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挠中了朱由校的心坎儿,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胸,骄傲道:“这还用你说,五弟可比我小的时候强多了。”
顾子轩一拍大腿道:“那不就结了,小家伙都能淡定,你比人家长那么一大截还前怕狼后怕虎。
这里是你皇爷爷的家,你小子本就应该经常串门儿请安才对。
看你现在的德行,活脱脱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陛下看见了你不生气也能来气。”
朱由校不满道:“你才死了老婆呢,不对,你这个混账东西就找不到老婆。
用那些阉人的话说,你吃的是灯草灰,放的是轻巧屁。
有些事你不会明白的,说实话,有的时候听到你的混账事迹,我真挺羡慕你的。
这几年你他娘的一连撵走了十多个西席,你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他长叹了一口气,表情无比落寞。
顾子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作为皇长孙,朱由校至今大字不识一个,这特么就尴尬了。
非是他顽劣不堪造就,而是万历不让啊。
从年初到现在,无论东林还是四党,无不纷纷奏请万历允准皇长孙出阁读书。
但万历一概不允,任凭所有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坚决不为所动。
朱由校作为当事人,对万历没有看法是不可能的,再想到顾子轩接连不停地赶走西席的举动,他当然会羡慕嫉妒恨。
顾子轩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说得不好朱由校会认为他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万历也会认为他飘了,这还没有立下汗马功劳便开始干涉天家事务。
作死也得有个分寸,顾子轩不着痕迹得转换话题道:“既然如此,你今日为何会来到乾清宫?”
说起这茬儿,朱由校郁闷道:“说来全是赶着巧了,今儿也不知道是啥日子,处处出人意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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