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将喝醉的女人带出酒吧,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雨丝,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大雨就倾盆而下。尽管他抱着她快步跑回客栈,还是无可避免地成了落汤鸡。
他将还未酒醒的女人放在床上,从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又赶紧把她的湿衣服脱掉,却没想到坦诚相见后的尴尬。
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脱起来很不方便,莫静也因为他的动作觉得不舒服,一点也不配合。好不容易弄好了这一切,秦御的身上却出了一层汗。
等到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床上正睡得香甜的女人翻了个声,好像眼睛似有若无地睁开了条缝。
“秦御?你,你怎么在这?”莫静觉得不可思议,脑袋昏昏得很难受,她一时想不起来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身上还没穿衣服,只挂着一条贴身内裤。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秦御扔到手里擦着头发的毛巾,慢慢靠近床边。
不舒服?什么不舒服?莫静抱着头想了又想,突然意识到什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前。咦,衣服呢?下一秒,脸埋进被子里,一目了然。
“你,你……你简直就是qín_shòu,不,qín_shòu不如。”
她大喊起来,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连条缝都没露出来。
“哦?我怎么qín_shòu不如了。”秦御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意思,顺便坐在床沿上。
“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的时候就……”脸上的血都快滴下来,这么羞耻的话让她怎么说。
“嗯?就什么?”从容的秦少爷步步为营,故作不知。
莫静的内心天人交战,终于脱口而出,“你,轻薄于我。”
秦御咧开嘴笑了起来,大手一伸,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虽然来得有点晚,但这个过程,我还是很满意的。”
也许是酒意还未消退,也许是他的眼睛足够魅惑,在他的唇准确无误地贴上来的时候,她竟很自然地闭上了眼,全然忘了刚才的羞愤。
唇畔带着些许微凉,口腔里却有几缕清香。她嘴里传来的浓浓的酒味令他释放出了内心不甘的恶魔。他不再轻柔,不再细磨。他想要占有,疯狂地占有。他的舌头已作为先锋四处攻占,结果接到了满城沦陷的捷报。
莫静被这突来的动作限制了大脑的思考,直到她溃不成军的时候,对方才慢慢退了出来,温柔地对待这些已成为他麾下的俘虏。
“有没有想我?”一声低吟在耳畔浮起。
莫静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在耳垂不断舔舐,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遍全身,一时竟想不起要说些什么。
她仰起头,嘴巴微微张着□□出声。秦御将她放倒在床上,整个身体覆了上去。
两人的喘息声交叠而起,满眼的yù_wàng诱人心魄。男人掀开薄被,将两个人的身体掩盖其下。身体里的□□越来越热,似乎想要迸发而出。
“对了,你怎么在这儿?”紧要关头,莫静突然找回理智,刚才的问题还没有结束。
“乖,这个等下再告诉你,先把正事办了。”已经如野兽般的男人忍住了撕裂她的冲动,不断地以口封口。
“你先说,还有,之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莫静颤抖着身体推开他,酒差不多被惊醒了,思维也清明了许多。
秦御无奈,只好撑起双臂,任细小的汗珠往下滴,“从酒吧回来的时候,你身上都淋湿了,我只是给你换了衣服,没有做你口中的qín_shòu不如的事。”大少爷被□□迷了脑子,以为说了真话,好继续前进,没想到事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给我起来,你竟然骗我。”莫静得知被骗,一掌甩在他身上。
一阵相持不下,秦御只得从她身上爬下来。要想吃这块肉,他还得再想个良策。
“我现在在哪?”莫静本想下床找件衣服换上,可她没找到自己的行李箱。
“客栈,我的房间。”靠在床上的男人戏谑起来。
“拿件衣服给我,我要回自己房间。”她本想穿自己的回去,可一看到那堆在角落里湿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她怎么也穿不上去,只好恬着脸跟某人借。
秦御翻身下床,拿了一件自己的内衣给她,又翻出一件羊绒衫递给她,“要不在这里睡吧,我保证不碰你。”秦少爷何时这样央求过别人,如果这一幕被远在千里的兄弟们看到,估计会成为一辈子的笑话吧。
不管他怎么说,莫静就是不同意。没办法,他只好送她到房间门口。其实就在隔壁,这可是他千方百计跟人换来的。
莫静一进屋就关上房门,还检查了几遍锁,生怕那个人会突然闯进来。
秦御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不一会儿门又被重新打开,他那件刚刚才穿在美人身上的衣服很无辜地被扔了出来,正好砸在他的脸上。
莫静在房间里洗了个澡,这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咚咚咚”雕花大门正颤抖着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她关了灯,假装睡下。
可门外的人似乎很坚持,生怕不会吵了其他人的觉。
莫静顶着一头怒气开门,看着门外的男人连话都懒得说。正想关门,就被脚顶着不能动弹。只见他递过一碗黑乎乎的汤水,定要让她喝下去。
“我不要,这是什么东西?”莫静本就不是个爱闹脾气的人,可今天的事,她不得不爆发心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