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尔心意吾明,也知晓吾在太子那谋差,一半乃为了族业,另一半乃为了十二阿哥,妹子,尔放宽心,吾会小心当差,决不会似索额图伊等人那般狂傲,自个找晦气受。”托合齐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
“大哥,尔知晓此理就好,吾这有点饰物,尔拿去帮十二阿哥打点打点,帮十二阿哥谋份好肥差。”定嫔温软地说着,顺手将一个装满饰物的盒子推到托合齐跟前。
“哎哟,妹子,帮十二阿哥打点,乃吾这个做舅舅的本份,吾咋好意思老拿尔的东西。”托合齐故作惶恐地说着,佯装很不好意思地将那盒子推回到定嫔的跟前。
“大哥,尔甭与吾客气,吾晓得帮十二阿哥在太子那谋份好差事,打点的银子定乃少不了,吾乃妇道人家,不晓得咋耍计谋帮十二阿哥,吾只好劳烦大哥多多帮帮十二阿哥,吾在此代十二阿哥谢谢大哥了。”定嫔温软地说着,随即再次将那满是饰物的盒子推到托合齐跟前。
“竟然妹子尔这般有诚意,这份礼吾就先行收下了,吾定不负尔所托,好好帮帮十二阿哥谋得好前程。”托合齐故作亲情脉脉地说着,随即佯装很忠诚朝定嫔行了个抱拳礼。
此时的定嫔并没想到十二阿哥胤祹日后,就因为托合齐好不容易帮忙谋到的那份肥差,落个家穷得只剩四壁。
在夹波日(药王山的藏名)深处的木屋前。
程莹莹望着古瑟普和弗朗索瓦-玛利(1704年卡普清修会派西臧首批传教士古瑟普和弗朗索瓦-玛利俩位神父,以治病的方式在西臧秘密传教。)俩位医者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顿冰冷了起来,程莹莹感到无比的沮丧,程莹莹扯了扯身边仓央嘉措的衣角,软若无力地说道:“仓央嘉措,所有的出路都给皇上封了,我们出不去,该怎么办啊?”
瞅着程莹莹那副沮丧模子,仓央嘉措感到心痛之余,又觉得程莹莹那模子甚惹人垂怜,仓央嘉措情不自禁地将程莹莹拥进自个的怀里,*溺抚慰地说道:“莹莹,莫忧虑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仓央嘉措,你说得倒蹊跷,万一皇上他们找到这里来,你说怎么办?”程莹莹拧头看着身后的仓央嘉措嗔嗔地说道。
“尔啊!就知思些无谓的事,尔瞅瞅巴雅尔、巴图伊等皆备足一年内可用的良药、衣物、食粮,此深山林处人烟稀少,也乃猛兽出没的地方,甚少人会寻到此处来,何况有巴雅尔、巴图伊等护着吾俩,尔还顾虑个啥!?”仓央嘉措柔柔地说着,随即用右手的食指挂了挂程莹莹的鼻梁。
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偷听仓央嘉措与程莹莹俩人说话的巴雅尔,也惶恐程莹莹过多顾虑伤着了身子,巴雅尔连忙接过仓央嘉措的话,高声地说道:“程主子,尔甭怕,有吾等兄弟誓死相护,程主子尔就放宽心,暂时先在此住一阵子,等风声过去了,自然就可以逃出这大清国土了。”
“仓央嘉措与巴雅尔说得甚是,程主子,尔就放宽心在此暂住一阵子,届时,吾等兄弟定会将尔与仓央嘉措安全护送出大清国。”巴图也接过巴雅尔的话温柔地说道。
仓央嘉措、巴雅尔、巴图三人都这样给了程莹莹定心丸吃,程莹莹的心顿时安稳了许多,程莹莹转过身体看了看巴图与巴雅尔俩人勾肩搭背的亲昵模样,又看见正在忙碌搭建木屋子的众多位保镖,心霎时很感动,程莹莹百感交集地看着这些为自己和仓央嘉措操心的众多位保镖,一瞬间令程莹莹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感谢”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