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不开口就完了,他有办法招她开口。“乔治说,你吻戏不过关?”
“耍我没完了,是吧?”江鱼飞隐去的无名之火又上头了。
“你这么认为?”年光反问。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吻我?”江鱼飞想知道他为什么不放过她。
“因为想你。”年光回答的很淡,平淡如水的声音饱含热情如火的思念。
年光用平淡的语调说“想你”,让江鱼飞更烦躁,出言讥讽道:“国内的明星玩腻了?跑到国外寻找存在感?”
年光无比认真地看着江鱼飞的眼睛,“我不跟别人玩,只跟你玩。”
“无耻!”江鱼飞激愤道,原来只是玩玩?
“逃避的人才无耻。”
“谁逃避了?”
“那你吻我。”
“我为什么吻你?”
“因为你想。”
“……年总,请结束这个无营养的话题。”
年光抚了抚嘴唇,意味深长地问:“很有营养,你喜欢我吻你?”
江鱼飞脱口而出:“不喜欢!”
年光:“撒谎!”
撒谎又怎样?吃我?切~
江鱼飞抛出一句:“年总,请尊重一下您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年光翘起二郎腿,将头移到江鱼飞耳边吹气。
“你还要不要脸?”江鱼飞一掌将年光的脸拍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要你!”年光拉住她手掌不松手,顺便吻了一下,“喜不喜欢我亲你?”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松手,我揍你啊。”江鱼飞终于扯回自己的手,拿起衣兜里的纸巾猛擦。
“撒谎精!我会让你喜欢。”年光头一仰,理了理衣襟,感觉后排有耳朵向他们靠拢。
江鱼飞抱定主意,打死都不与他说话,让后面的耳朵无热闹可听。
敢听老娘的热闹,绝了你们的念想。
“我儿子是天才,很有我当年的风范,幸亏不像你,光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年光诚心招惹江鱼飞,没有招惹不上的道理。
“年光,你不要在这里积累仇恨值,你信不信我揍你?”江鱼飞已经攥起了拳头。
“信,我吻你的时候,你一脚将我踹飞了。我敢不信吗?”年光如实叙述,他信得很,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
“那闭嘴。”
男人贱起来,上天的节奏。
“想让我闭嘴,有一个最有效的方法,你想不想听?”年光问。
“不想听。”江鱼飞不想如他的意。
“那我说了,用你的嘴巴堵上我的嘴巴。”年光自问自答。
“你想的怪美。”白日做梦也有个限度,年光,梦醒了!
“我长得更美。”
当初谁吻着我的手说,你长得美,年光心道。
“找打是不是?”江鱼飞象征式的暴栗他的额头。
年光一脸正气地说:“乔治说你,拍吻戏不行,拜托我提高你的演员职业素养,帮你咯。”
“谢谢,不用,我不拍言情戏。”江鱼飞一口回绝,她吻戏不行?她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也许……疏于练习了?江鱼飞赶紧摇头。
“不是……即使你演动物世界,也有求偶桥段吧。”年光说起动物世界,鱼飞心塞,江山与他果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演老太太,行不行?”
“那我让导演先来一点夕阳红,再倒叙一部青春片。”年光不信了,老太太就没吻戏了?
“再说,我把你踹下飞机。”江鱼飞恼羞成怒。
“不用,马上到了。”飞机已经到中国地界了。
江鱼飞踢了年光腿一下,示意他让开,“哪去?”年光问。
“洗手间,一起?”江鱼飞白了年光一眼。
“谢邀!”年光不避讳。
江鱼飞:“……”懒得理你,摆身去洗手间。
小桌上摆放着江鱼飞的手机,年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