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少爷的魂牌碎了,快去禀告家主!”一处阁楼之上,密密麻麻足有上千块玉简悬挂在墙壁之上,突然一块玉简突然碎裂开来,吓得守在下方的一个小厮脸色大变,失声大叫的跑了出去。
“什么?西儿的魂牌碎了,那。那不是。”一个黑衣老者听到仆人禀告也是脸色大变,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继而好似浑身没了力气,一屁股又是坐了下来,脸色也是变得阴沉的厉害。
此人自然便是夏侯西的父亲,梁州夏侯家族的家主,夏侯威。
“啊,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老爷,一定要替我儿报仇啊。”旁边的一个中年妇人也是失声痛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了夏侯威的跟前。此人正是夏侯西的亲生母亲夏侯司马氏—司马媚。
“我知道,杀了我儿,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将你碎尸万段。”夏侯威阴沉的说道。
“父亲,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道声音径直的从房外传了过来,随着话音落下,一道人影也是落在了房中。
夏侯威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大儿子,夏侯东,不由的一愣,随口问道:“你怎么回家了?”
“只是许久没有回家,最近无事,回家看望下父亲。父亲,刚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夏侯东面色平静的问道。
“刚才你二弟西儿的魂牌碎了。”夏侯威沉声说道,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咔咔作响,显然在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啊?竟有人杀了我二弟,儿一定全力追杀凶手,为二弟报仇,请父亲将此事交由儿,儿一月之内定查出真凶。”夏侯东双手握拳,沉声大喝,一脸的怒意。
“哦?”夏侯威似有深意的抬起头,望了望自己的儿子,尤其紧盯了自己儿子双目一会,才是收回了眼神。
“那。那就交给你吧。”夏侯威最终好似长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的说道。
“是,多谢父亲大人。”夏侯东脸色一喜,急忙又是收了起来,依然怒气冲冲的说道,然后便是一刻不停的转身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老爷,你怎么能让那逆子去。”中年妇人急忙止住了哭声,双手抱着夏侯威的大腿问道。
“他早晚都是要继承夏侯家主之位的,随他去吧。”夏侯威宽慰道。
“是,老爷,臣妾知道了。”中年妇人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的精光,却是突然变得语气平缓的说道。
“你以后也别总是和老大过不去,都是一家人。有我在,想来东儿不会亏待你的。”夏侯威也是语气缓了缓,伸手拍了拍中年妇人的肩膀。
此时的夏侯东依然冰冷着脸带着几个随从直奔魂牌楼而去。
“恭喜大少爷,贺喜大少爷,现在二少爷一死,大少爷继承家主之位便是板上钉钉了。”随从东忠心献媚的说道。
“哼!这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夏侯东沉声说道。
“是,是,大少爷说的对。只是小的不明白,现在大少爷不是打算来家族借了剑阵去阴风山脉寻找地风兽的吗?何必为了那废物东奔西跑,浪费时间呢?”东忠心继续说道。
“他毕竟是我弟弟,总要做个样子。而且现在家族之中还有部分人心里还惦记着这已经死了的废物呢?”夏侯东嘴角一撇,似笑非笑的说道。
“大少爷真是高明,高明,小的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二少爷身死,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总是逃不了失职的罪过,说不定就有人吃里扒外,通报消息,害死了二少爷。”东忠心双手一拍,连连叫好。
“好啦,以后自有你们的好处。”夏侯东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去魂牌楼确定一下这事的真假,你们分成两拨,一拨查内,看看到底有谁心怀不轨,另外一拨去查外,敢杀我夏侯家之人,总要付出代价才是。”
又是过了几日时间,夏侯东终于是查到了夏侯西身死的真相。
“启禀父亲,儿已经查到了二弟身死的实情,只是牵扯颇广,还请父亲示下。”夏侯东站在厅堂之上对着上座的夏侯威说道。
“说吧,我听着呢。”夏侯威继续闭着眼睛,语气显得十分的平和。
“是,听下人禀告,二弟是随着一个叫小猴子的偏支族人出去的,好似是去了一个叫龙岩山脉的地方,而且属下也已经证实,龙岩山脉内有一个小势力晨曦阁,儿猜想便是这晨曦阁之人害死了二弟。”夏侯东说道。
“既然找到了目标,就去把他们都杀了就是。”夏侯威既然斜靠在椅子上。
“只是其中有些事情,还需父亲大人做主。”夏侯东脸色没有丝毫的反应,继续说道。
“说吧。”夏侯威轻轻点了点头。
“二弟和那个偏支的族人地位相差巨大,二弟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随那族人外出呢,所以儿仔细调查了一番,竟是发现了一些异常。”夏侯东说着,故意的顿了顿。
“说下去。”夏侯威终于睁开了眼睛。
“是,是因为中间有人牵线,便是大长老。大长老是那小猴子的外祖父,而二弟又向来和大长老走的亲近。这倒也没什么,关键是这晨曦阁胆敢杀了二弟,便是因为后面有着七巧阁的支持,而大长老又是和七巧阁走的亲近,而上个月我们夏侯家刚是和七巧阁起了争执,这未免太巧合吧。”夏侯东好似在讲一个故事,语气显得十分的抑扬顿挫。
夏侯威眉头一皱,继而嘴角露出的一丝淡淡的微笑,说道:“我知道了,你去龙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