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积累,艾莫的表现越来越优秀,她先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考入hool(伦敦圣保罗女子学校)。
之后又收到哈佛法学院的特招,并且获得全额奖学金。
当艾莫正踏着坚定的步伐,昂头向着目标迈进时,噩耗传来,她的母亲因过度疲劳,失足从楼顶摔下当场死亡。
艾莫风一般的跑回家中,只看到敞开的大门和如同被强盗肆虐过的房间,那个男人带着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不见了。
在为母亲举办一场简单的葬礼后,艾莫开始调查母亲的死因,她不相信母亲是死于失足,这一切肯定和那个男人有关。
因为在母亲的尸体上,她看到的是遍体的新鲜伤痕,但没有人把这些当回事,艾莫只能依靠自己来查明真相。
一边拼命学习,一边调查母亲的死因,在即将毕业的时候,艾莫终于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也找到那个男人的下落。
“法官大人,我要求以诉讼人的身份进行自辩,我是哈佛法学院的学生,即将……”在法院上,艾莫极力想要自辩。
可她得到的回答竟然是:“驳回申请。”
陪审团中甚至传来残忍的讽刺,“女人能够干什么?”“她们就应该滚回家中,去做家务。”
“她们还可以用来生孩子,哈哈……”“不不,那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其次才是孩子……”
结果毫无意外,艾莫败诉了,陪审团甚至没有看过她的证据,只是凭借着那个男人的言论,就判定了这场官司。
“你这个贱种,碧池,我会找到你的,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恶魔般的咒骂再次传入大脑,艾莫只是呆坐在原地,仿佛失去灵魂的躯壳。
“威望,地位……权利,如果我拥有更高的权利,就可以让他们重视,没有人可以再轻视我。”艾莫的眼中燃起汹汹火焰。
学习,学习,学习,艾莫出现在各个法庭中,上百个笔记本里写满对案情的分析,辩诉双方的技巧和诉词。
于此同时她在学校的表现更加优异,甚至压的其他同学抬不起头,借此引起很多导师的关注。
最终,艾莫得到7份导师邀请,其中包括法学院的院长,而她选择的是那位并不出名,但出身皇家律师团的导师。
为导师出谋划策,写诉状,分析案情,艾莫的经验越来越丰富,表现的也越来越冷酷。
她从来都不贪功,在她的无私协助下,导师的名声传遍欧洲,直到有一天,导师看着她问道:“想要进入皇家律师团吗?”
艾莫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坚定的点了点头。
当她再一次站在法庭上时,犀利的言辞和刁钻的质问,让法官和陪审团哑口无言,那一刻的艾莫光芒万丈。
她终于为母亲报仇了,那个噩梦一样,纠缠她足足16年的男人,最终以‘谋杀、伪证、暴力罪’被判处死刑。
在审判结束后,众人离开时的那一刹那,她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未来是多么的黯淡。
“不行,这件案子你不能跟进……”
“不,这些不是你可以碰的……”
“这里不需要女人,走开……”
“去整理档案吧!这里不需要你的插手。”
“这是我的案子,滚开……”
艾莫表现的太抢眼,犀利的言辞让法官和陪审团下不来台,她被团队和法律界孤立了。
‘不识好歹的愚蠢女人,’这是当日庭审结束后,那名法官在私下里对她的评价。
“艾莫,你表现的太优秀了,而你的身份是一名贫民,这里不会再有你的位置,明白吗?”这是她从导师那里得到的答案。
艾莫尝试着去接触外界的律师行,想要得到一份工作,但她突然发现,这些律师行中竟没有女律师的身影。
就算里面有零星女性,也只是做一些整理文件,接待,端茶倒水的工作。
直到此刻艾莫才清楚的认识到,她被孤立最大的原因不是抢眼的表现,而是单纯的因为——她是女人。
一战时期,因劳动力过度紧张,财务大臣发动女性战时运动,让更多的女性走出家门,进入工厂从事劳动。
但她们所能得到的报酬,只有男人的一半,而需要完成的工作量,则是男人的2~3倍。
没有劳动合同,没有法律的明文规定,所有一切都来自于雇佣双方的自愿。
自那时候起,女性就要求能够得到公平的待遇,但是从未得到回应。
战争期间共有150万女性从事全职工种,拿着低廉的报酬,做着繁重的工作。
当战争结束时,许多士兵从残酷的战场上归来,他们发现原本属于自己的工作竟都被女人占据着。
“女人必须走。”“女人滚出工厂。”“还我工作,碧池。”他们传达着这样的声音。
随后一年的时间里,百分之80的女人丢掉工作,男人们重新获得本就‘属于’自己的工作。
妇女公会的反抗浪潮一波接一波,人数越来越多,当局再也无法忽视她们的存在。
于是国会在19世纪末,被迫通过三项法案,允许女性参选国会、进入牛津或剑桥读书、授予30岁以上的女性投票权。
看似取得关键性胜利,但其实在当时的情况下,所有丢掉工作的女人,年龄基本都在30岁之下。
法案的通过没有为她们带来任何生活上的改观,甚至为了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