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断的从男子眼角滑落，慢慢的他的眼角竟然沁出了血水，那是血泪。
一个人要有多么心痛，多么后悔，才会流出这样的泪水。
凤浅歌怔怔的看着面前一幕，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什么都不能做。
“晴儿，你跟我说说话吧，你这样不说话，是还不肯原谅我吗？”
“不！晴儿，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若不是关心，怎会忽然出来见我！”
“晴儿，我已经遭到了报应，这万年来，我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活在这里，我得到了永生，但我却不快乐，没有你，我怎么快乐！”
男子的哭诉声在空间内回荡，明明是一番潸然泪下的话，却没有让那个女子动容半分。
“扑通！”
男子忽然跪下，整个人仿佛就像失去生机一般。
“晴儿，你跟我说句话吧，听完你这一句话，我就是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
这一次，男子的悲怆终于得到了女子的回应。
那样美丽的一个女子，面上却是那般的冰冷，她虽然是笑着的，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出她的眼底并没有笑意，反倒是浓浓的恨意。
她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男子，伸出纤白的手托起男子的脸颊，明明男子的那张脸是那般的普通，她却仿佛入迷一般看的那般仔细。
“晴儿！”
男子以为她原谅了他，有些激动，希冀的目光看像女子。
“长生，我以前很相信誓言，因为相信，所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女子笑着看着男子。
听到她的话，男子一怔，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都说不出。
再多的解释都是掩饰，他懂得，一切错误已经铸就，自己说什么都是枉然。
“晴儿，我爱你，以前是我一时糊涂才会...才会丢下你一个人，但是现在，现在我愿意陪你一起，无论天下地下，碧落黄泉，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属！”男子誓言般的声音响在女子的耳边。
“长生，我已经说了，以前我会信，但是现在是你教会了我什么叫背信弃义，什么叫出尔反尔，你认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原谅你吗？”轻轻的抚摸着男子的脸颊，明明是情人间最亲昵不过的动作，但女子的话却是带着无法抑制的冰冷。
“不！晴儿，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为了你，我...”
“够了！为了我？又是为了我？这样的话，万年前你已经说得够多了，我也不要在听了！”
男子想要解释什么，但是他的话刚说到一般就被女子打断，原本女子平和的面容也变得有一丝薄怒，她厌恶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男子顺势半倒在地上。