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启嫣进入首饰店的时候,这些人也强制检查,气的韩启嫣派人到衙门告状,可是衙门人员姗姗来迟。后来实在不像话,街坊四邻都议论纷纷,才有衙役前来,也就是警告这些大汉几句,不让他们太过分,然后施施然离开,明显包庇坏人。
衙役这边应付差事,那边就有衙役找到李老板提出警告,衙役说道:“晚上你们过火一些,咱们的人已把周围清场了,没有人看到无所谓。现在青天白日的,大家都会看到,你们这么过分,如果被有心人反映上去,咱们知府脸上也难看,如果被绅士望族多事之人知道这件事,反应到御史官员知道,知府面临弹劾,那样麻烦就大了。”
李老板赶紧保证,说这种情况只有今天一上午,因为需要寄存的盒子,对方没有放在店里,找了两次都没找到。
衙役警告以后,李老板又拿出些银子,才摆平此事,衙役答应宽限一上午时间不出动衙役当差过来,然后扬长而去。
巳时三刻,严二爷坐着轿子来了,韩启嫣赶紧令人迎进店铺。严二爷问道:“韩掌柜的,你门前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这样不影响你们的买卖吗?”
韩启嫣一面施礼一面气愤的说道:“严二爷您看到了,这就是豪华首饰店李老板的做派,派人堵在门前,查我们保管的东西,已经派人强抢我们店铺两次,没有抢到东西,所以堵着门口,防止我们把东西带进来。午时他们来收货,现在却检查我们保管的东西,发现东西他们就要明抢,奴家知道严侍郎为人清正廉明,请严二爷为奴家主持公道。”
看到门前这些人的猖獗,严二爷也非常气愤。但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所以对韩启嫣说道:“在下老父虽然不管吏部,但是在下一定把这件事写信告诉老父一声,自己家乡官吏如此纵人行恶,真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韩掌柜的不用怕,在下这就给知府一个拜牒,把事情说明,知府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一定是下面的恶吏所为。”
说完话,就让韩启嫣研墨,自己写一封信,交给自己的家奴马上拜访知府,把信送到。
一会儿,李老板领着保人和货主一起来到如意首饰店,一进入店门,韩启嫣就说道:“李老板大忙人,怎么有功夫到我们小店来啊。”
李老板哈哈大笑着说道:“听说今天这里有一单生意要交割,老夫顺路看看,你们忙自己的,不用管我。”
货主笑着说道:“是在下请李老板来鉴证一下,一个保人怕应付不来。”
保人也哈哈大笑,说道:“自然人多一些,能保证公正,在下也愿意大家一起鉴证。”
韩启嫣说道:“这样啊,奴家也请了严二爷来鉴证,正好三个人鉴证,这单生意一定清清白白,一切魑魅魍魉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时几个人才知道坐着的是严二爷,赶紧过来作揖打招呼。因为严府在安西府是响当当的豪门大户,势力强大,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知道今天交割要仔细了,每个人也都有一些其他的小心思。
严二爷一摆手说道:“大家都在安西府做生意,熟话说和气生财,不知你们是为什么事情闹得很不像样,我们既然是保人,就要保证公正,如意首饰店的情况,在下已经写信给知府大人,相信知府大人会秉公处理,所以这次验货交割,需要各位秉公办事,否则在下敢保证这个人在安西府呆不下去。”
李老板等几个人听严二爷这么说,相互交流几个眼神,保人自然无所谓,大家都看着钱来的,自己和大家说一样话就行,可是李老板不行啊。
李老板回头对一个随从悄声嘱咐几句,然后大家就等时辰到了交割。
货主故意说道:“我们可以现在交割了吗?在下收回盒子还有生意要谈。”
韩启嫣看到黄谦还没有到来,而且门口被围,也很着急,说道:“时辰还没到,大家稍安勿躁。”
李老板嘲笑的说道:“是不是保管的东西丢了,那样可就麻烦了,听说保管的东西很值钱,如意首饰店不知能不能赔得起。”
韩启嫣说道:“如意首饰店能不能赔得起不用你操心,李老板还是想想自己,听说你最近开销挺大,不知豪华首饰店是否有能力支付这么大的开销。”
李老板一听哪壶不开提哪壶,气的牙根直痒痒,却也没有办法。
这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昨天来过的小纨绔大声吆喝:“你们这些狗奴才,干什么挡着少爷的路,小心剥了你们的皮。”
外面几个大汉就有昨天在门前盘桓的人,自然知道昨天的事情,有一个上前说道:“小公子,今天又来干什么呀?当货有当铺。”
小纨绔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挡着本少爷,我昨天来这里少了一个镯子,今天我来找一下,这个镯子是我老娘的陪嫁,必须找到。”
这几个奴才一听是来找麻烦的,而且小纨绔不讲理,谁阻拦他就甩一鞭子,人家势大,这些人昨天都见过,所以赶紧放行。黄谦与清雅进了店铺。
韩启嫣一看黄谦进来,上前说道:“东西拿来了?赶紧拿出来吧。”
黄谦看了一眼在座的几个人,发现李老板身后一个人全身绷紧,有强抢的意思,转身看着清雅的眼睛,示意一下说道:“把一号盒子拿出来吧。”
清雅楞了一下,也看了眼四周,没有说话,把背着的包袱拿出来放在桌上,抽出一个盒子,这时李老板身后的人突然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