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过招,心境相投,莺莺察觉对方目的,随即再赞元功,强势一击。
“平湖秋月起波澜!”
倏然,衍生剑气,顿时化作无尽气浪,一浪压着一浪,直逼赤阳子而来,察觉夺命之招,赤阳子不在保留,沉声一喝,内元倾泻,藏奇隐袖。
“太极衍无极!”
招名既显,半蹲而立,双掌推演,平静一掌,看似平常,却是蕴含大道之威,双招相向,周遭顿时土石蹦乱,尘嚣弥漫。
就在双招相撞之际,赤阳子腾挪身转,巧妙卸掉剑气,而剑境在极招相撞下,相继崩毁,只待烟尘落定,赫然显现二人容貌,莺莺口呕朱红,赤阳子则是毫发未损。
“呕!”
再难压制,莺莺朱红再溅,赤阳子未做停留,再赞元功,此时的力道,要比刚才的对掌,强上百倍,掌法破风而来,莺莺已无力道,衍生剑随即掉落。
“不可!”
众人的呼唤,难以阻止赤阳子,道威包含衍生剑的威势,压抑着众人,寸步难动,纵使此刻剑境被毁,也难动分毫,而莺莺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闭眼的刹那,似乎感知死亡来临,掌风蕴含的道威,迎面而来,此刻的她,只有束手以待,饮恨而终,未曾料想,夺命一掌,却是另一番意境。
掌风夹杂不世道威,奔袭而来,莺莺难以压制,再次口呕朱红,不过此番所吐的,却是一团乌黑的腥血,道威散去,心口顿时舒畅。
睁眼的一瞬,却见掌风包裹无尽道玄之力,袭胸而来,原本要退让的莺莺,却是不愿躲闪,一双大手落在胸口,双峰挺拔的胸部,也让赤阳子感到有些不适。
“莺莺小姐,得罪了。”
赤阳子此刻输功,乃是在护住对方心脉,男女大妨之事,只能暂且放置一边,而就在赤阳子双手贴胸的那一瞬,莺莺冰冷的心,似是得到了呼唤,再次复燃。
“这小子,真是的,救人第一,救人第一,哎!”
说不得知晓这各种原位,话语中透露的意思,自是说给一旁的玉菩提,斜眼一观,却见玉菩提双掌合十,肌肤之上,青筋暴起。
“大师所言,是何意思?”李木安突来一问,让说不得眼神一亮,心中有了想法。
“没什么,只是难为了赤阳子,若是日后他的道侣,看到如今这一幕,是何感想!”说不得嘘声一叹。
“道侣,赤阳道兄何时有了道侣,先前未曾听他提及?”话中透着不解,但转瞬给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不过大师妄言了,赤阳道兄此刻只是在救助伤患,再者说,如今莺莺小姐已败,按照之前约定,自能成其好事,道侣之事,我料想赤阳子自会妥善安排。”
未曾料想,李木安出口之言,竟是如此,说不得原本逾期的是李木安能开导一番,但随之而来的说辞,却将事件推到临界点,爆发的怒气,即将再现。
“你呀!真是江湖百晓生,以后改名叫白小声吧!”说不得话中之言,似是旁敲侧击,语气回转之地,李木安心神一震,随机望向一旁的玉菩提。
却见此时的玉菩提,周身阴寒至极,与先前的佛者之态,有着千差万别的联系,回想相识的一幕幕,再回想说不得话中的意思,李木安顿时知晓,刚才自己的话,惹了大麻烦。
“那个大师。”李木安欲要解释,话到嘴边,却被庭院之内变故,再度打断。
数百黑衣人,将阙宝楼围的水泄不通,刀剑铮铮作响,逼人的寒气,让庭院内的众人,不寒而栗,此时立场不明,众人罢手以待,不敢随意出招。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变数中的变数,好在赤阳子将莺莺体内的暗伤已经修复,此时的他,没有被牵制,但内元却是消耗太多。
莺莺似乎察觉到赤阳子的虚弱,抬手将其扶到石凳之上,转瞬而来的温柔,或许只有赤阳子由此殊荣,安排妥当,衍生剑再回手中,一如既往,冰冷如霜。
“诸位如此装束,来我阙宝楼所为何事,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或者你的说法我无法满意,后果诸位可曾想过?”莺莺的口气,如冰霜刺骨,透人心寒。
“小女子也敢和我作对,手中不过是一柄衍生剑的复制品,就敢放眼天下了。”
黑衣人霸气回应,一股威势顿时反扑,莺莺提剑一挡,已知对手修为,手中宝剑来历,对方一眼可以看穿,如今成了对手,莺莺自然不敢大意。
“今日魔宗在此办一件事,除了赤阳子,无关人员可以离去了,若是想留下来,当然是最好。”另一名黑衣人的话,引起了恐慌。
前来参宝的修道之士,纷纷退去,李木安本来也要离开,但见说不得宝相庄严,玉菩提神思轻松,随即收回脚步,加入战局。
而阙宝楼上下佣人,也在莺莺的吩咐下退去,至于她本人,则是要守候身后的道者,还有阙宝楼的尊严。
“你们难道不退去,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黑衣人话中之意,让说不得跟加难以理解,对方百十人,为何一定要让别人离去,为何单单针对赤阳子。
“魔宗,好名号,不知何时成立的门派,江湖上的事情我少有关心,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诸位为何让我们退去,单独针对赤阳子。”说不得开口试探。
“佛者,这事情用不着你管,你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机会。”黑夜人话锋一转,杀机顿显,抬掌迎面而来。
“这就等不及了!”嬉笑的回应,手中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