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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芳许久不见马文生的回答,心里想着这人莫非不在大朗。或者,他一直还记着因为自己而被王谨打压的事儿?
可是,没有了马文生,现在还有谁能帮自己呢?
她正想着该怎么办时,陶庆来了电话,“郭局长,中午到迎宾宾馆来一趟,我们面谈。”
他想就此如愿了?郭文芳冷冷一笑。
郭文芳中午果然去了迎宾宾馆。她是政府组成部门的一个局长,陶庆是副县长。她觉得此行虽然有危险,但陶庆也至于像流氓一般吧。能和他沟通好,以后合作一致,也未必等不到坦途。
官场上经常有人失意,但失意并不代表没机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关键看你能不能撑得住。
再说了,郭文芳现在走的虽然不是上升的趋势。可还没有到那个倒霉失势的时候吧。
郭文芳进了陶庆的房间,陶庆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看到她进来,脸上立即现出喜色,笑道:“郭局长,你真来了?”他的语气里却是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郭文芳静静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李县长,有事你就说吧。大家同事一场,何必闹到这种地步?”
陶庆听到她这个语气,敏感地意识到她不是来臣服的,声音便硬了,他指着门道:“把门关上。我说郭局长,王谨是个什么东西?他老了,老到了那个样子了,你还跟他。我陶庆好歹也是副县长。用不着等到他那个年纪,就会是县长是书记,你明白吗?”
郭文芳听到这里,顿时怒不可遏。她后悔自己跟了王谨,和他有过一段。
但自从有了马文生,她早就远离了王谨。
而且王谨也没有像陶庆这样咄咄逼人。就算郭文芳后来离了王谨,不再让他接近自己,王谨也没有发火。
“李副县长,那是你个人的事。和我们要谈的工作没有关系吧?”郭文芳说到这里,她意识到多谈无益。说话时便向门边走去。
陶庆却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他猛地关上了门,然后一把将郭文芳抱在了怀里。
郭文芳被他猝不及防地一抱,真正是吃了一惊。她怒斥道:“陶庆,你放尊重点。你是干部,代表的是机关形象。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丑态!”
陶庆被她骂得火起,就手脱起她的外面西装,跟着手猛地一拉,郭文芳的上身被他扯落了扣子,前面就敞了出来。陶庆大喜过望,他想的是只要把郭文芳压到了身上,谅她也拿自己没了办法。
郭文芳见他将头伸到自己的胸前,知道自己难逃毒手了,便用长长的指甲在陶庆臂上用力一掐,陶庆吃痛,撤了手,正待再做第二次强扑,郭文芳已抡起巴掌来,重重地扇在陶庆的脸上。
陶庆被她一掌打得脸上火辣辣的痛,他心头火起,也还了郭文芳一巴掌。
郭文芳被他打得头晕乎乎的,退了几步,几乎就要摔倒了。
陶庆狞笑着又一次扑了过去。
郭文芳看了一眼陶庆,心里默默地念着文生,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她让开疯狂的陶庆,跟着冲进了内室。
陶庆本来以为郭文芳是过来投怀送抱的,所以里间的门并没有锁。
郭文芳一冲进去,陶庆也追了进去。
那窗户却是开着的,郭文芳见到再难逃避,拖过一张木椅站了上去,向陶庆嚷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陶庆连忙摆手。要是郭文芳真跳了下去,陶庆也不好办。他想让郭文芳冷静下来,然后再冲过去,将她拉下来。
可是陶庆性子急了点儿,他一冲过去,郭文芳便以为他还要硬来,此时,她已经能看到下面的来回奔走的车辆,这个世间,因为有了马文生,她已经觉得无比美好了。可是,自古以来都是好梦从来容易醒。她和马文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被王谨击得梦碎。
郭文芳翻过跨上窗台,一纵身跳了下去。
迎宾宾馆只有四层,陶庆经常入住的这个房间就在四楼上。郭文芳一跳下去,他已追了过来。但是还是迟了一步。他只朝下看了一眼,便觉得目晕目眩。这女人面朝下摔在水泥路上,身边已涌出了一滩血。
陶庆呆呆地坐在床上。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了。下面尖叫声不断,跟着就有了警车驶来的声音。
陶庆发愣也不过一会儿工夫,接着便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打了个电话。那边跟着问道:“陶庆,有事吗?”
陶庆答道:“叔,是这样的。我惹一个麻烦。县里的一个女局长从我房间里跳楼死了。怎么办?”
那边听完了事情的全部过程,沉默了一会儿,答道:“你向上面怎么汇报的?”
陶庆说还没有汇报呢。那边便答道:“那你赶紧给农加国打电话,说女局长因为工作没有及时完成,跑来找你麻烦。又哭又闹又撒泼,最后还扬言要跳楼,因为没站稳,掉下去了。”
陶庆听完这些,愣道:“行吗?”
那边嘿嘿地笑着,答道:“行。什么话都能说得通,关键看是谁说的。你放心去做吧,我会帮你料理的。”
陶庆立即向农加国电话汇报这事,农加国已经知道了死者是郭文芳,他正惊骇万分,指示公安部门全力破案呢,陶庆来了这样的一个电话,倒是让农加国觉得棘手了。
“李副县长,你马上过来。到小会议室里来,我们开个会,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事,”农加国艰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