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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藏于心底并不是说我默默看着你,但我还爱着你,这种无声的逼迫,而是不再过分逾越,保持一条安全的距离,举止有度,过好平和的小日子。
除非有一天百里御喜欢上了别人,这也许是最无法忍受的一点,他可以迎娶别人,但是不能喜欢上对方,这其实很矛盾,并且很卑微。
“你说,这世间真的有无缘无故的爱吗?”
百里御打破了沉寂,目光泠泠的注视着秦若白,眼眸中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怀疑,其实他不喜欢别人拿这一点接近自己,秦若白那种他本就应该属于她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活在一个别人设计好的局面中。
若是秦若白知道他的想法,定然会轻嘲一笑,可不就是在命运的计算之中吗?而且他之所以会落在她的锅中,还不是他自己想要笼络她父亲,情愿跳了进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你并不喜欢我不是么,我如果是拿这个做噱头接近你,那么也并没有起到效果不是吗,我其实依旧没有明白你为什么生气,除非你也开始在乎我了?”
除了反问,把问题抛给百里御,秦若白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是前世因今世果,百里御有没有前世记忆,她说了估计会被当成疯子,甚至会起到反效果,让他认为她为了骗他无所不用其极。
百里御发现秦若白总是有办法让他哑口无言,而他却无法在第一时间否定,这真是让不喜欢儿女情长的他觉得分外不自在。
也许不是不喜欢的,毕竟秦若白与普通女子相比起来,非常的特别、独立、有韧性,跟她相处无需轻声细哄,也不用捧在手心担心随时不够温度会损坏。
然而他扪心自问一番,他并不能为之付出太多,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也许会帮上上一把,可还是没有到损害自己利益的那个地步,即使利益需要略微损害,也必须对方有那个价值,否则他是不会平白无故的付出。
想清楚这些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看着秦若白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想应该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只不过以后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轻易提起。”
不要提起什么秦若白心里清楚,可越是清楚越是膈应:“事实上你不用说这么明白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我向来都不是个会死缠烂打人,不会让你在这方面觉得为难。”
所以能不能不要有事没事在她心口上捅刀子,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喜欢上一个不喜欢她的人,男人对不喜欢的人有多残忍她算是知道了,太过无情就不会知道对方有情的困顿。
两人都一时无言,百里御这才想起来是秦若白邀他过来,应该是找他有些什么事情,“今日找我过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本想一口应承自己可以帮忙解决,可又生怕秦若白误会他的意思,便说了一半就住了口。
秦若白明显的发现他的话中有未尽之意,可却丝毫没有心思想要知道些什么,倒是想起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才解释了自己邀他过来一趟具体事宜:“事实上,我是过来拜托季天香帮我找一个人。”
说着也生怕对方觉得她是腆着脸过来求帮忙,也掏出了那块粉色的桃花玉佩置于桌上。
这下连百里御也诧异不已,完全不知道秦若白是如何得到这块玉佩,这玉佩一年里头发出去的绝对不超过三块,每一块都是有记录在案的,之后还会拿到他面前给他过目,记住这些精彩绝艳之人的资料也是他的工作范围内。
“你是如何得到这块玉佩的?要知道不是本人的话,而玉佩是不会起到效果的。”光是一块玉佩并不代表能够获取季天香的允诺,还必须有与之相符的身份。
秦若白鄙夷的嗤笑一声:“什么破规矩,流觞会、《一念离红尘》、折扇公子,不知是否有印象,要是没有算我倒霉。”
这么硬气的怼了回去,委实叫百里御惊了一下,随即又有些好笑:“不是说是男子么?怎么……”
“需要验货吗?”
秦若白不客气的斜睨了他一眼,做为姑娘家也应该有点傲气,喜欢他怎么了,她不打算继续卑微下去,反正他就是个难啃的硬疙瘩,偶尔摔打一下才知道到底是石头硬,还是他的心更硬。
见秦若白上了脾气,也知道是刚刚的那些话惹火了她,百里御心虚的摸摸鼻子,却还是没有坏了规矩的意思,反而叫人唤来季天香,打算让季天香来辨识一下七八百的真假。
季天香其实属于典雅的模样,甚至与大家闺秀并无区别,她的风情在于见过了普通女子见不到的大风大浪,身上那种沉淀下来的气韵,让她的行为举止都带着一种通透的仪态。
一进门,季天香的第一眼落在的就是百里御身上,那种温柔的眼神可不是流觞会上所体现的季天香。
“客人可是有什么需要?”
即使唤她来的人是百里御,她也没有一进门就叫主子,这种没了分寸的事情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身上,季天香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脸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温和浅笑。
即使女人的第六感让秦若白觉得,季天香对百里御有着超脱主仆关系的情感,秦若白也做不出那种捏酸吃醋的丢份行为,她要是敌意太过明显,逼迫对方太紧,反而让对方有坐实遐想的机会。
那她要是不点明,以百里御的性格他们就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想到这些,秦若白立马就笑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