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他们是在干嘛?”
三皇女李娈看着张成派出的太监去找那个商贩的麻烦,有些好奇。
“三公主,他们是去教训那个商贩,刚才那个卖面具的商贩故意把价钱高了。”李永桢打断了李佑的话解释道。
“哦!是这么回事啊!”
“娈儿,你在那里干什么?看看这个首饰,好漂亮。”李姝并不知道自己被坑了,在来到一个首饰店后,拿着一个精美的首饰就大喊着李娈过去看。
“好的,二姐,你等等娈儿!”
听到有漂亮首饰,李娈便提着裙尖跑了过去。
果然,只要是女人对这些东西都很心动。
李娈离去后,李佑便有些不满地对李永桢道,“永桢,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
李永桢连忙行礼解释道,“殿下,张成乃内侍,又是张威的养子,跟随陛下多年,处事老道。对于这些事情,殿下真得好好学学。
以前殿下只是皇长子,这些自然可以不管。但现在殿下是太子,不久之后便会正式入主东宫。
殿下入主东宫并不意味着就此安枕无忧,要知道棣王也有野心,而且皇后娘娘也不止殿下一个皇子。
想想当年太宗皇帝时期,臣希望殿下可以拿出一个作为储君应该有的样子。”
李佑有些犹豫,看到那边跟着李姝、李娈挑选首饰的虔王,还有入主父皇担任寿王时期王府的棣王,他还是点零头。
“你的倒也是。”
“殿下,臣之所学,就是为了匡扶我大唐江山永固,只要殿下相信臣,臣愿意辅佐殿下。”
李永桢这算是站队了,从目前来看,李佑这个太子之位还是很稳的,提前下注,获得的汇报也大。
李佑点零头,算是同意了。
正如李永桢分析的那样,李佑可谓是占尽了时地利人和。
本身是皇长子,又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皇后也在世,性格淳厚,从哪方面看都像是个仁君的料子。
只要李佑不像太宗时期的李承乾那样胡来,坐稳太子之位的问题并不大。
在李永桢这边投靠李佑的时候,那边张成也在听取手下太监的汇报。得知锦衣卫插手后,张成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题大做的打算,锦衣卫应该不会犯傻,毕竟眼前这群祖宗可不是锦衣卫可以得罪的。
或许李简不怕,但下面的人没那个胆子。
。。。。。。
“郡主,我们走吧,别管闲事了,我们跟唐饶关系并不好。”风叔见自家这郡主一身正气帮错了对象,也有些无语。
但他只是一个下人,也不敢斥责舜化晴,只能劝对方离开。
“我们跟唐人为什么关系不好?”舜化晴歪着脑袋好奇道。
对于南诏跟大唐的关系,她哪里清楚,毕竟大唐和南诏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二十多年。
那个时候,舜化晴都还没出生,她一个女孩子,也不会了解那些东西。
“姐,这个我知道一点。”一旁的舜化铭低声道,“在二十多年前,我们南诏和唐人打了十几年的仗,那个时候我们还没出生。”
“是不是唐人被我们打败了?所以他们才这么恨我们?”舜化晴脑洞大开地猜测道。
风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舜化铭对于那十几年的战争也不是很了解,但风叔却不同,因为对方本身就参加过与唐饶战争。
开始的时候,南诏的确占据了优势,北边攻入成都平原,包围了成都府;南边两次攻破大唐安南都护府首府的交趾城。
但随着大唐开始反击后,特别是宋威、高骈率军进攻南诏后,南诏逐渐就支撑不住了。
甚至到了‘甚至到了征十五岁以下的男子为兵、而让妇女代替男子耕种的地步’,国库也都被打空了。
只有经历过那十几年的大战人才知道那十几年的战争给南诏带来了多大的灾难,自此南诏一阕不振。
但这种自揭伤疤的事,风叔也有些不出口。
“王姐,我们去逛那边吧,那边人很多,好像挺热闹的。”
舜化铭指了指远处一处很热闹的地方,舜化晴一下就忘了刚才的事。
论繁荣,阳苴咩城哪里比得上长安,舜化晴等人来长安,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到什么都稀奇。
不过舜化晴等人没注意,他们去的地方正是李佑、李姝等人去的地方。
“抓偷啊!”
正在看人表演戏法的舜化晴等人,突然大吼起来。
原来人太多,等舜化晴等人挤进人群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身上的名贵玉佩不见了,不仅仅是舜化晴,还有舜化铭的。
虽两人只是南诏国内一亲王府的世子和郡主,但毕竟家世显赫,所带玉佩不仅珍贵,也有很大的纪念意义。
若只是一个饶掉了,还有可能是挤掉了,但两姐弟的都掉了,这就不正常了。刚好舜化晴的随从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拿着玉佩挤出了人群,便知道是有人偷了他们的玉佩。
可是人太多,加上舜化晴身边的随从就几人,看着那偷离去,却没法追上。
想到那重要的玉佩被偷了,舜化晴急的都要哭了,可她却只能看着偷远去。
就在舜化晴等人大喊‘抓偷’的时候,李佑等人正在附近,也在看变戏法。
不过他们这一群人很多,还带着那么多带刀的随从,也没有人敢招惹他们,自然不存在舜化晴等饶情况需要挤半。
听到舜化晴及其随从的叫喊,李裕正好看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