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资本家腐朽的生活吧。莫静站在顶层的公寓内,心想,这通体一层差不多有几百个平方,太奢侈了。

把人放在沙发上,秦御就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给她,“你先坐会儿,我去收拾一下,遥控器在这边,可以看看电视。”

卧室在那头,莫静坐在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索性打开电视看起了浙江卫视的娱乐节目。

秦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舒适的居家服,头发上还在滴水,想来刚才已经洗过澡了。

“看什么,笑得那样灿烂。”他在她身边坐下,看到电视里那些明星做着无比搞笑的动作,皱了皱眉头,“没事少看这种没营养的东西。”话虽如此却也没有阻止她继续灿烂地笑。

他望向墙上的钟,站起来说:“饿了吧,我给你下碗面,家里没有食材,只有面条。”

莫静正看得起劲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嗯”一声就没了下文。

待一大碗面条下肚,才感觉全身舒畅不少。已经将近十点,莫静想,今天先对付着睡一觉,明天回家再好好洗个澡。

“那个,我住哪个房间?”她问。

秦御瞪眼看她,好像在看一种不明物体一样,一脸探究,“到了这,你还想睡客房。”

这句话实在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不能睡客房,就意味着要睡主卧。

睡了主卧,就意味着要跟他一起睡。

跟他一起睡的后果就是被,吃掉。

啊,莫静不敢再想下去,她使劲摇着头,她不想睡主卧,就算今天不睡觉也不想被怪兽吃掉,不,是qín_shòu。

“那个,那个,要不我睡沙发,你家沙发那么大,我睡上面绰绰有余。”她小心翼翼地说。

“可我不喜欢睡沙发。”说完,某具娇小的身体仿若浮在空中,然后,可怜的小白兔被某兽抱进最里面的那间房,门还被无情地一脚踹上。

“我把水放好了,先洗澡。”刚才霸道的某兽突然温柔起来,看到蜷缩在床上的女人,慢慢移动着把脸靠过去。

“那个,今天就不洗了,我脚不方便。”莫静扯了个借口,这种时候能躲则躲。

“没关系,我帮你。”

该死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魅惑,那诱人的声音简直能直击到心底。秦御,你这个混蛋,你一定是故意的。莫静泪眼汪汪,只能在心里恨恨地说。

“那个,那个,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洗完了再穿这个,会很不舒服,本来就已经湿过了。”她思索一番,终于找了个自认为很好的理由。

“你不说我倒忘了,你那衣服先前就湿了,反正也穿不得,明天我让杨宇送一套新的过来,至于今天晚上,放心,我不会让你……”这话不说出来简直比说出来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拉扯之后的结果就是,莫静完败。但就算作为俘虏,也有被尊重的权利。她为自己赢得了自己洗的权利。

秦御给她搬来一把椅子,她的脚不能沾水,她只能用毛巾在身上擦拭一下。

半个小时后,正在书房查看邮件的秦御听到卧室里传来惊叫声,吓得他赶紧跑过去撞开卫生间的门。

“怎么了?”他心里着急也没顾得上里面的人是不是□□。

莫静先是被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吓到,接着是被冲进来的人吓到,最后又被自己光裸的身体正大白天下吓到。

秦御没曾想一进门便看到这么一幅惊艳的春景图,被惊到的男人不自觉地滚动着喉结,手脚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竟然凌乱了。身体里好像有无数火焰在拼命冲出来,也好像有无数虫蚁在咬噬着每一寸肌肤。作为男人的气概开始勃发,他再也不能无视它的存在,也不想再无视它的存在。

一把抱起地上的女人快步走向卧室的大床,轻轻一抛,将人扔在床上,没等她喘上一口气,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准确地捉住双唇,柔情地辗转起来。他要把她拆吃入骨,侵入骨髓。

他进攻的不单单只是她的唇,还有那柔软的耳垂和细嫩的脖子。他踏着铁蹄一寸寸略过她的肌肤,留下斑驳的红痕。身下的人已被折磨得软作春水,竟发不出一丝抵抗和挣扎。

是谁说过,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不正是现下对这个女人的描绘吗,这不正是那个有着强烈征服yù_wàng的男人眼中的女人吗

对着心爱的女人,秦御再也做不到谦谦君子,也做不到彬彬有礼。他只想得到更多,拥有更多。那套君子发乎情,止乎礼的理念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只想着如何与她共赴巫山。

被爱欲冲昏了脑袋,他忘了身下的人刚刚才受过伤。这般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将好好的美人弄得疼痛难忍。

“秦御,不要。“莫静带着哭腔哀求。

两行眼泪闪落下来,滴湿了真丝床单,也滴在了正qín_shòu着的男人的心里。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只有默不作声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淌着。

秦御低头亲吻她的眼睛,然后把头埋进她的脖子深处,低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低沉压抑的声音震荡着耳膜,莫静的心才安定下来。她抬起手攀上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她不怪他,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他。因为她爱他,一直爱,从来没有变过。

秦御撑起半个身子,伸手抚上她的脸,布满泪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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