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仔细一看,原来碗盘下放了一层木板,木板下还有吃的。他见苏漪拎得吃力,起身单手接过篮子,放在桌上,“这篮子还有点沉,下面放了什么?”
“嘿嘿,三个大馒头,两个大肉包和两碗米饭。呃,还有一盘韭菜炒蛋,可香了。”苏漪手脚麻利地把碗盘拿出,摆在桌上。
“这是碗?食堂还有这种盆子?不是,你把饭装这大盆子里给我,是打算喂猪吗?嗯!”肖义捡起筷子,叫那个“喂猪盆子”气得用筷头敲了敲苏漪的头。
“我估算过您的食量,怕您不够吃,才特地让师傅给换的……”苏漪的声音渐渐低得听不清,完全没有底气。其实这不是“喂猪盆子”,是食堂的师傅喂大狼狗的那种大碗。只是“喂狗盆子”和“喂猪盆子”算“一丘之貉”,想必肖公安都不会喜欢。
若叫苏漪说,肖公安还没有食堂那只大狼狗听话惹人爱咧。给他用“喂狗盆子”也是看得起他。哼!
“那你怎么不给自己也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