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认出了这名令牌是是,纪家的敌对家族之一林家的身份令牌。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纪天宇连忙将手覆盖在令牌上。
可是认为令牌并没有像之前那名家族战士一样一放到手里面,就发出耀眼的光。
看起来这种令牌也是要灵力进行驱动的。
想到这里,纪天宇也是急忙调动自己丹田里面存储的灵力。
但是尴尬的情况出现了。
几尽管他已经接收了这具身体之前所有的记忆,甚至是连驱动灵力的方法都学了过来。
但是因为他只有记忆,却没有任何哪怕是一次的操作经验,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他完全调动不了自己的灵力。
之前能把黑衣人打飞也是完全因为自己拥有巨力的缘故。
所以现在悲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也就是说他空有一身灵力却没有办法使用。
并且更为致命的是,他突然听见了身下这名黑衣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这顿时让他大吃一惊!!
雾草!雾草!这么重的伤势都没有死!
他连忙把令牌重新丢在了黑衣女子的身上。
这并不是他好心,而是在他之前的记忆中,关于令牌的作用就有这么一条,这个令牌算是一种个体保护装置,一旦个体收到威胁的时候,这个令牌本身存储在其中的灵力就会缓缓的散发出来在主体的周围形成一层防御层。
这种防御层可以抵抗普通人的任何物理攻击。
只有在对方使用灵力情况下的时候其中存储的灵力才会被消耗。
更为恐怖的是,因为这枚令牌是与主体相连的,所以主体的任何时候可以调动自身的灵力将令牌引爆。
令牌的威力完全取决于这个令牌里面存的灵力有多少。
不过这种灵力令牌十分的少见一般是只有家族中的一些成员才会拥有。
因为这种令他们不仅制作困难,并且还需要人境强者每天向其中中注入灵力。
更为麻烦的是,这种情况要连续持续七七四十九天。
也就是说,制作这种令牌就要一位人境强者连续五十天不间断工作,在此期间人境强者其他事情都干不了。
而纪天宇的身上就有这样一块令牌,是他的父亲纪浪给她亲自制作的。
因为纪天宇的自保能力还不是很强,所以纪浪是将原来的七七四十九天的注入次数增加到了九九八十一天。
这种其实已经相当于一种法器的存在,当然是那种被动式的,因为这种法器是一次性消耗品,只有在自己面临危难关头,或者是打算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时候才会使用。
毕竟这种法器的杀伤力范围太大,而且不分敌我,就相当于一枚高爆手雷,当然了,这种比喻是不恰当的,因为这令牌的爆炸威力是比高爆手雷还要大的,所以之前纪天宇如果没有把这枚令牌扔了回去,他们两个都得玩完。
更为致命的是,现在的纪天宇完全没有催动令牌的能力,只有靠他的被动防护罩。
而这种病的防护罩是完全没有办法抵御对方主动引爆,毕竟两者所使用的能量强度完全不同。
如果相比较而言的话,就相当于几天雨的令牌里面存储的灵力是一个水库,但是他每天流出来的水只有一瓶水,而对方虽然仅仅只有一桶水,但是后来一下全倒出来纪天宇肯定受不了。
更何况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名黑衣女子里面存储的灵力也是仅仅一桶水,还是也像和他一样是一个大大的水库。
所以惊魂未定的纪天宇和这名黑衣女子拉开了距离。
并且他还还觉得极为庆幸,毕竟如果在之前的战斗中,如果这名人想不开,死也要和他一起自尽的话,那么,他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
想到这里,纪天宇就打算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毕竟这个世界太危险了,远远不是现在的他可以随意承受的。
可是就在他准备退出这片草丛的时候,却愕然发现周围已经变成了一片战场,只有这一片还没有受到波及。
因为是晚上的缘故,所以纪天宇并不能从外观和外套上来判别,是己方人员还是敌方人员。
如果是以前的纪天宇的话一定会想出可以判别敌人的方法,但是现在的纪天宇仅仅是接收了之前的记忆,但是相应的他的能力和之前的处事思维模式并没有接收过来。
所以现在几天也面临着一个尴尬的情况,尽管周围全是人,但是他却不敢大喊一声,因为一旦对方的人在自己面前的话,那么他们一刀就可以把自己砍死。
并且更为致命的是,周围的战斗还在不断的升级,但是却永远没有看到可以一举定乾坤的人物出现也就是说,这一片的战斗仅仅是底层或者是中层战斗人员战斗厮杀的地方,而高层显然已经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展开了大决战。
当然了,低层和中层的建设对于那些高层管理来说的所谓的基层,就是那些炼气境一层到三层的这些战斗人员,中层的的话都是四层到六层的战斗人员,而一旦进入了练气境七层那么这些战斗人员的全身就会自动的被自身的灵力所布满整个身体的各个角落,也就是说,这些练气层七层以上的人员无时无刻都在穿着一层灵力盔甲。
并且这种灵力的厚度,完全是取决于主体的灵力浓度来决定。
更为重要的是,这种灵力盔甲在敌方人员没有高过自己境界的层次过高的情况下,是可以抵挡同境界战斗人员三次的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