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老的病好些了么?怎么有雅兴来到此地?”
见自己的爷爷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不住的在月瑶仙和水清瑶二女身上来回扫视着,一脸古怪之意。
想起素日里老人家那“远离女色,努力修行”的告诫,钱枫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发虚,忐忑不安的开口。
“呵呵,你这小兔崽子,一连几日不见个人影,既然你不肯去见我这老家伙,自然只得我来找你!”
“这个全宗上下自相残杀的鬼地方,我老头子自然是厌恶之极,不过没法,也只有到这才能找到你这调皮鬼了!”
钱云翼笑骂着回应一声,旋即目光从二女身上移开,落到钱枫身上,一脸慈祥的道:
“不错,不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两件事情干的十分不错!”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老爷子这身子骨也硬朗多了!”
“嘻嘻,爷爷,孙儿不是不想去看您,可是您老的去处和水爷爷挨得太近,孙儿不敢啊!”
“另外早就请人看过了,您老至少能活八万八,寿元长着呢!”
见老爷子如此态度,钱枫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一脸讨好的回应。
“哼,你们爷孙两个真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水千机硬生生的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旋即一脸威严的凝视着钱云翼道:
“姓钱的,我以长老院首座的名义命令你这次座,给全宗上下一个交代!”
钱云翼自从退位之后,便搬到了长老院,挂了个次座的虚弦,并不理事,此刻水千机点出这个身份,为的就是显显自家的身价,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呵呵,大弟啊咱们尽管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时生,但是曾经有言在先,谁夺得门主之位就是大哥,另外一个自然就是小弟!”
“所以老哥这么称呼你没问题吧!”
钱云翼乐呵呵的回敬对方,旋即威风凛凛的扫视着全场道:
“不问而诛,天下不服也!”
“你们说我孙子有罪,请问证据何在啊!”
“眼前这两位国色天姿的佳人还说是自愿的呢!”
“外公,瑶儿的确是心甘情愿和钱郎在一起的,求您莫要再追究这件事吧!”
水清瑶连忙再次摆明态度,出声附和。
月瑶仙则是有些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她只盼着钱枫挨一顿罚,好好长长记性,今后莫再沾花惹草,可不想看着他被处死,故而也只得暂时妥协。
“看,当事人都这么说,你们在那瞎闹什么,怎么看着我家枫儿势孤力单好欺负不是。”
“告诉你们,谁再敢无理取闹,我老爷子绝饶不了他!”
见二女亮出立场,钱云翼顿时得理不让人,气势勃勃的扫视着全场徐徐开口,旋即目光落在广场外的一处高峰上,高声道:
“司马伯父,既然来了就下来一叙吧,有些事情缺了您老可是说不清楚啊!”
“呵呵,你这小家伙做事真是出人意表啊,害的我老头子平白无故的担心了几天!”
司马空身形掠起,来到场中,一袭青袍无风自动,飘洒若仙,哭笑不得的凝视着钱枫开口。
“参加大供奉、见过司马道友!”
此时天南宗的百万弟子固然皆是不约而同的跪倒磕头,就连所有高层以及外宗和列国的风云人物也是齐齐躬身失礼。
倒是钱枫背着月瑶仙行动不便,只是和那些上层人物一般,躬身问候,很快引来一片白眼。
“司马太爷爷,您那和水姑姑挨得太近,孙儿不敢去啊!”
一见又来了个大靠山,钱枫对于周围那一片敌意的目光,浑不在意,反倒是精神大振,一脸委屈的开口。
“这可恶”
见这占尽自家孙女便宜的十恶不赦的家伙竟然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水千机未免更是恼怒。
“呵呵,诸位道友幸会幸会!”
“无妨,他们不过是在气头上,慢慢会想开的!”
司马空朝着四面八方客套了一声,旋即凝视着钱枫徐徐开口,末了做若有所思状,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对了,八月十五深夜,天府老祖现身将你带走,这几天你们都怎么过的,我老头子很好奇,跟我说说!”
“及时雨啊,真是太给力了!”
一听这德高望重的大供奉居然公然给自己作伪证,钱枫感激之余,不由得灵机一动,顺水推舟般的道:
“老祖说晚辈志洁行芳,心存高远,临难不苟,可堪大用,所以”
“且住!”
钱枫还要往下讲,却被司马空摆手打断。
“活该满嘴胡乱语,牛在天上飞这得脸皮有多厚才能编出这样的瞎话啊怎么样人家听不下去了吧,看你怎么收场!”
眼见周围固然都是一副一脸古怪之色,而司马空也是面色严峻,月瑶仙禁不住暗暗好笑,那戏谑嘲讽的声音再度在钱枫脑海中响起。
“这”
钱枫也是一脸不安,做贼心虚的凝视着司马空,一脸祈求之意。
“天府门长老院所有元老何在?”
却见司马空看也不看他本人一眼,而是扫了一眼水千机和钱云翼,最终将目光落到主持台一角的一群老者身上。
“在,我等静候大供奉指示!”
包括水千机和钱云翼在内的八大长老,轰然回应一声。
这就是司马空,即便是天南宗本部衰微,凭其身份和影响力,旁人依旧是不敢轻慢的。
“本供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