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你这么多年一直住在移花宫里,对外面的事情不了解,所以我才不放心的陪着你,现在看你适应的这么好,下次你一人出行姐姐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第二天两姐妹上街买了一些土特产和路上需要的东西,到了晚饭的时间,慢悠悠的往客栈走。到了半路,发现前面一群人乱糟糟的,挤在那把路都挡住了,邀月和怜星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位大夫在义诊。“怜星,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找别的路绕过去吧!”邀月伸手想去拉怜星,却被后面蜂拥而至的病人们给挤散了。大街上全是普通的老百姓,她们也不想随意的施展武功,只能随着人流向前移动。邀月踮起脚找怜星,见她被挤到大夫的旁边,便开始试着向那边走。
“你······你什么臭大夫?你凭什么说我治不好?我不过是伤寒而已!”一个恶霸打扮的男子听到大夫说他得了绝症救不了了,惊怒之下,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摇晃着。周围的人见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都退避三舍,离那恶霸更是有五步远。
那大夫似不会武功,推拒几下竟没推动,身边的药童见状不对连忙转身跑掉了,怜星皱起眉头,一挥手将恶霸掀翻在地,喝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免费给你看诊,居然还对大夫不敬?又不是大夫让你染病的!”
那恶霸哪有心思争论,想到自己时日无多,他浑浑噩噩的爬起来,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往外走。
大夫躬身谢道,“在下段仁杰,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刚刚若不是姑娘在此,恐怕段某免不了要受一番罪了。”
怜星笑了笑,“段大夫客气了,只是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大夫在这大街之上给这么多的人看诊,恐怕······”
“是,段某不才,只是想着大夫的职责就是悬壶济世,解救世人,只要能帮助到别人,我受点罪又算的了什么。”
怜星听完此言,对他是刮目相看。因这恶霸一闹,大街上空出一角,邀月很轻松的越过他们走到了怜星的身边。怜星见到她问道,“姐姐,这位段大夫有着菩萨心肠,在这免费义诊,不如我们也帮他一下吧!”
邀月打量着段仁杰,年纪三十上下,样貌清秀,言行有礼,颇有一番文人雅士的气质。
邀月心里想,怜星性情冷淡,向来很少多管闲事,看来和这个段仁杰倒是挺投缘的。既然有缘,就不能袖手旁观。
“刚刚的情况我都看到了,反正闲来无事,倒不如助段大夫一臂之力,我妹妹也懂些医术,到时也能帮的上忙。”
段仁杰见她们二人打算留下来一起救治百姓,心中敬佩,抱拳行了一礼,以示感谢。
邀月让怜星和段仁杰一起去诊堂给百姓看病,她则在后院分拣、研磨药材,有了怜星的帮忙,段仁杰给百姓看病是事半功倍,遇到疑难杂症就和怜星商议的一起看,经过几日的相处,段仁杰发现怜星不仅性情温婉,医术也甚是精湛,不禁对她心生好感。
一晃过了十日,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邀月和怜星便趁夜离开了。在路上休息的时候邀月发现段仁杰就在前面不远处,她看了一眼怜星,这些天怜星和段仁杰相处得很投契,也许应该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时间。
用树枝挑了挑火堆,邀月笑道,“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没办,不如你继续前往江南,到苏州等我,我办完了事去找你。”
怜星诧异的看向她问道,“什么事啊姐姐?还是我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都是一些小事,我一人去就可以了,而且你一人游历一下,也多长长经验。”
怜星见邀月这样说,笑道,“那好吧,我在苏州等着姐姐。”
天刚亮的时候,邀月和怜星分开了,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怜星走了一段路之后,正巧碰到在河边捉鱼的段仁杰,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段仁杰猛地转头,见是怜星,举着木杈继续也不是,扔掉也不是,颇为尴尬。
怜星向前走了两步,笑道,“段大夫不会捉鱼吗?让我来吧。”说着一挥手使出明玉神功,河水炸起了一片,七八条肥鱼被弹到了河岸上。
段仁杰这时已整理好了衣装,又恢复了文人雅士的模样,笑道,“多谢姑娘,段某对野味不太擅长,平时都是准备好干粮才上路的,无奈昨晚连夜出城,没有带上吃食,只好试试看能不能捉到鱼,没想到这鱼狡猾的紧,抓了半个时辰都没有抓到。”
“那你会烤吗?有带调料吗?”怜星听他这么说,看了看地上的鱼,怀疑他连清理都不会。
段仁杰闻言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稍许尴尬的神色,不确定的说道,“我看过别人处理,应该没问题吧。”
怜星看他窘迫的样子,好心的不再发问,一边向河边走去,一边说道,“还是我来吧,正好我因也没吃饭,我和姐姐这一路上没少处理野味,总比你有些经验,你帮忙去捡些干柴来。”
两人已经配合多次了,段仁杰知道怜星不是什么弱女子,也没反对,四周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你姐姐?你们没有一起走吗?”
“我姐姐有点事要办,所以让我先去江南等她。你打算去哪啊?”怜星蹲在河边利落的剖鱼洗鱼,手上一定血迹也没有。
段仁杰在附近拾捡着干柴,回道,“我也打算去江南看看,南方和北方的药材不一样,想去那边找些新鲜的药材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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