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走了。”欧阳云峥满脸妒意,见不得她关心另一个男人。“怎么,你舍不得吗?抱歉你的主人不是他,是我这个混蛋。”
关心洁咬住红唇,冷声说道。“你说的没错,你才是我的主人,我根本没有资格反抗的不是吗?”
她的话再次挑起战火,欧阳云峥脸色铁青地冷笑。“是吗?我真高兴你能认清这点,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你是属于谁的!谁才是你的主人!”
令人难堪的讽刺又摔到脸上来,关心洁喉间一紧,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气愤地推开他,激烈地对他吼叫。
“是又如何?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但我的心永远只属于我自己,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泪水涌了出来,她没有去抹,任由泪水漫流。她的心好乱、好痛!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沉默。因为她的话他的心隐隐作痛。
看到泪水从关心洁的粉颊滑落,欧阳云峥烦躁地咬紧牙根。心中的不舍,让他无法言语。
他不明白自己的心理,只是看见她和林一峰站在一起,他就莫名地感到心慌,忍不住就对她冷嘲热讽。他是那么爱她、那么不安,见她和好友相对而笑,就觉得肠胃一阵痉孪,心慌到……
等等,爱她?
欧阳云峥愣了一愣,脑袋一片空白。阴沉着脸,他快步走出了房间。
叹了口气,刻意忽略自己对关心洁的真实感觉。他现在还有更棘手的事情要处理,他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处理掉订婚的事情。
寂静的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伤人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响,如同一把尖锐的刀,一下一下,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里。
接连五天,欧阳云峥都没有在踏入这个家,他和汪清陷入了冷战中。面对儿子的反抗,汪清自然又把这笔帐算在了关心洁的身上。
每天她都要做许多事情,整个家的清洁打扫几乎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起初,这样的劳动让她疲累不已,几乎禁受不住,全身上下那似乎永远也无法消除的酸痛。每天夜里,她都累得拾不起手;每日清晨,被拖著上工时,只要迈开脚步,她都觉得全身骨头会在下一刻垮散。
然而她却选择了任劳任怨,沉默着做着汪清吩咐的每件事。
凌晨4点,关心洁的房门被用力的推开。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她看见汪清坐在轮椅上,恶狠狠的看着她。
“给我起来,快点去打扫屋子!”
关心洁淡淡的笑了笑,对于这些她早已习惯了,她起身穿理好衣物便走下了楼,开始擦地。
自从那天欧阳云峥离开后,每天凌晨时分,汪清都会亲自来叫她起床打扫卫生。每天她几乎都要忙到深夜才能入睡,在加上最近几天她经常感到精神恍惚,吃不下去东西,她的身体几乎已经瘦了一圈。
从清晨开始,她就不停的打扫着,几乎没有休息过,整座房子她必须在一天之内全部都收拾完,不然汪清又该想什么理由惩罚她了。
“小姐,休息一下吧!等会我来弄就好了。”张妈心疼的帮关心洁擦掉了额头冒出的汗水,伸手就要抢过她手中的擦地毛巾。这简直就是变相的虐待小姐啊!这么大的房子,她原来打扫都是用吸尘器,可是夫人却要小姐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擦,分明就是故意要累死她啊!
关心洁虚弱一笑,拿回毛巾继续开始擦着楼梯。“我可以的!张妈你不要为我担心了。”
“可是你从凌晨起来到现在都没有休息一下,你的身体怎么受的了啊!”
“没事的,我可以的!”关心洁抬头看着张妈坚强一笑,接着低头继续拼命的擦地。
张妈皱着眉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走开开始去准备晚餐了。
黄昏十分,夕阳的余晖,从大地的西方,映射入大厅,将华丽的罗马柱,以及她刚刚擦乾净的楼梯,抹上橘红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