
“嘿嘿,这个主意好,我们就这么做,这样我们就可以用最少的损失,得到我们此行所要得的神药。”
“咦,它停下了,往它的穴巢游去了,我们要如何?”“自是找地方藏起来,再找另外一条要入劫生沼泽的深处的碣泽鳄鱼。”
“明白!”随后,几个黑衣人费了好几番周折,这才找到了带他们进劫生沼泽的深处的碣泽鳄鱼。
而此刻的凌凤羽一等,在底下的碣泽鳄鱼,与那跟着它的十几条碣泽鳄鱼,一路畅通无阻的往前深入。
他们根本不用换别的碣泽鳄鱼,就一直往中围的深处深入,更甚至他们还发现它们一行,最终竟是进入了,他们所想要抵达的劫生沼泽的内围。
看到周围比它们大了几号的碣泽鳄鱼,以及那周边的庞大的根系,凌凤羽和袁澈终于明白了,他们一直想不懂的问题是何。
这一切,应该跟他们所束缚的这条碣泽鳄鱼有关。他们应该是抓到了一条较为怪异的碣泽鳄鱼,这才能让他们能够一路无碍的从外围到内围来。
不过,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